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摸索的地方是对的时,他咬着牙,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力抽插起空的肉唇,直到汁水飞溅,空的整个胯腰都被迫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开始上下摇晃起来,整个饱满的肉唇包括最敏感的花穴被他反复按搓抽插飞了,红肿的发胀起来,斯卡拉姆齐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空有些茫然,原来他已经完全变成女生了吗?
再宽松的校裤也完全遮掩不了一根年轻、蓄势待发的性器,斯卡拉姆齐见空撞见了,他也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味,点点头就承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很爽……感觉要飞了、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意识到自己还在别人家的床上,空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捂住自己刚刚被别人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抱歉,你的床单……”
空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轻松了些许,好像只要发现刚才陷入情动的不止自己,还有对面也同样起来反应,就会显得自己并不是唯一狼狈的家伙,他忍不住开口揶揄了起来:“原来,你会对自己的发小产生性欲?”
“你的阴道里面很热,而且一直绞着我的手指……嘶,空,真的有这么爽吗?”
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额角一定冒出了青筋:“……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
空此时还未从如此爽利的高潮中回过神,斯卡拉姆齐不曾停止的浅浅插入让空延长了整个性爱高潮体验,他眼角泛着代表情欲的红色,好听的女声娇柔的止不住喘息着。
“啊……”斯卡拉姆齐微微抬起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空,看来,你完全变成女性了呢。”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自己方才怎么会直接在这家伙手上高潮了……心中愈加烦闷的空不知该如何回答斯卡拉姆齐的问题,他敛着眉,低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空忽然注意到了斯卡拉姆齐胯间顶起的帐篷。
空的大脑努力拼凑着形容词,他现在光是承受这疯狂的快感就已经花掉了自己绝大多数的精力,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那一处不断抽搐的花穴已经完全处于斯卡拉姆齐的掌控下,无法摆脱,只能一步步沦陷入最深的欲望泥潭之中。
空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在之前他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每天晚上都是日复一日祈祷自己入睡后,做一场梦,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今天,空才真的彻底去面对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女性这一事实。
空微微仰起头,此刻的他浑身酸软,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斯卡拉姆齐终于将手指从肉唇中撤出时,那里的媚肉和淫液相互搅动着,发出了啵唧一声,之后空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斯卡拉姆齐的撤离,开始缓缓向外流了下来。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阴唇,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穴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
斯卡拉姆齐不再说话,只因空忽然上手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抚摸上了他的性物。
“……你的身体,无论是从外观还是实际接触中,现在的你都和正常女性无异,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恢复身体呢?”
“……你,硬了?”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死死咬住牙,他毫不留情为空抵达至高潮的路上献出了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几根手指同时死死地抵在空的穴心深处,直到空全身僵直着潮吹了,花穴不断抽搐着咕叽咕叽地喷了好大一股清夜,打湿了斯卡拉姆齐的裤子和床单,斯卡拉姆齐依然没有撤去,而是借着余韵缓慢而温柔地继续插着空的穴。
“我还记得……呼,女性是抚摸外阴比直接性交更容易获得性高潮,而且,女性的性高潮也会射出液体?”
“你的阴唇形状很漂亮,但在你的阴唇下面就是肛门……除此之外,我检查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特征。”
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但他依然忠实地向空做着检查报告,语速被放慢,所有空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陈述了出来。
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这件事,然后他开口询问空关于他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斯卡拉姆齐的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整个阴唇随着他的指尖舞蹈,最终就像所有终结到来之时的预告般,空在完全失控的高潮之前,他的双眼失焦,尖叫着给出了自己的信号:“等等——不!要、要去了!”
是、是这样吗?
空逐渐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像是条快要溺死的鱼儿般拼命地呼吸。斯卡拉姆齐灵巧的手指插得空自骨髓深处感受一层接着一层汹涌叠加而来的快感,但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