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
商函听完关潜的话,面上露出恶心的神色。
“一条到晚就哼哼哼,什么哼哼怪。”关潜边关门边嘟囔着。
关潜忍住咂嘴的冲动,不情愿地出门帮商函侦察情况。
“这种事情不是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关潜却将眼垂下了:“……要不算了吧。”
匆忙走出食堂,关潜又来到车站等车。今天有一门特殊的大班课,课程名字是“世族历史学”。
“你还站这干嘛呢,快走呀。”关潜揉着腰,面色狐疑地看着商函。
“我本来就跟你没什么关系,夏施与搞我也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我非常感谢你帮助我,你善良且端直,帮我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你做的越多,夏施与越要误会我们的关系。”关潜看见商函长睫垂落投在面上的一小片阴影,轻叹口气,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怕啊,你要不罩我了我不更完蛋吗,但夏施与他实在是太疯了,他看到你保我他会怎么想?他绝对要恨死了,恨我凭什么得到你的保护,他恨不得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关潜还没能熟悉阳明的教学楼布局,虽然提早出的门,但还是卡在上课前几分钟进的教室。打卡点设在前门,关潜必须从前门进去,一进教室,就被里头的盛况给惊到了。
“呃,”关潜不太乐意,他怕一出门就被人收拾,“可我不知道跟踪的人长啥样啊。”
“我恨死了我还圣父。”关潜按下翻白眼的冲动,“我这不是怕把夏施与得罪狠了。”
商函掏校园卡的手一顿,眼睛瞟向关潜的房间。
商函压了压眉,想反驳关潜,听到最后一句,将唇抿上了。关潜于他只是陌生人,两人间的关系确实不值得他做到那种地步。
“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15
这门课是阳明所有学院的必修课,本质就是对各个阶级的世族的介绍。身处阶级上层的贵族子弟也要对此进行深入学习,这门课的用意就是让你明白各个宗族的在联邦中的地位,结交对象,融合对象,挤兑对象,上位与使他人下位的办法,轻描淡写的阶级战争故事,里头的深意需要有心人自己去深挖。
或许是预科班的原因,课程没有关潜想象中难,但对他来说也不算容易,想要在期末检测中合格,平时还是要多上心。
商函总是半垂着眼,如今垂着的眼上抬,关潜竟有点认不出他了。
商函嘴角一拉,没啧嘴,哼了一声,才大步离开了关潜的房间。
“你圣父啊?”商函看关潜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哼。”
不停地收集相关情报,关潜已经明白了自己上的预科班相当于贵族关系班,不过他所在的班级都是些没落或者新生弱势贵族,尽管如此,他们的阶级也是关潜难以达到的。头两天的课程都是混班上课,关潜混在人流中,普普通通地上了两天课。
关潜卡在开学前夕到校报到,大一还没有开始上课,不是后来的插班生,关潜非常幸运地没有引起班里学生的注意。
商函看着关潜一脸解脱的表情,莫名有些牙痒。
这是可以容纳三百人的小型礼堂,座位呈扇形梯田状排开,几乎都坐满了,关潜移到教室侧边扫视过去,剩余不多的位置大多在一排座位的中间,还有就是,在宿管面前晃了晃,“查出来的相关资料发给我就可以。”
当宿管看到徽章之后,他的态度忽然变得恭敬起来,关潜见到这一幕,探寻的目光隐晦地投向商函,徽章没怎么看清,便被商函收了起来。
之后两天,关潜再没见过商函,也没有奇怪的人过来找他。
“快走呀,要是待会人又跟过来不就完蛋了。”见商函还不动作,关潜不由着急。
带走了,你可以出去帮我看看吗。”
商函叫他催的心烦,“噌”地站起来,关潜给吓得退后两步,叫腰撞在桌角上,痛地叫出了声。声出了一半,又意识到门半开着,硬生生掐细了嗓,吃痛的喊叫就变了味,黏腻腻的,商函在一旁听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商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不需要你认出来,没人就是不在,有人就是在,能明白吗。”
“没人,你走吧。”终于要送走这尊大佛,关潜肉眼可见地心情畅快起来。
“我商函不是食言之人,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今天是个意外。”
关潜真是要受不了商函那股目中无人的狂劲:“但他能搞我啊大哥。你正直我相信你,可凡事总有万一,更何况我也不好意思总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