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正办事呢,手机一个劲在响。
——妈了巴子,真他娘煞风景啊!
——到底是哪个孙子敢扫老子的兴?
Jing壮而有力的男人一只手扶着身下人Jing瘦的腰身,下身紧凑地律动着,在那紧致而翘挺的股缝间出没。
背靠床头微侧躺的男人清瘦而优雅,见对方没有接电话的迹象,声音微颤提醒:“……有电话。”
不过么,正努力耕耘的男人并不想理会那不合时宜的声响。大手不耐烦地抓起手机,关机。看起来共赴楚天云雨比任何事都要紧。
伴随激烈带感的节奏,在别样紧致里律动若干下,壮男粗硬的巨物深深埋进清雅男人体内,攀上欲望巅峰。
干也干了多次,可再次被贯穿还是觉得对方太大,难受。只好偏过头,牙关紧咬眉头紧皱,眼里水气朦胧,微不可闻轻叹,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
壮男看起来并不想退出去,欺身压住身下人,似乎贪恋温暖的包裹、紧密的结合。又照着怀里娇弱的男人泛红的眼角吻下去,比片里演得好多了,像爱真的存在。
被压着的男人喘了会儿的气,恢复点体力便死死盯着壮男的脸。
“出去。”
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像挠人心窝,要命。
壮男不爽。
——这小子不休不直溜。
耍流氓,重重按揉一把他后腰凹下的圣涡一把,得意哼哼:“全身上下嘴嘴硬。”
高chao的余韵未消,身下男人闻言稍微扭了扭,屁股也本能地缩了一下。
“让我出去就出去,多没面子……”
壮男故意在他身体里面活动了几下,没等对方发作,自觉地把作案工具拔出来收好。
慢慢恢复体力的冷美人紧皱眉头,似乎天生就不大有别的表情。
“下流。”他冷冷瞪了一眼,语气没什么感情。
壮男似乎很享受逗弄刚被自己干过的男人,“我抱你去洗澡?”
“用不着!”清瘦的男人艰难地支起身子。
他皮肤白皙,全身肌rou紧致而削薄,线条非常美好,似意大利美工雕塑。谁见了富有弹性的美好rou体不淌哈喇子呀。双腿打颤往浴室走去,一步一挪,很艰辛的样子。刚被壮男猛干,脆弱可怜的模样别提多楚楚动人。
任谁也把持不住自己,恨不得将他丢到浴缸里再狠狠鸳鸯戏水一番。
卧室里麝香的味还未消散,朦胧的暧昧氤氲在空气里,令人回味无穷。
刚开机,嘴角叼的烟还没燃起,苟富贵催命似的电话铃再一次响起。接通后劈里啪啦就是一顿臭骂,
“你小子找抽呢?!说了这个点别打扰我。”
“良少,出事了,”苟富贵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些惊恐惶急,“瑞士那边的供应商嫌出价低,突然翻脸,不做了。”
事后烟好销魂,良少稍微愣怔,又连忙回归镇定,“合作几十年,和和气气,这唱的哪一出?”
烟吸进肺里,又从漂亮的嘴唇间吐出。
皇帝不急太监急,苟富贵那边头疼得很,对方怎么像没事人,“邓文强那老狐狸看准了这块肥rou,态度强硬得很,说什么也要抢,只怕……”
往上数三代,沈良的老祖宗就是白手起家的华裔地产商界霸王,生下Jing于算计的建材界大佬沈二爷,才有了黑白通吃的珠宝巨富沈三叔——沈良他爹,赶上了华裔归国浪chao,吃了一波时代创业红利,富过前一代。
几十年前珠宝生意炒得火热,沈三叔看准先机,与住在瑞士深居简出的日内瓦匠人合作,Jing心打造的一件件限量版珠宝首饰受海内外各界名流追捧,方兴未艾。
到了沈良这一代,倒只能算是还好,沾了长辈的光,在西点军校摸爬滚打,又在商海黑道身经百战,练就一颗刀枪不侵的强心脏,身上本领还算了得。
又在经济腾飞的时候响应起码就算他爸撒手人寰,这小子也能撑起整个家,够有出息了。
国内经济水平飞速发展,有钱人遍地都是,财大气粗,为了彰显身份地位,也不看价钱说买就买,只为烧钱,垄断的高端定制珠宝市场可谓鲜美欲滴的肥rou。
沈家死对头邓文强六十几了,他年轻时候就不如沈父Jing明,但在黑道混一混,掌管七情六欲混淆的血腥地下城,老派黑帮,有马仔敬茶。
他眼红沈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殊不知哪位Jing明军师献计,让他在老匠人接连逝去、新匠人接手的空档趁虚而入,说要让手头的闲钱开花结果啊。
这样一来,不还能打破沈家对高端首饰市场的垄断了么。
一石二鸟,高,实在高。
又是一场头疼的商业争斗,可如此棘手的事,苟富贵处理得还不算太多,担忧也正常。
“商场如战场,风云莫测,天翻地覆实属正常。你先稳住。”
“要能稳住我也不麻烦您大少爷了,解约合同书已经寄到我办公室。”苟富贵恼了一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