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只振翅蝴蝶,随着他胸膛剧烈的呼吸起伏着,扑闪扑闪着,振翅欲飞,但是却被狠狠地按住,一双手攥在男人手里像是牵引着蝴蝶的绳子。
双手被绳子绑住攥在另一个人手里。
站在面前的男人一手吊起他的双手,用嘴咬掉另一只手的黑色手套。
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紧紧的勒着,林江的嘴再也无法闭起来。
“呸”
变态,临江的脸对着男人裆部顶起的那一大坨。
林江被另一个男人掰着大腿轻而易举的从背后抱起来,像小孩把尿似的,他背后紧靠着是另一个男人的胸膛。
身体的失重感让林江剧烈的挣扎,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人轻而易举的人抱起来,还是这样羞辱人的姿势,根本挣脱不了。
骂得挺脏,男人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看着林江脸上的表情应该不是在求饶。
林江红着眼愤怒的低吼,脸颊被沙子磨得出血伤口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像一片勾人的胭脂,嘴角沾着几粒带血的沙子,在灼人的日光下点缀在的唇上,像是几颗红宝石。
腿间的两只手像是钢筋一般,不论怎么挣扎都分毫未动,紧紧的锢这他的腿。
他的嘴角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脸被狠狠的按在男人的裆部,“舔”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干燥的口腔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似乎是唾液,或者是血液。
一口唾液带着血丝和沙子,吐到男人的裆部,晕开了一大片。
粗长的物件物件毫不怜惜的插进他的嘴里,林江的嘴巴被撑的满满的。
不出所料,嘴下咬住的不是一块该死的肉,而是冰冷的铁———一把锋利的短刀。
他挑衅的看着男人,细碎的头发遮挡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倔强。
林江被捅的一阵干呕,男人的手好几次触到喉咙处的小舌,毫不收手,给他一种嘴巴被捅穿的错觉。
恶心。
双手被攥在一起提了起来,林江的膝窝挨了一下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林江找回了嘴巴的主动权。
林江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捅入的粗壮的手指让他感觉后穴被撕裂一般,拼命的抖动着屁股,想甩开两只作恶的手。
粗糙的手指进入干燥的空腔,两只作恶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擦着柔软的舌头,略略粗糙的舌苔磨着指腹,男人似乎厌倦了这种温柔游戏,不再怜惜地在林江口中搅动。
这两根手指一路向下,插进他的后穴之中,异物进入的并不顺利,层层叠叠的褶皱和夹紧的甬道阻止着手指的顶紧。
原本站在远处围观的坏种们不动声色的围了上来。
无用的嘴巴费力的大长着再也兜不住一点,带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泻而下,一直蜿蜒到光洁的胸膛,在锁骨处聚集了一小片。
“啊啊啊啊…”有本事你杀了我。他的下巴脱臼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腿间的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敢咬就干死你。”
男人一双眼像是鹰一般盯着林江,两腿间的物件顶起了一大片。
林江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如果不是被人死死的像狗一样按在地上,这口唾液他会啐到这个男人脸上。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几乎是想都没想,他一口咬了下去。
“真不听话。”男人掀了掀眼皮,那双冰冷的眼有了一丝的波动。
林江被捅得受不了,挣扎着甩开男人的手指,粗糙的两根手指被口水浸湿,牵出一条暧昧的隐私。
从后还能看到两条白皙的大腿叠在一起,绷紧的脚趾能看到脚背上凸起的筋和细长的跟腱,想让人攥着脚踝拉过来,干翻在地。
林江并不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
面前的男人看着像一只蹦哒的蚂蚱一样的林江,沿着刀鞘的边缘将两只手欺入他的口腔,搅动一番带出两根沾满唾液的手。
他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里,挺立的性器和紧闭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我舔你大爷。
但是在男人看来他这幅样子像是急不可耐的婊
肩胛骨下是窄紧的一把腰,两只醉人的腰窝,在肌肉的牵引下深深浅浅,之下连接着挺俏的臀部,跪坐在小腿上。
那把短刀横在他的嘴里,男人勒着刀柄上的绳子在林江的脑后绕了一圈重新绑在刀鞘上。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杀人不过头点地,左右不过就是一死。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吃男人jb是什么感觉,林江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一个婊子一样跪在男人的腿间吃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