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基听着想笑,这一通完美的规划放他们那个从小疼爱到大的儿子身上是行得通的,可是他们一点也不了解桑基。
桑基不可否认,在他跟元释伊的关系中,血缘起了很大作用。
或者说是卡尔赔偿给他的礼物。
想起来,心里不是滋味,桑基不乐皱眉道:“我没有跟你们联系的义务,至于元释伊,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掩饰也没有用。”
“元释伊很想你的,他很喜欢你。”
这个地方说大也不大,他家里留人,还是个男孩的消息很快传到桑基家里。
下意识想去摸烟,摸了个空。
分开他的腿,桑基掐住那莫欲立不立的下体,快速地套弄,又在即将射精之时堵住,咬住那莫后脖子无尽地抽送撞击。
桑基冷笑一声,下身再加了些力道。
他从拥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雅图帕,直到有一天,突然冒出一对中年人说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妻子紧忙接话道:“对呀桑基,放下吧。男孩子我们也接受,只要你真的能放下,我们求也得求回来。那边警察的职位不要就不要了,你们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你结婚的房和车早就准备好了。”
那莫快被折腾疯了,他的技巧和疯狂的力道让他处在云端,上不去下不来。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泪水止不住淌出来,急促地呼吸不上,抽抽嗒嗒骂道:“你这个疯子我恨你”
桑基从隔壁市的荒唐梦里一夜赶回雅图帕,却目睹卡尔屠杀甘地一家的惨状,他心心恋恋要娶的姑娘也死在血泊中,那一年桑基十六岁。
在雅图帕的十六年,早把桑基塑造成了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性格。
窗外的鸟鸣与烈阳早把桑基叫醒,多年的军旅生涯和职业习惯让他一向睡眠浅。
“那,那个小孩呢?”本来沉默的桑基父亲,突然说道:“你说是你的私生子,但那可是一个染上毒瘾的孩子啊。如果你不承认我们直系亲属的关系,又为什么会把她带回家?”
那莫止不住泪意,扯住桑基的头发,腰肢和下身都绵软无力,脑子又昏沉沉似被人打了一棒子。
从附近小诊所找了医生,简单挂水。
尴尬在俩人脸上都挂不住,桑基母亲弯唇悻悻笑道:“别吧,这核桃留给里面的男孩吧,那,爸妈就走了。”
手铐哐当一响,两只手被拷在床头。他被迫翻身趴跪在床上,还未闭合的后穴又承受桑基的撞击,力道之大,先前两回合只是开胃菜。
荒谬至极,原本以为自己配不上甘地小女儿的街边混混儿,一夜之间,成为一家高学历富裕家庭的长子。
“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走吧。”还补充一句,“把核桃提走,我不爱吃这玩意儿。”
人不是睡过去,而是昏迷了。
薄阳照进卧室里,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我们,来看看你。”桑基母亲不自在说道,显然见到了性爱的痕迹,她突然想起老公买的核桃,“隔壁阿姨送的核桃,带来给你尝尝。听,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他不屑道:“你觉得我缺这些?都留给元释伊吧。还有我只是玩玩,别一听见什么风声就上纲上线。”
但是,过去永远不可挽
桑基看都没看一眼,只说:“工作忙,停留不了多久。”
偶尔失神之时,他以为是上天眷顾。
桑基冷声道:“你们爱养不养,扔街上也可以,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桑基父母这辈子大约就做过这一件错事。
“你混蛋啊”那莫试图推开他,他却低头含住喉结,啃咬吮吸。
他父亲一把甩开妻子的拉扯,“桑基,你不要太过分了!九年了,我们事事都为你考虑到了,当初为了把你送进军校,我们也费尽心思,你还要折磨这个家到什么时候?!”
他也欣喜过,直到发现自己不是被拐卖到雅图帕的,而是亲生父母未婚生子,为了自身前途且承担不起育儿责任抛弃的。
开门时,屋里还没收拾,那莫的衣物留在地上,包括最上面的内裤。桑基刚洗完澡,单单围了一条浴巾,牙齿啃咬的痕迹在胸口直晃晃留着,以及后背暧昧的抓痕。
他儒雅了一辈子的父亲,没啃过这么硬的骨头,“就算你还想着那个姑娘,但是早已人去楼空。”
他的控诉没什么力度,对桑基来说,那莫这个人是他的。玩儿也好,让他接客也罢,都无所谓。桑基唯一的恻隐之心在于那莫像极了他的初恋。
那莫躺在他怀里,没有戒备心,也没有其他要死要活的情绪,倒是难得。他抽手下床时才发现,那莫手脚冰凉,嘴唇干燥苍白,额头滚烫。
“我承认是我们亏欠了你,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走投无路。而且,我和你母亲真的接受不了。雅图帕那种三不管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去掺和一脚。上次,元释伊就在那里受了枪伤啊。”
他毫不在意:“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