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程南看他的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干脆压低了嗓音喊了句:“宝贝,我抱你去洗澡。”
贺松年耳廓微红,啧,腿软,想抽烟。
许程南本身就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虽然那人长相身材都很符合自己的性癖,但没有感情基础,充其量算是个炮友而已,把人签到公司来也就理所当然地忘了这么回事儿。
倒也不是全然忘了,他那个小情人也不大上心,难道要自己这个金主上赶着吗?
不知道打电话也就算了,连语音条也不发,每天就干巴巴的几个早晚安。
本来许程南是有些生气的,结果被白忱的一句话给安慰了,他说:“那证明你的小情人没什么哄金主的经验啊,不是挺好的吗?”
许程南一想,也有那么点道理,也就算了。
“呦呦呦,瞧瞧许大少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怎么?包个小情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吧?”白忱揽过许程南的肩,向人眨了眨眼调侃道,“爱情会欺骗你,但金钱不会,我觉得你们这样也挺不错的。”
除了逼零做一之外,确实挺不错的,那人比想象中的有意思,养着他的感觉也不错,许程南摸了摸下巴回味了一番,最后颔首算是承认。
他们这种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关系一直到许程南在公司听到一则谣言而结束:许总不行,许总早泄,许总三分零五秒,许总之所以这么多年还找不到老婆、是因为有难以言喻的隐疾。
然后全公司上下看向许程南的目光都带上了一种同情,看得许程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需要临终关怀一样。
连秘书小姐都送来了一杯枸杞茶。
许程南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气的心跳往两百飙升,干了两杯冰水才勉强把怒气压下稍许。
许程南揉了揉眉心,拿起座机给林轻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叫贺松年滚上来,现在立刻马上!”
都具体到几分几秒了,罪魁祸首除了贺松年,许程南想不到别人。
许程南瘫在沙发上,是真的被气笑了,三分零五秒的到底是谁?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怎么可能早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才响起。
许程南起身亲自去给他开门,就这样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温柔道:“年年,来了?”
那温柔里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意味,许程南让出一个身位:“请进。”
贺松年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今天他家金主穿着件火红色的宽松衬衫下摆被扎进裤子里,微透的质感骚气得要命。
那晃人眼的腕表和戒指,唇钉倒是没戴,不过换成了眉钉,配上他的言行举止,既嚣张而又锋利。
明知来者不善,贺松年还是忍不住地腿软。
贺松年刚走进门,许程南便将门反锁了,一把握住贺松年的手腕将人拽了过来压在了门板上,将人圈进了怀里。
四目相对,贺松年心跳骤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将出来,下意识地屏息怔怔地瞧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
许程南靠近贺松年,最后在对方的耳畔低声说:“早泄?不行?三分零五秒?嗯?”
拉长的尾音,那嗓音是说不出的性感,说得贺松年耳廓发烫:“那个老板,你听我狡辩……”
许程南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松年,一副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说法的模样。
贺松年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讪讪地看着许程南,试图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我就是跟人吐槽了一句而已。
那别人以为你是攻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
是的,他只是跟别人哭诉了一下自己的金主而已,绝对没有调油加醋,也没有表演和故意的成分……
“哈?”许程南玩味一笑,显然是不信的,他牵引着贺松年的朝自己的下身探去,“二十一厘米,想吃吗?”
贺松年的眼睛瞬间亮了,早说啊,造谣有这好事儿?
贺松年忙不迭地点头:“想!”
生怕慢了一秒许程南就会反悔似的。
许程南松开了贺松年后退了几步:“今天下午你就待在我这儿。”
贺松年犹豫:“可我还有课。”
“不用去上了。”许程南的语调不容置喙。
那毕竟金主最大,贺松年点了点头,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三百个俯卧撑,四百个蹲起,五百个开合跳,六百个高抬腿……”许程南斟酌了一下终于没再往上加别的项目,“做完了,就给你吃。”
贺松年就像是一头被胡萝卜吊着走的驴,把许程南的办公室当成了健身房,在这里浑汗如雨,饮水机的水都被他干去一半。
许程南边办公边欣赏美男,倒是心情颇好,赤裸着上身,那蜜色的肌肤被晶莹的汗液覆盖,肌肉紧实匀称勾得人浮想联翩……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许程南转着笔想,多锻炼一下,以后多做两次,也可以试一试火车便当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