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
“唔。”许程南像一条死鱼一样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四肢大张着,呼吸却已经乱了,带着勾人的尾音和丝丝的黏腻说道,“另一边,也要。”
毕竟是金主,贺松年只有听话地去伺候他,将一边的乳珠咬得带着晶莹的殷红后,开始将另一边的乳珠含入口中。
许程南很漂亮,就连身体也是,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太他妈的性感了,贺松年也来了点做1的感觉。
贺松年干脆捡了个枕头垫在许程南的腰下,还不是因为对方懒到把两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上都觉得累,又腾出握着对方性器的那只手划过对方的腿间会阴来到了对方的后穴,那处隐秘而又柔软的去处。
两指并拢摸了摸那处的褶皱,而后戳入了一个指节,似乎事先清理扩张过,很轻易地吞入了一个指节,柔软而湿润轻轻地咬着贺松年的手指,贺松年干脆捅到了底,而后又抽插了两下。
许程南摊着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发出了一声苏爽的低吟:“嗯~你说我们要不要买个双龙头玩玩?”
贺松年被这声音撩拨到了:“为什么?”
“我看你太可怜了。”许程南无辜地解释。
你也知道啊?贺松年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不,能操到我这么帅的金主,怎么会可怜呢?”贺松年带着点沙哑的烟嗓说起话来,性感得要命。
许程南整个人又软下去一分,哼哼地说了句:“你还算有眼光。”
是有眼光,那没点眼光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含泪做1,那必然是舍不下所以才愿意做1,贺松年的性器本来就撸过,现在更是涨的发疼,想到那三十分钟就更疼了。
贺松年匆匆地开拓了几下,给自己的鸡巴套了个套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扶着性器便顶入了那个入口。
许程南发出了一声呜咽,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或许是痛并快乐着,你说他懒吧,他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挣扎着去开个计时器,生怕贺松年干不到三十分钟似的。
“你的尺寸,我很满意。”许程南喘着粗气说了句,“活烂没事,之后我给你发点片子,你好好学习。”
艹,我还没开始呢,就说我活烂,我这该死的胜负欲,贺松年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
糟糕,憋太久了,我想射怎么办?
“三分零五秒,你不会早泄吧?
看起来挺大的,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许程南刚打算开始爽,然后就结束了,拿起手机一看三分钟出头。
许程南嫌弃地踹了贺松年一脚:“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草,一种植物,贺松年把套套打结随手丢进了远处的纸篓里,抬手作发誓状:“刚刚那是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或者……我不行的话,您来也成啊,我看您也挺大的,还持久。”贺松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程南的跨间那还傲然挺立的大鸡鸡,英雄无用武之地,实在是太可惜了。
“啧,你想得美,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硬起来。
这次再不行的话,那你就掂量着办吧。”许程南懒散地坐在床上,语调中带着几分嫌弃。
“行行行,这次一定行。”贺松年欲哭无泪,不行也得行,说着贺松年就开始看着许程南的模样自撸,边撸还边问,“许少,我能问一下不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不会被封杀吧?”
“说什么呢?我是这么没品的人吗?”许程南的后穴空虚得紧,前面也硬的发疼,看着对方的模样也忍不住握上自己的性器套弄了起来,“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给你吃壮阳药。”
贺松年:……
那敢情谢谢你,即便是包养的小情人那方面不行,还这样的“不离不弃”。
感觉来得很快,方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很快便又抬了头,顶端吐出的晶莹彰显着它的兴奋,显然是又可以用了。
贺松年迫不及待地扑倒许程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插入,恶狠狠地道:“现在,计时。”
艹,许程南想骂娘,这人也太莽了,就这么压上来,差点把自己的鸡儿压萎了,许程南打开计时器回敬了一句:“我看你这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言语未毕,许程南便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整个人被带着向上顶着,脑袋险先磕到了床头。
许程南被捅得有些反胃,刚打算骂人,那根坚硬粗长的棍子又重重地碾磨过甬道内的g点,许程南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
而后,贺松年掣肘着许程南,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地跟杵药似的。
许程南被顶得两眼发白,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这是报复,纯粹的报复,果然还是不能说男人不行。
“日你妈的贺松年,你他妈操过人没有,活烂得稀碎。”看来活是真的不大好,许程南竟然能分出神来骂人。
“你想日就别日我妈,我爸是警察,揍人可疼,日我就成。”贺松年喘着粗气,上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