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不啊啊~~”他闭上那双蛊惑但不具任何威胁的紫瞳,无力的依靠并牢牢抓扯裴妤的衣物,渴望带他脱离这无边的快感潮水,腰身一挺,被忽视已久的男根只是射出一小股的薄液,可肉穴来的高潮完全掩盖前边的射精感,后穴猛烈收放终于让裴妤再也忍受不了,轻哼一声顶在深处又射了几股浓精。
“呼……”两人炽热的呼吸交融一起,彼此被这次比前面来得更凶猛的高潮爽得都说不出话来。
裴妤心满意足的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做得好,那么就作为这次合作的献礼。”
“呃啊……”
裴妤抽出肉具,白浊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她玩味的抖弄颓靡的男根,继续说:“帮你策反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把最高的位子让给我。”
语毕,那具刚缓过余韵的身体一顿。一瞬间方才所有在体内席卷的爽利不复存在,夜玦审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像自己再提要求甚至觊觎他的位子,他该是愤怒的,甚至可以当场对她动了杀机。尽管有心但是理智却先一步占据主导,眼下不仅自己还没找到解药,而且魔尊早已有了行动,他现在处境尴尬,好不容易避过眼线躲在这偏僻穷壤之地,若是没有势力想必翻身的事便成了天方夜谭。
更重要的是,他难以回避自己的身体慢慢离不开少女……这难以言语的事实夜玦不可能说出去!
夜玦吞下屈辱和愤怒,颤微着身子抬眸看她:“好。”
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裴妤坚信自己果真是慧眼识珠。
待两人收拾片刻,夜玦将策谋语之与她。大致总结是:在历经战败后,魔尊一直处于虚弱状态,如今有了重归之兆得益于身边的暗卫,为了赶在筑能之基耗竭之际铲除所有阻挠。因此夜玦寻药之事不能过久耽搁,他的七成魔力和魔脉被封禁,否则他定有足够的信心与暗卫之首交手。
说到这,夜玦的眸光暗沉,那个恃傲的身影恨不得自己亲手撕碎。
裴妤点头默许,现下还是得帮忙寻药,虽然将会失去一个通过操穴就能大涨修为的机会,但能换到能与仙门抗衡的身份,想想简直有利得多了。“此事我自会去做,你且等我消息罢。”裴妤估摸着时间是该回去了,拂袖说完就要走,夜玦看出她的心思,指尖运气,之前的黑洞再次出现在面前。
“不要让我等太久。”
——
深夜,裴妤刚轻功踏步下到山脚,不巧意外碰上一个好似等候多时的时候身影。她大感不妙,腹诽自己今天接连发生的好坏事都有。
“何人?”裴妤试探性的向前一步,那人正执手拿剑,孤傲清冷的背影阴于黑暗。
“是你?”待看清沐浴月光中的少女,他明显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怀疑竟是一名与自己不久前见过一面的女子,“你为何在这?”
听声音裴妤也猜到一二,接话扯谎道:“采药炼丹,误迷了路耽误了时辰。”
“你方才是运气下来,此刻却说自己迷了路?你到上面为何事?”说着,男人的上身终于被月光照亮。那是一张云淡风轻的俊美容颜,墨色的束发垂落在白袍之上,宛若黑暗中绽放的幽兰,静谧而神秘。他的眼眸深邃如潭,似能吞噬一切光明,当然那是看向裴妤所露出敌意的目光。
有那么一刻裴妤显然是看呆了,出尘绝世的仙人在独属于自己时刻而尽情饱览风光,油然而生一股窃喜和欢喜感,直到对上那双不善的墨瞳,裴妤慌慌张张的回过神:“见过道友,我本是迷了路见时辰太晚,也迫不得已抱着赌命的想法试着运轻功下山,幸得并不是很高,这才碰上的,绝非有意为之。”
“……”男人不动声色的走进她,缓慢的收回欲指的剑,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魔气在靠近面前的少女后变得清晰,但也不排除被周边残留的魔气所沾染,他一时失了判断。
“敢问道友何名?我虽知是来自只灵仙派,但也想同您交好。”裴妤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
闻言男人不屑的轻哼一声。裴妤顿感不满,许多次见着那漂亮的脸会对着露出嫌弃鄙夷的神色,无论是被救的那次,还是比武时他的态度都是这般令人反感。“在下名凌,字启。你一个尚在比试的普通修为者能在飘着魔气的边界处逗留也挺不简单啊。”凌启故作欣赏的扫视裴妤全身,心底估摸此人修为绝无今日那么简单。
“多谢凌兄赞许。”裴妤也顺势接话抱拳,“小女名裴,字妤。不知凌兄是出自何派?”凌启已被裴妤这番大胆的话术操作听懵了几秒,他哪句话是赞许她了?不就是暗戳戳的戏谑吗?简直厚颜至极。
他忍着不适,不再多与她说话,至于她目的是为何得经自己日后多加观察。“祗灵仙派门下最大的派系。最后,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无礼之徒。”他扔下这句话便踏空而去。
悬着的心终于如释重负,看他一身不俗的装扮,知道他名字定是迟早的,要不是为了转移目的地,裴妤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看来还得多加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