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的要求得到更多,要他接受我,要他爱上我,要他离不开我。
但毫无疑义,我在痴人说梦。
我出神麻木的情态惹得陈启更为生气,他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我的脚踝,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双腿以彻底打开的姿势贯在身侧,狠狠肏插进去!
身体里鞭挞的巨物埋得更深,过凶过猛的抽插肏得我臀肌痉挛,小腿打摆,使我哑着嗓子不停喘叫。
“呜……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忽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击垮了我,我再度失神,惊叫着,蹬着腿。
“哥!哥……别碰那里!”我无意识地伸手去攀陈启的臂弯,被他反握在手心,禁锢在耳侧,所有着力点汇聚在肿胀不堪的后穴,我快死了。
我敏感地颤,身体里的炙热性器在某处反复粗鲁地碾压,疼得我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又爽得头皮发麻,连推拒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清晰红肿的指印微微发烫,他神色不耐地命令着:“别乱动。”
我本能地吸纳吞吐,听话的不再乱扭,只一味受着顶弄猛干,憋得脸颊通红,耳根发麻,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但我还是想叫,想说:“哥,我爱你。”
“闭嘴!”陈启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可惜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他恼怒又无情的斥责,“别总是满口谎言了!”
我可真是太冤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我从来没有骗过他。以前沉默、隐瞒和四两拨千斤的话语都只是为了画地为牢,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片虚幻的红色安全区。
可如今我这微不足道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还有什么谎言值得我说?
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动情地喊着哥,嘴里不停重复说我爱你,陈启就一次次凶狠地贯穿我。
叫到最后,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像一片轻羽飘飘然扫落在深灰色床笫间,又被青山重重覆压,彻底碾碎绒羽。
做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湿软胀热,肿痛不已。
陈启掐着我的后颈,身下的撞击密不透风,顶得人身体不住前倾耸动。
穴道肉壁撕裂伤口再度破开,有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我颤栗着摸了一把,那是夹杂着血丝的乳白精液,融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液,湿淋淋地糊成一片,在青紫交错的腿根处,尽显狼狈。
我完全瘫软在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陈启无动于衷,起身离开,没有任何温存,没有抚慰,没有交流。
直到结束做爱,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衬衫也只是解开了纽扣,稍显几分凌乱,不曾让我亲密地触碰到衣物下健硕漂亮的身体,我曲了曲手指,看着他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怅然填满胸腔。
我哥不再给我任何注视。
我看着他从那张白色书桌上拿过手机,隔着一扇门,我不知道他将电话拨给谁,也听不清他在问对方什么,只依稀捕捉到下药……查……公司的稀碎字眼,再撑不住,闭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人托起我。
但我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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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封闭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