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恶劣的alpha毫不留情的将埋在林江体内的绳结抽出来,随意甩到地上。
红肿的xue口贪婪的咬着绳结,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没了最后的绳结的堵塞,残留在林江体内的Jingye喷涌而出,顷刻间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alpha捏过绳结的两只手指沾满了ru白色的ye体,这两只手一路往上,停在林江脖颈处紫红色的勒痕上。
他的后脖颈被另一个alpha咬的血rou模糊,因为抑制剂的作用,现在已经结痂。
一圈紫红色的掐痕以他的喉结为中心向两边蔓延到脖颈,像一道残忍的割喉伤。
alpha用摸过绳节沾满Jingye的手缓缓的摸过林江这道紫红的伤口,将粘稠肮脏的Jingye蹭到他破皮的肌肤上。
蜇得有些疼,冰凉黏腻的ye体刺激的皮肤战栗,猛然扯出绳结后xue的酥麻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林江狠狠的咬着牙,他不敢回头,如果回头他会一口咬在这个男人的喉管上,然后会怎么样,掐断脖子丢下车还是被打碎满口的牙折断四肢Cao死在他身下。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身躯轮廓若隐若现,林江被困在门框和他的胸膛形成的逼仄的环境里,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打在透明的玻璃上,倒映着林江那张因为雨滴的折射有些畸变的、英俊而苍白的脸,玻璃上的水珠蜿蜒而下像是映在玻璃上的林江的脸在流泪。
“你要出去吗?”没有一丝月光透过坚硬的的玻璃,外面的天空黑的有一些不真实。alpha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带着几分戏谑,“你看看玻璃上的雨。”
他意有所指的动了动禁锢着林江脖子的手,林江的眼睛惊悚的盯着玻璃上的水滴——大滴大滴的雨砸在玻璃上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噼啪”声,雨滴密集如织,停留在透明的玻璃上。
林江看到了浑浊的雨滴泛着诡异的红色,雨中混杂密密麻麻白色的小虫豸,扭曲而怪异的蠕动着,每一滴雨水中包裹着无数的白色的小虫豸,像由无数个细小的触手拼凑而成的水滴。它们的数量多得无法计数,密密麻麻地爬满整个块玻璃。
“你确定要出去吗?我来帮你吧。”
alpha打开车门,大股的风裹挟着雨吹进室内,林江能清晰的听到快速行进着的装甲坦克碾压在shi润的沙子上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腥臭,仿佛是从深海中飘来的腐臭味道。
他的整个身体挡在门口,布满虫豸的冰冷的雨水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身上,林江感受到虫豸在他的肌肤上蠕动,雨水接触过的地方泛起阵阵的疼,像是被腐蚀了一般。
alpha的手抓住林江粗硬的头发。
林江惊恐地睁大眼睛,他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要干什么。用手死死的抵住车的门框,冰冷的雨水顺着门框的边缘流到他的手指、手心、手肘,低落到地上。
双手抵在门框上,撑得泛白。
恶劣的alpha拽着林江粗硬的头发,将他的半个身体伸出窗外。大滴大滴的雨砸在他的后背上,外面的雨下得更大,诡异的红色雨滴腐蚀人的皮肤,被密集的雨水接触过的地方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伤口。
“你放开我,让我进去!”林江感觉自己的背部火辣辣的像是在被虫豸啃咬着,脖颈处暗红色的雨滴似乎被着诡异的雨滴腐蚀了一层,露出其中粉嫩新鲜的rou。
禁锢着脖子的那双坚硬如铁的粗壮的手臂听到林江的惊呼后猛然松开了手,林江身体失去了控制,向地面坠落。
呼吸仿佛静止了,只停在这一秒,林江如同一具被丢出门外的破碎的玩具,在于雨幕中划出一道凄美地弧度。
他会跌落到爬满虫豸的shi润的沙子上,被坦克沉重的履带碾碎身体,血rou模糊的尸体化作虫豸孵化的温床。
林江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的坠落,随着雨滴,仿佛听到自己心跳的沉重的心跳。
在身体着地的一瞬间,一双粗壮而有力的手臂,带着不可抵挡、雷霆万钧的气势破开雨幕,揽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了车中。
那手臂上的青筋,犹如盘根错节的古树,每一块肌rou仿佛都被注入了力量,稳稳地揽住林江的腰,紧紧地圈着,让林江有一种被拦腰砍断的错觉。
在他的身体坠落的一瞬间,高大的红发alpha揽着他的腰,将他甩进了车内。
“碰!”
沉重的黑色车门被粗鲁的关上。
林江狼狈的被甩在地上,那具白皙的、筋rou线条流畅的躯体,布满密密麻麻的酸雨腐蚀的斑点,背上残留的雨水顺着他如山峦般起伏的肩胛骨一路向下,宛如幽深荒野里的溪流,流畅的滑过布满红斑的脊背一路向下,流向深深凹陷下去的、笔直的脊柱沟,在椎骨的尽头分流,灌满了两个性感的腰窝,继续向下,流向tun瓣中间微张的xue口。
alpha有些戏谑,“你把地板弄脏了,”他站在的灯光下,微黄的灯将他的一头红发渲染的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