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做噩梦了啊。”莱欧斯利揉着脸上的红印,听到荧清醒过来后窘迫又歉疚的道歉,他摆了摆手:
“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皮糙肉厚,抗揍得很。不过……”他话锋一转:“噩梦做多了会变得精神不振,还是做些预防措施为好,恰巧,我和枫丹科学院合作的研究项目最近新出了一项成果。”
这样说着,他掏出一条带有月白色宝石吊坠的项链,塞到荧手上:
“是可以调养精神、维持清醒的魔力宝石,对精神攻击也有极强的抵御效果,本来是准备作为你们完成委托的谢礼的,但既然有需要,那就现在交给你们吧。”
“哇,好漂亮的宝石。”派蒙扇着小翅膀飞了过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那颗漂亮的宝石吊坠:“而且可以调养精神哎,荧你快带上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在一人一飞行物的注视下,荧把项链挂在自己脖间。戴上后的一刹那,她感到一阵微妙的朦胧,周遭的一切变得渺远,一段像是从记忆中浮现、又像是从虚空中诞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是否认为,莱欧斯利是一位适合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
“当然!”
“您是否认为,他能保持不偏不倚,公正而富有同情心地对待这些被流放至此的罪人?”
“当然。”
“您是否认为,这位‘公爵’将永远屹立于此,做一头尽职尽责维护安宁与和平的守狱犬?”
“当然……你到底要说什么?!”
“请别生气,这位女士,我只是想请您体验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了,荧回过神,莱欧斯利和派蒙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刚才的声音只是她一人的幻觉。
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道奇怪的幻觉甩出脑海,迎着莱欧斯利和派蒙疑惑又期待的眼神,荧微微笑了笑:
“好像是舒服些了,我们继续讲那桩失踪案的委托细节吧。”
……
晚上,结束了一整天的案件线索梳理和受害者信息搜集,荧和派蒙回到梅洛彼得堡为她们特意准备的贵宾房间,迅速洗漱一番后,她们在宽大的软床上躺下。
“哎,这案子可真够复杂的,牵扯到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莱欧斯利说最后都和那个帽檐会有关,那我们明天就要按计划去调查帽檐会了,荧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派蒙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跟荧说。
“嗯,我会注意的。”
“有莱欧斯利送的项链,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派蒙翻了个身,看向躺在旁边的荧:“我也会看着荧你的,如果有不对劲,就让厉害的派蒙来把你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吧,哼哼。”
荧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了,厉害的派蒙,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客气,嘿嘿。”
……
荧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并没能睁开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