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太晚,就去开间房睡”。
松田阵平摆明不信,怎么逼问都没用后,敏锐地问道:“脖子上的牙印怎么回事”,萩原研二这次直接不说话了,盯着脚尖。
早上的课,萩原研二和代黎都昏昏欲睡,特别是因为讲的是理论课,知识从脑子里进去,又出来。老师瞅了他们许久,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教室外面,两个蘑菇蹲在墙角,靠在一起睡得可熟。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出来,诸伏景光跟他们并排走,首先注意到墙角的那两人。
诸伏景光掏出手机,非常自然且迅速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丝毫不做贼心虚的收起来。
三人将蹲在墙角的代黎和萩原研二围起来,怀着看热闹的心,也不作声,就看这两人什么时候睡醒。
代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推了推旁边的人,萩原研二意识不是很清醒,找准代黎的唇直觉吻上去。
这下,围着的三个人挠着头后退一步,东望西望就是不看墙角的人,代黎拍拍萩原研二的背:“醒醒”。
松田阵平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幼驯染被推了出来:“那个,嗯,那个,我们去吃饭吧,哈哈哈”
饭堂一楼
萩原研二和代黎被其他三个人隔开,伊达航不明所以地欢迎新加来一起吃饭的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诸伏景光作为主持大局的人开了头。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是急迫的松田阵平。
“一个月前”
“你们在说什么”,依旧是懵逼的伊达航。
“研二和代黎在一起了”
“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这是降谷零,一个凑数来问的。
“差不多一个月”
松田阵平似乎回忆起来,怒哼:“这一个月回来的晚,还有夜不归宿,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哎呀,阵平酱,我请你们去吃烧烤咯,代黎请客”,依旧不是很清醒的代黎被自己的名字惊醒,听到请客的话:“嗯嗯,我请客”。
圆满结束的三堂会审,以及要请客的新晋小情侣。
萩原研二的烟瘾大,但代黎不是很喜欢闻到烟味。研二君在尝试戒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忍不住犯烟瘾,总会偷偷地去外面吸几口,散干净才回来。
代黎对于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虽然他不喜欢烟味,但萩原研二吐烟圈时的表情,总让他性趣大发。
罗曼蒂克酒店
“先生,一个人吗?”,一身英伦风的代黎眨着眼睛,跟似乎独身坐在吧台边的长发男人搭讪,他的眼神扫过男人将衬衫卷起后露出的肌肉线条:“也许你还缺个伴!”。
长发男人拿起面前的酒杯,银戒透过玻璃,折射出光芒,很显然,这位是已婚人士。代黎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看来今天我只能一个人度过茫茫长夜”。
长发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玻璃杯:“不过,我的妻子已经出差好几个星期……”,男人扯过代黎的领带:“我叫萩原研二,你呢?”
代黎将领带从萩原研二手中抽出:“一个来自英国不值一提的老男人罢了,而我想更了解了解你啊”,他的手在萩原研二的脊椎处往下摸,最后停在圆润的屁股。
代黎撩完就走,萩原研二伸进衣服的口袋里,果然那里不知何时被放了一张房卡。
不过,他还想玩点别的。萩原研二结账后,一路尾随着代黎进到男厕所,放完水的代黎猝不及防地被推进厕所隔间。
萩原研二将裤子脱得很快,迫不及待地开始润滑,他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先生,您不想要我吗?”。代黎将还沾着水的手捅入已经分泌黏液的后穴:“你的妻子知道你这么骚吗,找个陌生人来艹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代黎兴趣满满地将领带解下,绑住萩原研二的手腕,将他大腿张开,插入,深深浅浅地开始进入。
萩原研二前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囊袋不堪负重地挤不出任何东西,后面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干,一个抽搐,喘息声越发粗重,他干性高潮后,脑子都不能运转。
代黎将领带塞入后穴,堵住缓慢留下的精液,稍微整理衣服后,扶着衣衫不整的萩原研二进到已经开好的房间。
房间是情趣房间,灯昏暗得厉害,一整个监狱风。
“先生,醒醒,犯什么事进来的”,代黎用冷水泼醒被放在床上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难耐地扭动,脚摩擦着眼前已经换上警察衣服后代黎的性器。代黎眯起眼睛:“这位犯人,想要贿赂警察,这么欠艹的吗?”
“对啊,我就是欠艹,那个男人不能满足我,我就持刀杀了他”,萩原研二的脚趾夹住拉链,慢慢往下拉,代黎嗤笑着:“那个倒霉男人叫什么”。
“叫代黎,编号00941”,代黎听出犯人口中的调笑,拿出别在旁边的警棍,狠狠插入不听话的犯人的口中。而身下的那跟赤红的大警棍也插入犯人下面装满精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