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是这么没品的人吗?”许程南的后穴空虚得紧,前面也硬的发疼,看着对方的模样也忍不住握上自己的性器套弄了起来,“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给你吃壮阳药。”
贺松年:……
那敢情谢谢你,即便是包养的小情人那方面不行,还这样的“不离不弃”。
感觉来得很快,方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很快便又抬了头,顶端吐出的晶莹彰显着它的兴奋,显然是又可以用了。
贺松年迫不及待地扑倒许程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插入,恶狠狠地道:“现在,计时。”
艹,许程南想骂娘,这人也太莽了,就这么压上来,差点把自己的鸡儿压萎了,许程南打开计时器回敬了一句:“我看你这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言语未毕,许程南便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整个人被带着向上顶着,脑袋险先磕到了床头。
许程南被捅得有些反胃,刚打算骂人,那根坚硬粗长的棍子又重重地碾磨过甬道内的g点,许程南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
而后,贺松年掣肘着许程南,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地跟杵药似的。
许程南被顶得两眼发白,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这是报复,纯粹的报复,果然还是不能说男人不行。
“日你妈的贺松年,你他妈操过人没有,活烂得稀碎。”看来活是真的不大好,许程南竟然能分出神来骂人。
“你想日就别日我妈,我爸是警察,揍人可疼,日我就成。”贺松年喘着粗气,上边的那个总是出力的那个,他还有健身的习惯都会觉得费劲,果然里的攻一夜七次面不改色心不跳,而受被做得起不来床是假的,这世上哪有梨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说真的,他家金主挨操的模样是真的很性感,那双漂亮的眼里氲氤着雾气,脸颊微红,那唇瓣微张喘息着,间或发出一点细碎的呻吟,浑身的肌肉匀称,胸口微微起伏着。
那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偏偏还要说出色厉内荏的话来。
其实……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做1也挺有意思的。
贺松年将人钉在了身下做着活塞运动,放缓了速度缓慢地抽插着,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日不了一点。”许程南的声音破碎,说得断断续续,“你快点儿啊。”
快了要慢,慢了要快,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一点,贺松年如是想着,还是听了金主大人的话。
许程南像是暴风雨的海面上的小舟,被浪潮打得浮浮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翻过去,有些脱力,也有些失神。
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贺松年的脖颈,另一只手开始抚慰着前端急切着需要释放的性器,前后两端的刺激,许程南很快就抵达了欲望的顶峰。
后穴紧紧地绞着贺松年的性器,整个人同时绷紧,连带着脚趾也微微蜷起,那一瞬间的释放,却是余韵悠长。
两个人的下身沾染的点点浊白更显淫靡。
贺松年青筋绽起,操,差点又被夹射了,夹得这么紧,只能用力操开了,贺松年继续做着他的打桩机,总不能让对方一个人爽。
贺松年的动作拉回了许程南的神智,才释放过的身体少了情潮的加持,后穴里的那根东西抽插的触感清晰,隐隐让许程南有些不适:“老子他妈的不应期,你还继续是吧?”
“我得证明我自己。”贺松年不依不饶地继续着他的大业。
许程南报复性地在贺松年的颈侧嘬了一个殷红的吻痕,他现在是一具容器,承载着对方的欲望,大脑脱离了情欲的控制觉得那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都格外的淫靡。
“还有十二分钟,你加油干。”许程南干脆看了眼床头的倒计时,喘着粗气说了句话。
被这样操的结果就是许程南又渐渐地起了反应,到大概二十五六分钟的时候,贺松年就想射了,可他这次硬生生地憋到了三十分钟才释放,逐渐疲软下去的性器从许程南的体内抽出,躺在了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贺松年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许程南被操硬的勾八还没释放只能自给自足。
第一次上床,他们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合拍,许程南看着他晶莹剔透的腹肌决定原谅他,靠着自己释放了第二次。
事后,许程南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跟我去洗澡,洗完去吃饭。”
贺松年瘫着,被拽到哪就在哪躺下,他倒不是真的没力气,再做一个小时的运动也还成,但是不能让金主知道,贺松年苦哈哈地想,我是真的不想干了,半个小时就够了,真勾八累啊。
“许少,您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贺松年可怜巴巴地道。
许程南扶额,在心中默念:是我选的是我选的。
末了,才弯腰一只手绕过贺松年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贺松年顺势攀上许程南的脖颈,那颗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胸膛,在心里笑出鸡叫:是公主抱!好有男友力!妈的就让老子幻想一下现在是被大猛1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