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息依旧看着窗外,“没事。”
江宁跟林息同桌快一年,自认为很了解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中午食堂吃坏肚子了?”他看林息一直抱着书包,坐着的姿势也不太自然。
江弋在开车之余看了一眼,“要在附近找个公厕停吗?”
林息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紧贴着车门,试图利用环境来降低自己的体温,“如果方便的话……”他想直接跳车跑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如果在大白天被人发现自己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大概会被当成变态吧。
十七八岁的男生经常在课间低声讨论这些,林息从来没参与过,所以不懂为什么只是和江弋呆在一个空间里,就会让自己失态成这样。
很快江弋就找到一个公交枢纽靠边停车,林息抱着书包从车上落荒而逃,他冲进公厕的隔间锁上门。
好在厕所不算脏乱,没有什么异味,林息掏出手机正准备找篇英文日报来听,就听见外头有人扣了两声门。
“林息,你还好吗?”是江弋,他就站在门外。
两人一门之隔,林息下面那个微胀的东西好像并没有要熄火的苗头。
再一次被江弋摸着打飞机是在林息的床上,他赤裸的身体盖了条空调被,露出Jing瘦的半截小腿。
带有润滑ye的手掌覆盖在Yinjing上,裹着耻毛和囊袋一起揉搓。两条腿被打开,林息上下摆动着腰肢,粉嫩的ru尖在棉质的被子上磨蹭,一股舒麻感传遍全身。
很快他就觉得不够,开始撸动自己早已立起来性器,有润滑ye的加持,套弄得很顺畅。林息常年干活的手上有一层薄茧,粗糙的剐蹭在rou棒上,带给他的快感又更多一层。
江弋温热的手掌带着他一起滑动,手心收紧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每次都是升到顶端的时候松开,让林息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都跟着收缩了几下,然后大口喘气。
胸前的花粒被带有冰凉的ye体舔弄,时而轻时而重,林息呼吸错乱的从被子里扬起了头,Jing致的五官在空中仰起一条好看的弧线。他的眉头拧成一团,身下腰也跟着一起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哈……嗯……”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好,林息往自己嘴里塞了条毛巾,不让呻yin漏出来。
“……江弋……慢点……”含糊不清的词语从林息嘴里发出来,嘴上说慢点,手上的力道也没松。
江弋那张英俊的脸正在舔舐他的ru晕,舌尖像性器一样在ru尖的凹陷处上下顶弄,像rou棒抽插似的。
林息想着只觉得手里的Yinjing狠狠跳动了一下,刹那间有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下一路爬上背脊到达大脑,他快速地从床头抽出几张纸,然后尽数射在里面,整个人颤颤巍巍地抖动了十几下才瘫回床上。
射完Jing后,林息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汗,还有从血脉喷张里透出来的粉,他无力地呈大字型躺着,胸口还未平静下来。他已经过了十八岁了,从来不觉得自己跟那些Jing力旺盛又重欲的男高中生有什么相似处,可经过这些天的事,他发觉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青春期男生。
上一次江弋是在他的梦里,这次则是在幻想里——他开始变得爱做梦了。
江宁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在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说要开始奋发图强了。林息在数学题海里奋战,被他一嗓子给吼出神了。
“林息,你周末帮我补习好不好?”江宁撑着手臂看他。
手里的自动铅笔断芯了,林息摁了一下又继续写,“可以是可以,但是只剩不到六十天了,来得及嘛?”
“这你不用担心,补习地点就去我家吧。”
笔芯再一次断了,“啊?”林息一双杏眼睁得老大。
江宁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伸出手在林息镜框上点了点,“周末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哥都待实验室的,你放心没人打扰。”
“好。”
即使不是为了遇见江弋,林息也会答应江宁的请求。他上学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文理分班后和江宁做同桌,各个方面都受他照顾,他心里一直是很感谢江宁的。
周六一早林息背着包站在江宁家小区门口,这里附近一带都是独栋别墅,绿化带茂盛,环境静谧,只有树上的蝉鸣叫得人心发慌。
门卫老大爷一脸和蔼的接了电话,按下遥控器开门让林息进去,“二栋往左手边走啊。”
“谢谢。”林息微微点头,往左顺着指路牌走,他在二栋门口停下。
江宁开门把人迎进来,“外面热不热?”他在背后上下扫视了一眼林息。
“还好。”林息穿着袜子进门,他平时基本都是衬衫配短裤,笔直的腿露在空气里,冰凉的冷气从脚底板往上钻。
还没到热的时候,江宁家里已经开了空调,林息跟着他上楼进房间,他拿出一张给江宁做的学习计划表,江宁拿在手里眼睛眯成了缝。
补习进行了三周,林息一次都没有见到江弋,就像江宁说的,他哥天生读书狂,能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