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凌墨雪’跟随着自己一路走到窗边,随后看完了整场春宫之后泄了身子,随后匆忙离去。纤手一招,一颗玻璃珠便于她手中浮现。将这段影像用玻璃珠记录下来之后,程玉洁这才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内。……凌墨雪逃命一般的回到了屋子里。她之前从未想过,原来师父和师弟竟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师父……师父怎么会……师弟那……好硬……好大……我怎么……凌墨雪脑内一片混乱,哪怕当年去铲除y教,面对诸多强敌时,她都没有失去过方寸。可如今,看到师父和师弟欢好,给她带来的冲击,却远超于y教那些匪徒。不管她愿不愿意,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她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不论是师父那痴态的表情,还是师弟坚挺的y具,亦或是两人欢好时散发出的气息。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的印在她脑海深处。“唉……”她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叹息。到底是什么时候……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只是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修炼是肯定修炼不了了,心都静不下来,还怎么修炼?迷迷糊糊之间,凌墨雪也昏睡了过去。在梦中,被师弟牵着的不是师父,而是她。是她换上了那羞人的衣服,在师弟的胯下承欢。“唔……嗯~”凌墨雪躺在床上,面颊微红,大腿加紧,微微摩擦。只是这样的美景,却没人任何人能够欣赏……第二天一大早,凌墨雪便红着脸,抱着自己的亵衣亵裤还有床单出去了。昨天晚上……怎么会做那种梦……那梦的内容着实是羞人,以至于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床单湿了一大片。凌墨雪面颊滚烫,将衣物与床单洗净晾晒,刚忙活完,便看到黎泽走向屋子。“泽……泽儿。”“啊,是师姐啊,早上好。”黎泽看向师姐的面颊,眼神关切。“师姐,你脸好红啊,没事吧?”“没事没事……师姐能有啥事……呵呵……”说完她便朝着自己晾晒的衣物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用身子遮挡住师弟的视线。“哦哦,师姐没事就好。”黎泽回来拿起剑,就打算转头出门。凌墨雪立刻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场景,不由得问道。“那……那个……师弟啊,昨天晚上你去干嘛去了?”“啊?昨天晚上?”黎泽也是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师姐会问出这个问题。“对呀,昨天晚上,散宴了之后,师父不是叫你留下来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哦……这个啊,这是师父昨天晚上在带着我修行呢,所以才弄到现在。”“修行……?”“对啊,修行。”黎泽点了点头,殊不知凌墨雪心底已经骂出了声。什么狗屁修行……哪有那种修行的?是让师父趴在地上学狗修行?还是把师父压在身下修行?凌墨雪心中有些恼火,可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她生怕师弟察觉到异常,万一撞破了,她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师姐,走啊,我们去找师父吧。”“呃……哦,来了。”面对师弟的邀请,凌墨雪本来是想拒绝,但是又害怕黎泽生疑。再说,早见晚见,总归是要见师父的,不可能因为师父和师弟之间的事情,她以后都要一辈子躲着师父走了。所以,纠结了没有一会,她便跟在黎泽身后,两人一起找师父去了。程玉洁此时已经到了宴会厅,正在安排门中弟子清理昨日的宴会痕迹。不光是她,胡婉莹也到了。“我说,师姐,你到底用的什么法子,凝聚的天地之力?”胡婉莹看着身上气势普通的师姐,不由得发出了疑问。“呵……这个嘛,就恕师姐卖个关子吧。”“那你这突破之法……”胡婉莹也不是弯弯绕的性格,她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突破人仙境。“突破之法,不可外传,也没到时候,等到时机成1,师姐会告诉你的。”“哦?那就先谢过师姐了。”胡婉莹拱了拱手。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师姐还是疼她的。只是她不知道,程玉洁心里,也是这个想法。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师父~师叔~”黎泽和凌墨雪走了过来,弯腰行礼。“嗯,泽儿今日怎么到这来了?”“我想帮师父的忙,先把这些活干了,再去练剑。”“善。”程玉洁点了点头。而凌墨雪的目光则一直在两人身上转悠。若不是昨晚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昨天晚上那个在师弟胯下娇喘的女人,和面前这个清冷淡雅的剑仙子,竟是同一人。她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也就只好杵在那里不动。“怎么了墨雪?脸色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程玉洁朝着凌墨雪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后者摇了摇头。“没……没什么,那个,师父,其实徒儿有一事想问。”“但说无妨。”“那……那个……我……我昨晚……”“怎么磕磕巴巴的?什么事?”“我昨晚……修炼有感,新想了一招剑舞,能不能请师父指点指点?”“好啊,等稍后你随我来演武场。”“是,师父。”凌墨雪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更何况师叔就站在一旁,若是让师叔听去了,那万一出什么事,绝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一旁的胡婉莹伸了个懒腰。“好啦~师姐,这也帮你忙活完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什么八宗宴会了吧?”程玉洁摇了摇头。“接下来一年都不会用这种麻烦事了,劳烦师妹cao心了。”“那好,那我就放心闭关去了,有事就玉牌联系我,师姐。”“好~”程玉洁目送着师妹离去,随后带着凌墨雪与黎泽,前往演武场。只是她走在最前面,凌墨雪始终都没能看到,师父背对她时,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