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课,萩原研二和代黎都昏昏欲睡,特别是因为讲的是理论课,知识从脑子里进去,又出来。老师瞅了他们许久,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这下,围着的三个人挠着头后退一步,东望西望就是不看墙角的人,代黎拍拍萩原研二的背:“醒醒”。
教室外面,两个蘑菇蹲在墙角,靠在一起睡得可熟。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出来,诸伏景光跟他们并排走,首先注意到墙角的那两人。
松田阵平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幼驯染被推了出来:“那个,嗯,那个,我们去吃饭吧,哈哈哈”
松田阵平摆明不信,怎么逼问都没用后,敏锐地问道:“脖子上的牙印怎么回事”,萩原研二这次直接不说话了,盯着脚尖。
不过,他还想玩点别的。萩原研二结账后,一路尾随着代黎
三人将蹲在墙角的代黎和萩原研二围起来,怀着看热闹的心,也不作声,就看这两人什么时候睡醒。
长发男人拿起面前的酒杯,银戒透过玻璃,折射出光芒,很显然,这位是已婚人士。代黎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看来今天我只能一个人度过茫茫长夜”。
代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推了推旁边的人,萩原研二意识不是很清醒,找准代黎的唇直觉吻上去。
代黎颓废地看向星星点点的夜空,嗤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就是从胸腔里发出的,真诚的笑意,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却还没有发芽。
“你们在说什么”,依旧是懵逼的伊达航。
圆满结束的三堂会审,以及要请客的新晋小情侣。
长发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玻璃杯:“不过,我的妻子已经出差好几个星期……”,男人扯过代黎的领带:“我叫萩原研二,你呢?”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是急迫的松田阵平。
夜晚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led灯亮眼,下班的打工人,牵着孩子的父母,行色匆匆的路人,此时的代黎真真切切感觉活过来。
罗曼蒂克酒店
“有小偷,小偷”,一位附近的女士的皮包被抢了,萩原研二和代黎同时跑起来,随机征用附近一群人的滑板,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从滑板上跳到机车,困住小偷,另一个趁着小偷被困住,手快着将包拿出来。
“哎呀,阵平酱,我请你们去吃烧烤咯,代黎请客”,依旧不是很清醒的代黎被自己的名字惊醒,听到请客的话:“嗯嗯,我请客”。
可怜的研二君被自己的幼驯染逮了个正着,松田正平坐在椅子上,冷漠脸:“你昨晚去干什么?”。
“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这是降谷零,一个凑数来问的。
“一个月前”
萩原研二尴尬地将手被在后面,大马哈着:“哎呀,就是昨晚去英勇就义,拯救了一位美丽女士的钱包,看时间太晚,就去开间房睡”。
代黎宿舍的灯依旧是暗的。
萩原研二的烟瘾大,但代黎不是很喜欢闻到烟味。研二君在尝试戒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忍不住犯烟瘾,总会偷偷地去外面吸几口,散干净才回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诸伏景光作为主持大局的人开了头。
萩原研二和代黎被其他三个人隔开,伊达航不明所以地欢迎新加来一起吃饭的人。
代黎将领带从萩原研二手中抽出:“一个来自英国不值一提的老男人罢了,而我想更了解了解你啊”,他的手在萩原研二的脊椎处往下摸,最后停在圆润的屁股。
穿过人来人往的马路,商场显示屏是火了很久一位欧美女星,据说叫莎朗,嗯?什么来着呢,不记得,随便吧
“啊,我们今天真棒啊”,萩原研二举起大拇指夸奖道。
诸伏景光掏出手机,非常自然且迅速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丝毫不做贼心虚的收起来。
松田阵平似乎回忆起来,怒哼:“这一个月回来的晚,还有夜不归宿,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饭堂一楼
“研二和代黎在一起了”
萩原研二将包还给那位女士,手臂搭在代黎的肩膀上,笑着与女士谈着,几个回合后,女士依依不舍地分别。
代黎撩完就走,萩原研二伸进衣服的口袋里,果然那里不知何时被放了一张房卡。
“差不多一个月”
代黎对于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虽然他不喜欢烟味,但萩原研二吐烟圈时的表情,总让他性趣大发。
只是因为刚好专业对口。
“先生,一个人吗?”,一身英伦风的代黎眨着眼睛,跟似乎独身坐在吧台边的长发男人搭讪,他的眼神扫过男人将衬衫卷起后露出的肌肉线条:“也许你还缺个伴!”。
萩原研二是在转角碰到代黎的,代黎的脸上沾满烟火气,根本让他移不开眼。
隔天,天蒙蒙亮,萩原研二和代黎就翻墙翻进来,这次的宿管睡得可熟,代黎很迅速地溜进自己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