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常海如今五十出头,按理来说还远远没到丧失生育能力的程度……
程凌骁仰躺着,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眼底却有些迷茫,直到快有精液沿着身体滴到床上,才抽了几张纸擦拭起身上的体液。
“小序给我发消息说你一直失联,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你回家了,我就大概猜到是
鸡巴猛地跳动了几下,程凌骁微微顶胯,大量浓稠的白精喷洒在身上,一连射了十几股,肚脐眼都蓄了一池精液,胸口也落了点点白浊,还有些不可避免地沾湿了衣服下摆。
嗯……
他被关了一天了,两只手被锁在墙上动弹不得,身体僵硬,双眼充血泛红,下巴上满是青茬。
“我都说了……您儿子现在是别人的狗,鸡巴还套着锁哈……咳咳……”
呼吸逐渐沉重,在幽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程凌骁躺回床上,手伸进裤子里,短裤被顶起一个大包。
“没有。”徐竺心口不一道。
程凌骁拉下裤头,粗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程凌骁卷起上衣,快速撸动着性器。
雷琥是昨天回来的,不知道怎么就跟雷常海吵了一架,本来父子吵架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前段时间雷肃回来也是,那天之后雷常海甚至说以后谁都不准再提雷肃这个人,就当已经死了。这次动静同样不小,管家印象里禁闭室已经好多年没用过了,这次却把雷琥关了又进去。
而快感刺激着思维滑向另一个不可控的深渊,他脑海里莫名出现了自己也跪在地上的画面,刚刚幻想对徐竺做的事,此刻主角全部替换成了自己。
一个耳光打来,雷琥脑袋一歪,被打得视线都有些模糊,又被一脚踹在肚子上。雷常海半点力道没收着,雷琥过了会儿才意识清醒,喉咙涌上一口血,被他强行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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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常海只说等他想通了就放出来,除此之外他这个管家也一概不知。
昨天雷琥甚至连水都不肯喝一口,还是管家带人强行灌的,今天好说歹说,总算是愿意吃东西了,但说是吃东西,其实也只是勉强保证不会饿死渴死。
“怎么样?”雷常海深夜回家,见到管家便问道。
原来……他们玩得这么大……
过分荒谬,以至于雷琥都生不起气来,直接跟他爹摊牌了。
虽然没头没尾,但管家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低头回答道:“今天肯吃东西了,但还是不出来……”
他担心被发现,只是贴着房间和浴室的门偷听了一会儿,那些模糊而刺激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呼……
雷琥强撑着:“您家以后……咳咳……怕是只能断子绝孙了……”
他想象着自己是那个站在徐竺身前的人,白天站在他身侧督促他学习的人,此时赤裸地跪在地上,忘我地吃着他的鸡巴,他可以把徐竺的男性象征踩在脚底,看他像条狗一样讨好自己,主动撅起那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求他用大鸡巴狠狠肏他……
。
回来才知道,原来他哥已经跟这老东西脱离父子关系了,喊他回来居然是想让他孙家那个小女儿见面,如果他没记错,之前雷常海是想安排他哥去?
程凌骁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肿大的龟头渗出水液,沿着柱身沾湿虎口,包皮被撸上冠状沟时发出轻亮的水声。
突然,雷琥像是把握到了什么,大笑道:“啊,您不会……生不了了吧?”
看着雷常海越发铁青的脸,雷琥继续道:“这么想让我传宗接代,您怎么不再给我生个弟弟……”
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徐竺的样子。
雷琥强打着精神,脑袋靠在后排窗户上:“你怎么过来了?”
大门被打开,久违地灯光让雷琥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看是雷常海来了,嘲讽地笑了笑。
“嗯。”雷常海脸上看不出喜怒,挥手让管家离开,自己独自下了禁闭室。
雷琥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很是狼狈,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舒畅,喉咙也因为一口血的润滑稍稍舒服了些:“哦对了,要不我明儿跟管家们也说一声?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雷常海的儿子是条鸡巴被上人了锁的狗!”
喉咙疼得厉害,但雷琥还是嘲弄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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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而易见,他被关了。
雷琥张了张口,喉咙如着火冒烟一般,声音嘶哑难听,他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眼神依然锐利,盯着雷常海半点也不服输:“有什么好想的……”
雷常海走过去,问他想好没。
又是重重地一巴掌扇在脸上,雷常海转身离开,禁闭室大门“砰”地一声巨响,雷琥却半点没在意,边咳边笑,地上又多了几滩血迹。
雷琥跟着他哥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碰到,雷常海也没出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觉得眼不见为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