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贺松年累到差点虚脱过去,匆匆地洗了个澡就躺在了许程南的休息间的床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问他:“还吃吗?”
贺松年翻了个身,吃什么?他现在只想睡觉:“不吃。”
那声音很轻:“这可是你说的。”
等到贺松年一觉睡醒才反应过来许程南的意图,到了下班时间他还把自己闷在休息间里,丢了一地的烟头,手上还掐着一支烟雾缭绕着。
许程南本来想看他醒了没有,结果就看到这幅景象,下意识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风,退了出去嫌弃道:“靠,你他妈是个烟鬼吗?”
“我平时不抽这么多。”贺松年哀怨地看了许程南一眼,“我现在腿都是软的,许老板金枪不倒干了我一下午。”
天知道金主和小情人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下午,小情人瘸着腿出去是因为在办公室里运动过度,而不是不可描述了一下午。
许程南忍不住笑出声,他算是把这头驴子忽悠瘸了:“你还挺聪明?你在外面这么抹黑我,我当然要扭转我的风评了。”
“所以……”贺松年掐了烟问了句,“我还能吃到吗?”
许程南故作沉思,最后道:“当然不能了,当然你可以把它操到射,是不是很爽?”
艹,拳头硬了,这人好欠啊,贺松年气的肝儿颤,这是我金主,这是我金主,给了钱的,不能揍。
贺松年咬牙切齿,干巴巴地说了句:“爽。”
爽得他都快要哭了。
那天回去以后,
许程南就给白忱发了个两百的红包。
白忱秒领,然后给许程南发了几个问号:[许老板发财了?]
许程南回复:[那你对发财的要求可真低。]
白忱:[微信红包上限两百,其实我知道你想给我发两百万。]
许程南:[你想多了。]
白忱:[话说回来,今晚怎么样?找到合乎心意的了?不然你怎么会给我发红包。]
许程南不可置否:[出来喝一杯?]
白忱:[你省省吧,有事没事就出来喝一杯,喝酒跟尼玛喝水似的,当心酒精中毒英年早逝。]
再然后许程南点开白忱的头像选择把他加入黑名单,本来许程南还想和他聊聊包养小情人的流程应该是怎样的,给什么价码合适。
以及跟他聊一聊今天遇到的这个小情人有多帅,身材有多好,声音有多好听,勾八有多粗长,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许程南手上就有一份一个月前的体检报告,但是太早发给他是不是显得他这个金主有点上赶着了?
最终许程南决定等对方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以后自己再发给他。
许程南到家以后就端了杯红酒品尝,酒跟人一样,微醺即可,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打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连酒都来不及品了赶忙去换了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这才作罢。
对方不会真的喜欢这种穿搭吧?那眼光也太差了点。
自己难道以后都要这么穿给他看?
许程南摇了摇头,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有些接受无能,这到底是什么品位?
我能不能不穿?许程南干脆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最后一个鲤鱼打挺将摆在床头的红酒一饮而尽,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我自己就是金主,我为什么要迎合小情人的喜好,不是应该小情人来迎合我的喜好?
装这么几个小时已经够够的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放飞自我。
许程南这样想着,心情又愉悦了几分,干脆用高脚杯去酒柜了倒了半杯酱香型茅台带去浴缸里泡着,边听音乐边看书边喝酒边泡澡,当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等泡完澡预备睡觉的时候已经不是微醺不微醺的问题了,许程南纠结地看着小情人的聊天框想着这个情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加了这么久的好友都不知道发一条消息,直到看到那句:[许少,晚安。]
许程南这才满意地回了一句晚安,然后砸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令许程南欣慰的是,小情人很懂事,第二天就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了,还隐隐地表示这几天都有时间,都可以约。
许程南当即把自己的体检报告也发了过去,又顺便订好了房间,将酒店和房间号发给了他。
听说那个圈子里很多男的都是直男,只是为了财富资源出卖自己,许程南也不大懂,只是怕对方真的没经验把自己弄得送进肛肠科那就真的社死了,于是乎去的那天自己顺便做了个灌肠和扩张。
怕对方没准备,又带了几个大尺寸套套和水果味的润滑,别问许程南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尺寸的,许少说:我的目光如炬。
许程南不仅如此,还全副武装,整了个微分碎盖,把自己认为最帅的耳钉唇钉都戴上了,手上更是套了七八个酷毙了的戒指,穿了个碎花衬衫开着火红色的超跑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口。
再然后,许程南刷了房卡打开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