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大多都是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在发情时,拼命追求快感。代黎和赤井秀一不外乎如是,但他们清醒地更早。赤井秀一可以在缠绵的夜晚后留下一张纸条就再也不见踪影,代黎可以撕碎纸条丢进垃圾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纸条零零散散地呆在垃圾桶,拼凑起来只有两个字“等我”。代黎的生活照常,他漠然地对待一切发生在身上的事。
门外穿来的敲门声,让他生锈的脑子运转起来:谁还会来找他。代黎将枪藏在腰上,防备着打开门,门外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陌生人介绍自己是前一个月搬来隔壁的领居,他围着芭比联名的围裙,露出腼腆的笑容,希望代黎尝尝自己烤的小饼干。
代黎的眼神只不过多放了几秒在邻居先生的围裙上,邻居就开始解释道:“这是我侄女买联名时多送的,我想着放着也是放着,就拿来用”,他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成熟。
小饼干很脆,微微甜,的确很合胃口,代黎就这么一块一块地将其全部解决完。
后来,碰到邻居先生的次数慢慢增多,有时是下楼丢垃圾,有时是在电梯间。邻居先生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是西装革履的Jing英人士。
邻居先生真的很符合代黎的心意,也太了解他,就像一体两面的镜子。邻居先生知道代黎喜欢吃蓝莓,知道他疲于社交,也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当代黎被抓着头发摁到水池里时,他才发现邻居先生的人皮剥下后是丑陋的恶鬼。代黎在脸色憋的青紫后才被身后的人给拽回人间,他呼吸不过来,趴在地上拼命地汲取氧气。
他被困在自己的房间很多天,手脚都被粗大的锁链绑住,邻居先生下班后,先是喂他喝下放了春药的饮料,再自己扩张后xue,坐下去,发出喟叹,代黎已经快成为邻居先生的专属按摩棒。
代黎颓废着,每日望着能透出一点点光亮的窗户发呆,奈何邻居先生爱惨他这幅样子,他越像一只被圈禁的野兽,邻居就越兴奋。
“代黎,我们今天玩点别的,好吗?”,虽说是询问,但半点不给回答的机会。邻居先生拿出专业的纹身工具,逼近他,脸上的笑容Yin暗黏腻:“我想想,给你纹什么好呢?”。
被黑丝带蒙上眼睛后,身体上的触感就极为明显,邻居先生将复写纸贴在他的肩膀处。
代黎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他意识昏沉着任由邻居先生在他身体上留下独属另一个人的痕迹。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代黎再次醒来时,锁链不见了,他歇斯底里地抓住路过的人问住在隔壁的人到底去哪呢!
原来隔壁从没有人住,只有肩膀上的痕迹让他坚信这从来不是一场梦。黑色的皮革手册被夹在书柜法地亲吻撕咬面前的人,给代黎狠狠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看,这是他给这个人打的标记。
洗完澡,清理过的松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暖气开得很充足,让他昏昏欲睡。代黎出来的响动声,让松田从被子钻出一个头。
因为代黎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背对着他,松田清楚地看见代黎从肩膀处延伸往下的纹身,那是一片沾着血的羽毛和射入心脏的箭。
代黎将头发擦干,掀开被子,里面已经被窝着的松田弄得热乎乎。“你的手好冷啊”,松田吐槽道,“没关系,我们来做点运动就不冷了”,代黎挑起松田上衣的一角。
代黎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舌头在松田的ru粒上打转,松田被痒地难受,喘了一脚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代黎。
后xue自觉地分泌出黏ye,松田翻过身将代黎压在身下,脱下内裤,对着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去。
“现在像不像我在上你”,松田的手按在代黎的腹肌上,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容纳尺寸惊人的性器。
两人都是体力好得惊人的人,最后一次时,代黎顾及松田第一次,让嘴硬的马自达先生将腿并起来,他的性器被夹在rou最丰满的腿根处,就像真的在艹干。
射后的Jingye沾在腿根,代黎蹲下用毛巾擦干净。松田看时间差不多,将收音机打开:“倒计时:10,9……”。
新年已经到来,烟花闪烁在夜空中,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一大早,代黎就围着厚厚的围巾下去玩雪。他堆了个超大的雪人,鼻子是向旅社老板借的胡萝卜,眼睛是翻了好半天找出的并不圆润的石子。
就像代黎说的,这是面单向玻璃,松田阵平俯视向下看到:穿得极其臃肿的代黎在厚厚的雪上与他堆的雪人欢快舞蹈。
松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有些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下面的代黎抬起头,似有所感地向他挥挥手,以前那么一个孤傲冷漠的人咋变成这样了?松田咋舌着。
这一幕松田记了一辈子,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趣。人不能总只存在某个时间点,总是要往前的。
回来后的两个人处于一种既不是炮友又不是恋人的奇怪状态,暧昧都要拉丝,可就是维持着奇怪的普通朋友关系。
联谊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