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霹雳啪”哒滴哒滴的雨珠打在窗子上,吵醒了林江。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轻微的动了动手指,后xue传来火辣辣的巨疼让他模糊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晰。
坦克车外一片漆黑,内部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微微的亮光,借着这占亮光,林江看到了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简单的收缩了一下后xue,粗糙的摩擦感刺激他忍不住呻yin,有什么异物堵在他的后xue里。
林江趴在地上,冰冷的铁板摩擦着他胸前红肿破皮的ru珠,微微地缓解了刺痛。他侧躺着艰难的蠕动自己的手指向后xue探去。
指尖触到了一个硕大的绳节,卡在他的xue口,被红肿的贪吃的xue紧紧地咬着。
纤细修长的手指顺着绳结的边缘慢慢的扣弄,想把这个粗糙的绳结从xue里抠出来,沾着Jingye、血ye、肠ye的绳结因为手指的扣弄被推向了xue的深处。
林江顺着被撑得发白、快要裂开的xue口边缘摸到了绳结的边缘,顺着边缘插进了自己的后xue里,他试图把这个绳结从后xue里抠出来。
但是这个绳结太大了,修长纤细的手指只进去了仅仅一个关节,艰难地拨弄着。粗糙绳结表面正好压在他的前列腺,他被激得身体如同过电一般。
靠在靠背上的alpha似乎在假寐并没有注意到林江已经清醒了。
他忍住后xue奇异的感觉,又捅进去一节手指,终于扣到了绳节的顶端,他艰难的转动着僵硬的手指,手腕由于被长时间的束缚着留下一道残忍的伤口,活动的有些不灵活。
“咚——”绳结沾着浑浊的ye体狼狈的从股间掉落,摔倒地上发出声响。粘稠的Jingye从被撑得艳红软烂、微长着的xue口汩汩的流出,沿着挺俏起的tun尖滴落到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一片。
硕大的绳结带出一节粗长的还埋在后xue内沾满Jingye的绳子,没有绳结的阻塞,带出大股的Jingye。林江沾满Jingye得手抓着肮脏的绳结,他紧紧地握住绳节,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轻轻地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向后拉扯,想把埋在身体里的绳子拉去来。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将近两只粗的绳子一点点的被拉出体外,林江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体因为这一番动作挣扎的有些泛红,他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曲在胸前顶着胃胃涨起的腹部,昏昏沉沉的脑袋似乎重如千斤,怎么也抬不起上半身。
这群混蛋。
因为绳子的牵拉,带出越来越多的Jingye,从体内拔出的绳麻从被Cao的殷红的xue口一直垂落到沾满喊着血丝的Jingye的地板上,像一条从肮脏的xue里长出来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在不可名状的未知领域爬行。
绳条的拉动磨着xue内得刺激点,让林江产生一种自虐的快感,像是自己拿着粗长的东西Cao着自己的后xue,产生一种在自慰的错觉。
最后一段绳子怎么也拉不动,紧紧地卡在xue口,不论林江怎么用力,甚至扯得xue口有些变形绳结都未动分毫。
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机甲坦克的车门距离他只有几米远,外面是一片的漆黑和磅礴的雨,自由近在咫尺。
他要逃出去,然后杀了这群男人。
林江紧紧地抠住地板,他的双腿颤抖着站不起来,他艰难的爬向门口,每一次尝试挪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yIn荡的后xue还带着一根沾满粘ye的绳子,留下了一串艰难爬行的痕迹。
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yin声,那是他身体在痛苦中挣扎的声音。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与地面接触的已经有些破皮的ru珠已经变得冰凉而麻木。
马上就能摸到把手了。
突然,一阵低沉而诡异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的沉默“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林江感到自己像是被这道声音定在原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这个男的根本刚才一直都是醒着,但是就一直看着他像一只虫一样狼狈的蠕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林江意识到这一点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传来,直透心底
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有东西正悄无声息贴在他的后背上,轻而易举的抬起了像一坨死rou一般的身体,“你把地板弄脏了。”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倒映在门的玻璃上。鲜艳的红发若隐若现,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林江整个人被笼罩在他高大的身体里,他能够感受到那身影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一支冰凉的手沿着大腿的外侧,捏住了那节一半埋在xue里一般外露的绳子。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林江不敢回头。
“我来帮你吧。”带着寒意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蛊惑的声音像是沾满罂粟的钩子。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