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温剑了是吧,贱逼婊子。装什么贞节烈妇…呵。”
奶头被齿间撕咬啃磨,雪玉京就像是发狠了的狼崽子,想要真的在这床榻间肏死路眠舟一样。
天光,夜黑,已经分不清时辰的概念。
只知道清醒的时候,那根鸡巴都无休止的压榨那娇嫩的宫腔,灵气聚集,随着阵法运转,路眠舟的脸色越发苍白,到了最后大开大合的肏弄也只能让那紧闭的眼眸震颤一下。
“装什么死人,没用的贱逼婊子。”
淫词艳语,堪称羞辱的残忍暴言一切都在耳畔消散,心脏在隐隐发痛。
路眠舟勉强费力得抬起眼皮,他实在是太累了,无止境的潮吹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程度,他抬起手捉住暴怒青年抬起的手掌。
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主动贴蹭到那掌心,嗓音沙哑,乖顺的仿佛像是一只被调教温驯的羊羔。
“不要扇逼…求求主人,疼疼舟舟吧。”
“扇舟舟奶子好不好,奶子骚…逼好痛求师兄疼疼舟舟呜…疼疼舟舟。”
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呢喃,这曾经肆意嚣张的小师弟算是彻底被雪玉京调教成一只忠心主人的乖巧炉鼎了。
他会主动张开双腿掰开骚逼,也能双手挤出奶肉捧起奶子给他扇。
“请主人…罚舟舟没用的骚奶子。”
可是巴掌却还是落到了那张骚逼上,在路眠舟逐渐放大的惊恐眼神中。
“主人为什么要听一个贱逼婊子的?”
他残忍的笑着,随着一掌一掌落下,呻吟变得高昂,双性美人无助得疯狂震颤喷水,双眼翻白,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在砧板上扭动挣扎。
双性美人想要逃离,却又被青年残忍的拽住发丝脚踝拉回来,一遍又一遍,让那平坦的肚腹鼓起。
直到天地异象,渡劫的雷云弥漫,一道惊天雷直直劈下,雪玉京本能提剑劈开。鸡巴从湿漉漉的骚逼里拔出,在路眠舟瑟缩发颤的躲闪中,念决施法到了山顶迎接渡劫的雷。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像是贯穿了大地,渡劫正式开始。
路眠舟得以休息,他松了口气,按压了一下凸起圆润的肚腹,敞开的骚逼里瞬间溢出白浊。
“嗯?射了…不少嘛。”
从耳畔里传来的笑声以及热息喷洒,让路眠舟本能一惊往后一闪,却差些撞上二师兄炼剑的刀片。
“小师弟怎这般不小心,可让师兄好生担心呐。”
来者一身红衣,身上挂满了银饰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额头上带着一根红绳,从两边各自垂坠下长长的一条银色月亮的坠饰流苏,一头银发由吐信的小蛇盘旋所束。
似笑非笑的轻浮语气,背光而立让过于清冷斯文的面容显得格外深邃与神秘,可那眼眉下一点痣,微微垂下的眼眉与脸阔柔和点线条让他透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般作态的师兄,只有一位,那便是三师兄宿鹤迎。
他将手中的红伞放到一旁,像是个温柔关切师弟的好师兄。
“许久不见小师弟了,掌门师叔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且让师兄来寻你。见你与二师兄相处愉悦,师兄也不好打扰,只好在外等了片刻。”
言外之意,便是那对雪白的奶子,被肏到疯狂抽搐喷汁的骚逼,荒诞的淫乱交合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的长指轻而易举的分开骚逼的蚌肉,像是在玩弄什么儿童的玩具,神色温柔的关切着。
“师弟的这里都肿了呢,好生可怜。师兄也是。”
他挺了挺跨,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神情无辜又自然。
“师兄找小师弟可辛苦了呢,一不小心都撞出了这么大的包,要是有什么又紧又湿润的东西包裹一下就好了。不然呐,这包一下子消不下去,师兄可就辛苦了。小师弟向来最体贴师兄弟,会帮师兄的对吧。”
宿鹤迎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就像在说你不同意你就不体贴师兄,难道你要违抗师尊互相关照的嘱咐吗?
甚至手掌已经捏住了那双被玩肿的骚奶,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里透出可怖的浓郁欲望。
啊、啊,真没想到,出来跑趟腿,还能发现这么一个秘密。
真好啊,让我尝尝看吧。
“不…不要,师兄,三师兄最好了…求你,疼舟舟,疼舟舟。”
路眠舟此刻的恐惧达到了鼎峰,他眼圈泛红,眼眸里浮现出一层水雾,红唇被咬破皮露出血丝,像是被逼迫到绝路的可怜小动物,退无可退,只能以讨好的方式乞求猎人的怜惜。
宿鹤迎的手指捏着那颗肉珠,另一手拉扯着粉嫩的嫩奶头,在双性美人儿惨白的脸色中,肆无忌惮的亵玩他的敏感处。
“可是师兄难受啊,怎么办。舟舟也要疼疼师兄才行。”
那双含着笑意吟吟的眼眸瞬间变冷,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掏出,在即将碾过蒂珠,让双性美人只能无助又崩溃的尖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