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还是看不清,那层飘拂的纱幔十分遮挡视线。
她心下有些焦急,语气还是镇静的:“所以我今日愿意投桃报李,接下来,我可以答应少东家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
她想问的事,有许多许多。可她还不能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他。即便他的语气,他的声音,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小习惯。都那样鲜活地摆在了她面前。
“什么要求都可以?”他重复了一遍,慢慢咀嚼着这番话中的暗示,忽而道,“那你把手伸出来。”
“好。”廖芙答应得很快,让他反而有些猝不及防。
片刻后,一只手从帷幔中伸出,握住了她的手。
那手苍白修长,手背上古玉般的青筋蜿蜒着,触感如凉玉,而且十分光滑。没有读书之人的y茧,也没有从戎之人的糙粝。很养尊处优的一只手。
他握住她的手,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亵昵举动。只是让她将手掌摊开,细细观察着她掌心的纹路。
“少东家在看什么?”廖芙垂下眼睫问。
“看掌纹。”他回答,对着她的手掌研究得很认真,“我叔公教的,他说从人的掌纹里能看出这个人财运,官运,还有姻缘。你说你运气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一眼,却看见他的乌发钻出几缕,顺着软榻丝绸似的淌下来,泛着柔顺的皎洁光辉。廖芙一只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却伸去掀开帷幕。
本以为自己猝不及防的出手,对方来不及反应,没想到他的反应更快,只是惊讶之下往后退了稍稍,倏然一拽纱幔,柔软jg致的雪纱一层层棉云似的坠下来,将她兜头一罩。
廖芙立马要去掀开,却被拽了一把直接跌在榻上。这位少东家用自己的手在她身下垫了一垫,一手搂她,抱住人轻巧地在榻上滚了几圈。
银盘坠地,洗好的葡萄沾着水雾骨碌碌滚落一地,四散开来。
廖芙被他压在身下,被罩得严严实实,加上眼前的纱幔,顿时失去了视野。男人身材高大,光是y影就能将她整个人拢在其中,呼x1间都变成了他的气息。
像深海中的琥珀被研磨成砂,掺进檀香中慢慢点燃,所飘起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掀我帘子,是不是想轻薄我?”他不高兴地问。
廖芙:“……”
她立即反问:“那你现在就不算轻薄我了吗?”
他压在她身上,没有离开的意思,乌发被她压在了小臂之下,触感柔软微凉。雪白的羊绒,漆黑若墨的长发,冲击出鲜明的对bse彩。
“我不一样。”他振振有词,温热的呼x1就喷洒在她耳畔,“我是给你看手相。”
她被他0得有些痒,想蜷缩手指,又细细地忍耐住了。看见他瞧了半晌,依旧无所获。仅仅是这样贴着她,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后背,他的热度也传了过来。廖芙离开了cha0生岛,本以为自己也将那段日子抛在了脑后,却没想到身子早就食髓知味,眼下眼热腰软,腿也软,小腹一阵滚烫,还得强撑着jg神忍耐他的手指在掌心中滑动。
“你到底看出什么了?”她忍不住开口。
“看你想问什么咯。”他r0u着她柔软的手掌心,捏了捏。
廖芙:“我财运如何?”
他说:“这个不会看。”
“官运如何?”
“也不会看。”
廖芙无言片刻,要收拢手掌,他在她身后哼笑一声:“这么没有耐心。别急嘛,我还没看姻缘呢。”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手背慢慢cha进指缝之中,最终与她十指交握,大手揽了她的小腹,猛地朝自己怀里压了压,低声在她耳畔说道:“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好姐姐,这姻缘线怎的显示你是个负心汉的相?”
廖芙沉默片刻,却轻笑:“我负心吗?”
她捉了他握在小腹上的手,慢慢牵引着,一路往上。她的腰是软的,0到上面,却更软了。ruq1u绵软沉甸,饱满得盛满他的手掌,rr0u几乎能从指缝里溢出。
她离开cha0生岛的时候,小鲛还没度过求偶期。如果真的是他,又怎么拒绝得了这个呢?
男人动作一滞,呼x1重了一些。廖芙思忖着,要不要继续引着他往肚兜里0,他却轻巧地ch0u出手来,从她身上离开。
廖芙坐起来,扯下将发钗弄得凌乱的纱幔,看向他。
她想象过许多次,徵鸣变ren后会是怎么样的?可无论哪次想象,都没有眼前这样具现化,来得矜贵。
侧脸瓷白昳丽,长发被发冠束在脑后,露出的光洁额间横一条祥云纹麂皮绒玄se抹额,垂落在发间的发带坠着几枚圆润的白玉滚珠。更衬得面如冠玉,芝兰玉树。
“你总ai这样轻薄别人吗?”几个呼x1间,他脸se已经平静,走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是单对我如此,还是对别的男人也照样如此?”
他这话答都不好答。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