果这不是梦就好了。」突然想到甚麽,又对着金古道:「反正是梦,你说一下??嗯?我爱黄非鸿吧?」
敖嗷荆自一听,想抢人?
虽然黄非鸿很讨人喜欢,亦长着金古的脸,但远远比不上金古的地位。
都不用敖嗷给眼色,荆自立马生出一根触手,捞起金古放到一旁,再瞬间把黄非鸿五花大绑,简洁阐明立场:「金古是大家的。」
敖嗷颔首附和:「对,看在哥的面子和你们的肉棒份上,勉强可以和你们共享,但想独占,那就过份了。」
黄非鸿还有点懵,侧着身子蠕动,试图挣开:「甚麽意思?这不是清醒梦吗?怎麽我解不开?」掐一下大腿,痛死了,但没醒。
「这是真的?!」
躺在旁边的金古缓缓背过身去装死。
听不见,已升仙各种意义上,有事烧纸,谢谢。
虽然黄非鸿以为是梦才说出那句话,但这并不能一笔带过,重点在於他拥有金古的仙身,居然不知足,还敢跟金古索求。
幸好昨天对他的好感提升了点,死罪可免,但这种苗头必须捻熄。
万一之後真的抢走金古的心,独得圣宠呢?!
就敖嗷和荆自的思路而言,这世界基本没有肏一顿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
肏两顿!
肏得他服服贴贴,就不会想着越过自己去抢人。
钮祜禄.敖嗷下巴微扬,拿出平时当s的气势,反派上身,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梦?梦里会这样吗?」把他翻过身去,朝屁股甩上响亮的一巴掌。
「会呀!」虽然蹶着屁股,但回答得理直气壮。
诈死的金古回忆了下梦境,好像真的有。
看来还是挖个洞,入土为安吧。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敖嗷也顿一下,想不到看似纯情,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小看他了。
「你力度不够,金古弟打我时会再用力点。」黄非鸿说。
敖嗷不但被批评专业能力不足,听到後半句脸上更是露出遭受背叛的心伤,马上把好不容易偷滚了半米远的金古捉回来:「哥,你打他不打我!」
不打你还控诉上了。
「有种把链子解开,你看我打不打你。」金古没好气道。
金古没否认,敖嗷更是深受打击,一下就没有了调教黄非鸿的动力。
此时荆自踏步上前,大手一挥,绑在黄非鸿身上的触手??即把他倒吊起来,又再甩出一根触手,堵住他的嘴鼻,又一根在屁缝上乱蹭滑动,小小地顶入穴口,直到他快要窒息昏厥才放开。
金古旁观全程,看着自己的脸被触手玩弄,眼神涣散,泪光闪闪,大口喘着气,心想:这窒息手法好熟练,这场面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黄非鸿明显第一次遇上这种玩法,有点难为情,但确实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忸忸怩怩道:「这种?倒没有试过。」红潮晕颊,不知道是倒吊窒息憋的,还是羞爽的。
敖嗷给了荆自一个坚定支持和嘉许的眼神,彷佛在说:做得好,靠你了。
虽然没有对话,但此刻他俩心领神会,组成「调教黄非鸿」小分队,要守护金古,不被祸国妖妃抢走。
荆自於是更卖力,把倒吊着的黄非鸿送到跟前来,指挥进攻菊穴的触手,愈发活跃。
滑溜的触手几乎已钻入等同手掌的长度,刺激得他不禁两脚乱蹬又夹紧,在空中摆来荡去,发出各种吟叫喘息:「嗯嗯~不??」「荆?荆兄?哈啊?有?有点太深了??」
荆自的巨棒刚好伫在他面前,不时顶到一下嘴巴。
黄非鸿倒吊久了,又晕又热,後穴被冰冰滑滑的触手进进出出,小腹凉凉的,衬得充血的脑子脸蛋更烫,面前的大肉棍长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意,好像是甚麽绝世大冰棒,能让人??速消暑,迷糊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凉喔。
再舔一下。
舒服多了。
再来舔一下。
荆自当然发现这举动,便就走近点,好让他更容易舔弄。毕竟和金古长得一样,多少有点偏爱。
头壳温度降下来,清醒了一点点,余光扫到金古靠在敖嗷怀里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的局面,立马把嘴闭上不肯再舔。
金古这时百感交杂,既是有点不好意思,好端端弄成这副模样,明明本来也没打算牵扯到他,而且有点像是目睹着自己被人玩弄,有点怪怪的??
虽然挺好看,再思及黄非鸿的口味,说不定颇为享受。
然而对上黄非鸿的视线时,看着又有点可怜,还是试图阻止:「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哥不想继续看吗?你都立起来了。」敖嗷伸手抚摸他的龟头,金古才发现他的小金古棒悄然无声地兴奋起来,被捆着没法按回去,唯有睁眼说瞎话:「没有,你眼花。」
金箍棒本体确实比凡人时更耐操,回复体力不但快,那怕刚刚射了好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