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十分钟似的。
“你的尺寸,我很满意。”许程南喘着粗气说了句,“活烂没事,之后我给你发点片子,你好好学习。”
艹,我还没开始呢,就说我活烂,我这该死的胜负欲,贺松年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
糟糕,憋太久了,我想射怎么办?
“三分零五秒,你不会早泄吧?
看起来挺大的,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许程南刚打算开始爽,然后就结束了,拿起手机一看三分钟出头。
许程南嫌弃地踹了贺松年一脚:“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草,一种植物,贺松年把套套打结随手丢进了远处的纸篓里,抬手作发誓状:“刚刚那是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或者……我不行的话,您来也成啊,我看您也挺大的,还持久。”贺松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程南的跨间那还傲然挺立的大鸡鸡,英雄无用武之地,实在是太可惜了。
“啧,你想得美,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硬起来。
这次再不行的话,那你就掂量着办吧。”许程南懒散地坐在床上,语调中带着几分嫌弃。
“行行行,这次一定行。”贺松年欲哭无泪,不行也得行,说着贺松年就开始看着许程南的模样自撸,边撸还边问,“许少,我能问一下不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不会被封杀吧?”
“说什么呢?我是这么没品的人吗?”许程南的后穴空虚得紧,前面也硬的发疼,看着对方的模样也忍不住握上自己的性器套弄了起来,“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给你吃壮阳药。”
贺松年:……
那敢情谢谢你,即便是包养的小情人那方面不行,还这样的“不离不弃”。
感觉来得很快,方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很快便又抬了头,顶端吐出的晶莹彰显着它的兴奋,显然是又可以用了。
贺松年迫不及待地扑倒许程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插入,恶狠狠地道:“现在,计时。”
艹,许程南想骂娘,这人也太莽了,就这么压上来,差点把自己的鸡儿压萎了,许程南打开计时器回敬了一句:“我看你这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言语未毕,许程南便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整个人被带着向上顶着,脑袋险先磕到了床头。
许程南被捅得有些反胃,刚打算骂人,那根坚硬粗长的棍子又重重地碾磨过甬道内的g点,许程南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
而后,贺松年掣肘着许程南,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地跟杵药似的。
许程南被顶得两眼发白,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这是报复,纯粹的报复,果然还是不能说男人不行。
“日你妈的贺松年,你他妈操过人没有,活烂得稀碎。”看来活是真的不大好,许程南竟然能分出神来骂人。
“你想日就别日我妈,我爸是警察,揍人可疼,日我就成。”贺松年喘着粗气,上边的那个总是出力的那个,他还有健身的习惯都会觉得费劲,果然里的攻一夜七次面不改色心不跳,而受被做得起不来床是假的,这世上哪有梨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说真的,他家金主挨操的模样是真的很性感,那双漂亮的眼里氲氤着雾气,脸颊微红,那唇瓣微张喘息着,间或发出一点细碎的呻吟,浑身的肌肉匀称,胸口微微起伏着。
那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偏偏还要说出色厉内荏的话来。
其实……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做1也挺有意思的。
贺松年将人钉在了身下做着活塞运动,放缓了速度缓慢地抽插着,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日不了一点。”许程南的声音破碎,说得断断续续,“你快点儿啊。”
快了要慢,慢了要快,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一点,贺松年如是想着,还是听了金主大人的话。
许程南像是暴风雨的海面上的小舟,被浪潮打得浮浮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翻过去,有些脱力,也有些失神。
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贺松年的脖颈,另一只手开始抚慰着前端急切着需要释放的性器,前后两端的刺激,许程南很快就抵达了欲望的顶峰。
后穴紧紧地绞着贺松年的性器,整个人同时绷紧,连带着脚趾也微微蜷起,那一瞬间的释放,却是余韵悠长。
两个人的下身沾染的点点浊白更显淫靡。
贺松年青筋绽起,操,差点又被夹射了,夹得这么紧,只能用力操开了,贺松年继续做着他的打桩机,总不能让对方一个人爽。
贺松年的动作拉回了许程南的神智,才释放过的身体少了情潮的加持,后穴里的那根东西抽插的触感清晰,隐隐让许程南有些不适:“老子他妈的不应期,你还继续是吧?”
“我得证明我自己。”贺松年不依不饶地继续着他的大业。
许程南报复性地在贺松年的颈侧嘬了一个殷红的吻痕,他现在是一具容器,承载着对方的欲望,大脑脱离了情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