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再一次将莱欧斯利笼罩,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在这张椅子上,他将女孩儿抱坐在腿上,粗硬到极点的阴茎深深肏进女孩儿柔嫩的子宫,即便她痛到流泪,依旧残忍地使劲顶弄。
脊髓发麻的快感涌入脑海,女孩儿的哭泣抽噎、她身体的香味、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还有子宫与肉穴紧致湿热地缠绞,都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记忆。
在罪恶与快乐的深渊,莱欧斯利认命般闭上眼睛,他放纵自己的软弱和贪婪,在迷乱的记忆溯流中反复回旋,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与想象的情事画面重叠,他幻想着,回忆着,女孩儿青涩地吻上他的唇,她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狰狞的性器,只稍微一碰,就被烫到般往后缩,但随即便被他的大掌握住,强硬地压着她往下磨。
肉体传来的酥麻舒爽,以及被女孩儿亲手服务的心理快感,让莱欧斯利迅速跌入情欲的漩涡,他肌肉鼓胀到极点,仰着头的脖颈显现出青筋,握着女孩儿的手越来越快,在急剧蹿升的舒爽中,很快便闷哼一声,到达了释放。
伴随着石楠花的腥臊气味,莱欧斯利痛苦地低头,回忆起荧在案件结束后的刻意躲避与隐瞒,他阴影中的脸庞肌肉痉挛似的抽动,浮现出一种几近可怖的悔恨与不甘:
“真是该死……如果早知道,我绝不会……”
时间回到此刻宴席结束后,莱欧斯利的卧室里,尽管痛苦而悔恨,越来越失控的情欲渴望依旧支配着莱欧斯利,凝视着床上荧娇憨的睡颜,他无法控制地微微低头,试探性地去亲吻她的唇——
只亲一下,亲完我就退开……
他这样对自己说,但一触碰到女孩儿的唇瓣,难以想象的过电快感便从嘴唇传遍全身,他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整个人失控地压在女孩儿身上,肆意地抚摸她,狂烈地亲吻她,将她压得深陷进床褥间。
把荧的白裙蹂躏到不成样子后,他勉强停下,坐起身,但欲望根本没有彻底满足,他很快又忍不住把醉倒的女孩儿抱起来坐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肩,咬着她细嫩的颈肉舔磨。
随着混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幽微香气从女孩儿的血肉中透出来,沁入他的鼻尖,他勉强恢复的理智又迅速沦陷。
他竭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太丧心病狂地去直接撕破女孩儿的衣服,然而思绪却被那香气勾得愈加混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张开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越来越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嫩白的乳肉被粗大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出一道又一道凄惨的红痕,在这样反复的强烈折磨后,虽然醉后意识极为模糊,荧仍开始感到一丝不适。她微微张开樱红的嘴,发出细丝般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着挣扎,要从男人怀中挣开。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随着对方扭动,早已勃起的性器几乎是碾着女孩饱满的臀肉摩擦,带来微弱却极强烈的舒爽,他爽到大掌紧紧捏住女孩的乳肉,指尖也用力压住那挺立起来的殷红乳珠。
不行,应该尽快停止这种猥亵的行为……
他喘着气,这样想着,努力伸出另一只手,要按住女孩儿别动。
然而手一抓上荧的屁股,却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压得更狠,几乎是掐着女孩儿往他鸡巴上撞。
“荧……”他翻来覆去地叫她的名字,将她脖间吻得湿漉漉一片,女孩儿的白裙已经被顶开,他自己的裤链也半刻意半无意地被拉蹭到底,吐出腺液的鸡巴插进腿间,被丰腴滑腻的腿肉夹紧。
莱欧斯利爽到低吼,眼中浮现出赤红的情欲,颈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越插越快,狰狞的柱身将女孩儿的腿间嫩肉磨到发红发肿,直到那被腺液浸到湿透的白色内裤被一下顶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毫无阻隔地贴上接近爆发的鸡巴。
莱欧斯利大脑“轰”地一声,他瞬间抱住荧的头,发狂一样地吻她,那根鸡巴开始往穴里插,稍稍顶进一个头后,在被绷紧到极点的青涩穴肉吃力地吸绞下,腰眼发麻,马眼张开,对着女孩儿娇嫩的肉穴,暴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过后,理智开始恢复,莱欧斯利一边更加唾弃自己,另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舔吻荧细嫩的肌肤,即便上面已经出现凌虐似的红痕,依旧无法停止。
缠着昏睡的女孩儿厮磨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停下这场堪称下流无耻的迷奸,他表情晦涩地将荧牢牢抱在怀里,做下决定:
欲念已经彻底失控,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
荧从醉酒的晕眩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似曾相识的黄铜灯具,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要坐起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四肢竟然再一次被布条捆绑在大床的床柱上。
见到这熟悉的处境,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荧心头,但与此同时,恐惧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份隐秘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醒了?”
正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荧努力在布条的束缚下抬起身,看到背光的男人正站在床尾,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