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关怀一样。
连秘书小姐都送来了一杯枸杞茶。
许程南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气的心跳往两百飙升,干了两杯冰水才勉强把怒气压下稍许。
许程南揉了揉眉心,拿起座机给林轻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叫贺松年滚上来,现在立刻马上!”
都具体到几分几秒了,罪魁祸首除了贺松年,许程南想不到别人。
许程南瘫在沙发上,是真的被气笑了,三分零五秒的到底是谁?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怎么可能早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才响起。
许程南起身亲自去给他开门,就这样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温柔道:“年年,来了?”
那温柔里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意味,许程南让出一个身位:“请进。”
贺松年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今天他家金主穿着件火红色的宽松衬衫下摆被扎进裤子里,微透的质感骚气得要命。
那晃人眼的腕表和戒指,唇钉倒是没戴,不过换成了眉钉,配上他的言行举止,既嚣张而又锋利。
明知来者不善,贺松年还是忍不住地腿软。
贺松年刚走进门,许程南便将门反锁了,一把握住贺松年的手腕将人拽了过来压在了门板上,将人圈进了怀里。
四目相对,贺松年心跳骤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将出来,下意识地屏息怔怔地瞧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
许程南靠近贺松年,最后在对方的耳畔低声说:“早泄?不行?三分零五秒?嗯?”
拉长的尾音,那嗓音是说不出的性感,说得贺松年耳廓发烫:“那个老板,你听我狡辩……”
许程南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松年,一副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说法的模样。
贺松年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讪讪地看着许程南,试图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我就是跟人吐槽了一句而已。
那别人以为你是攻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
是的,他只是跟别人哭诉了一下自己的金主而已,绝对没有调油加醋,也没有表演和故意的成分……
“哈?”许程南玩味一笑,显然是不信的,他牵引着贺松年的朝自己的下身探去,“二十一厘米,想吃吗?”
贺松年的眼睛瞬间亮了,早说啊,造谣有这好事儿?
贺松年忙不迭地点头:“想!”
生怕慢了一秒许程南就会反悔似的。
许程南松开了贺松年后退了几步:“今天下午你就待在我这儿。”
贺松年犹豫:“可我还有课。”
“不用去上了。”许程南的语调不容置喙。
那毕竟金主最大,贺松年点了点头,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三百个俯卧撑,四百个蹲起,五百个开合跳,六百个高抬腿……”许程南斟酌了一下终于没再往上加别的项目,“做完了,就给你吃。”
贺松年就像是一头被胡萝卜吊着走的驴,把许程南的办公室当成了健身房,在这里浑汗如雨,饮水机的水都被他干去一半。
许程南边办公边欣赏美男,倒是心情颇好,赤裸着上身,那蜜色的肌肤被晶莹的汗液覆盖,肌肉紧实匀称勾得人浮想联翩……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许程南转着笔想,多锻炼一下,以后多做两次,也可以试一试火车便当这种的。
等到贺松年累到差点虚脱过去,匆匆地洗了个澡就躺在了许程南的休息间的床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问他:“还吃吗?”
贺松年翻了个身,吃什么?他现在只想睡觉:“不吃。”
那声音很轻:“这可是你说的。”
等到贺松年一觉睡醒才反应过来许程南的意图,到了下班时间他还把自己闷在休息间里,丢了一地的烟头,手上还掐着一支烟雾缭绕着。
许程南本来想看他醒了没有,结果就看到这幅景象,下意识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风,退了出去嫌弃道:“靠,你他妈是个烟鬼吗?”
“我平时不抽这么多。”贺松年哀怨地看了许程南一眼,“我现在腿都是软的,许老板金枪不倒干了我一下午。”
天知道金主和小情人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下午,小情人瘸着腿出去是因为在办公室里运动过度,而不是不可描述了一下午。
许程南忍不住笑出声,他算是把这头驴子忽悠瘸了:“你还挺聪明?你在外面这么抹黑我,我当然要扭转我的风评了。”
“所以……”贺松年掐了烟问了句,“我还能吃到吗?”
许程南故作沉思,最后道:“当然不能了,当然你可以把它操到射,是不是很爽?”
艹,拳头硬了,这人好欠啊,贺松年气的肝儿颤,这是我金主,这是我金主,给了钱的,不能揍。
贺松年咬牙切齿,干巴巴地说了句:“爽。”
爽得他都快要哭了。
那天回去以后,
许程南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