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残忍的施暴并没有持续很久。
林江胸口剧烈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嘴里的Yinjing深深的抵住他的喉咙。
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
“晕了。”
“希”和“宿”对视一眼,“希”将林江的半硬的Yinjing吐了出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宿”不为所动,很爽,晕过去cao他的嘴更爽,更软。
他掐住林江的脸颊,粗大的roujing在林江的嘴里搅动了一番,最终,将大股大股滚烫的Jingye射进林江的嘴里。
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的林江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剩下的大股Jingye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布满青紫色印记的胸膛上。
“咚”
发泄完之后的“宿”难得好心,他掐着林江的后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枫,交给你了。”
“宿”随手一丢,将他丢到“枫”的怀中。
他的Yinjing被粗糙的绳子束了半日,变得充血涨大发紫,一道丑陋的伤口如蜈蚣一般横亘在Yinjing上,伤口从里面渗出。
麻绳陷进了rou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的凸起着,像是垂死挣扎的蚯蚓。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Yinjing损伤,然后废掉。
“枫”很清楚这一点。
冰凉锋利的匕首进行简单的消毒后,贴着林江的皮rou轻轻一勾,束缚着林江Yinjing的绳子便被轻松割裂开来。
随着绳子割裂的声音,林江发出一声闷哼,气息在他的喉咙里翻腾,声音也破碎嘶哑。他实在疼的厉害。
高锰酸钾溶ye顺着刀背流到Yinjing的伤口处,他实在是他疼了,通呼一声后便再也喊不出来,紧绷着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紫红色的溶ye顺着Yinjing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一部分流进翕张着的后xue。
林江被按在“枫”的怀里,双腿踢蹬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消毒水淋到暴露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灼痛刺激着他的皮rou,林江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却被“枫”攥着两只手腕紧紧的箍到了背后,林江在他手中像一张弓一样被掰的更直。
林江结实而Jing瘦的腰不由自主的抬起,他躲避着“枫”为他包扎的动作,不停的扭动着tun。
“枫”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江,他那张和“修”别无二致的脸上,没有“修”的癫狂与恶劣,更多的是清泠泠的警告。
林江的意识完全模糊,接受不到任何的任何警告,他大张着唇粗重的喘息,汗珠从shi透的额发间滴落,划过着他嶙峋如山峰的眉骨、深深凹陷的眼窝最后从他的鼻尖滑落。
刺痛感渐渐消弭,林江脱力的倒进“枫”的怀中,僵硬的身体像是无法呼吸一般死寂。
他垂着头一动不动,一滴汗水从他发红的的眼角滑下,像是眼泪一般。
那滴汗停留在颧骨上,将落不落。
似有温热的触感划过林江的颧骨。
“枫”沉默的看着他,低头舔拭。
咸,还有淡淡的涩。
“枫”知道林江是绝不可能哭的。
折腾了他半个月,都是生理盐水罢了。
……
雨下了一夜,被开膛破肚的变异犬种在雨中嚎了一整夜,等到了第二日凌晨,凄厉的号叫渐渐小了。
被机甲坦克拖了一路的变异犬种,下半条身子都拖烂了。
它的腹腔空荡荡的,经过酸雨的冲刷变得发白肿胀,它整个内脏比其他的野犬啃食殆尽,露出的森森白骨还残留着血红色的rou。
杀了这只头犬,剩下的变异犬种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只知道自相残杀。
车越往前看,树木变得更加茂盛、葱茏。
黑压压的树木遮天蔽日,连绵不断的暴雨让视野变得更加模糊。
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机甲坦克的履带倾轧在松软泥土上的声音。
就这样走了三日,滂沱的雨也下了三日。
这三日,林江由于身上的伤势这五个alpha并没有在动他,由此得到了片刻喘息。
新伤叠旧伤,短短半个月,林江的身体消瘦了许多,那一把覆盖着薄肌的腰变得更加紧、细。
他躺在那张由“宿”带回来的完整的虎皮上,浓重的血腥味无时无刻包裹着他。
“吃了。”
今天来给林江送饭的是“修”,他将一块半生不熟黏糊糊的rou,只不过今天这块rou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霉变质,泛着暗淡的灰色。
让人作呕。
他们似乎都不需要吃饭似的,林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们进食。
也可能是他们靠着别的方式摄取营养,并不用进食。
这让林江再次认识到这个世界的诡异。
“吃掉。”
“修”看林江没反应,再次命令道。
“滚开,不吃。”
松散、灰白的rou,看见了让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