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了我还圣父。”关潜按下翻白眼的冲动,“我这不是怕把夏施与得罪狠了。”
“痛……”关潜发出声啜泣,他双手紧紧环着夏矜时,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不要……”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被撑得满涨,关潜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几分,摁着夏矜时的肩膀就要抽身,夏矜时用了狠劲,按着关潜的髂骨,把性器全根没入。
池宴礼把纸拍在关潜脸上:“都是汗,擦干净来。”
关潜真是要受不了商函那股目中无人的狂劲:“但他能搞我啊大哥。你正直我相信你,可凡事总有万一,更何况我也不好意思总麻烦你。”
“挖小海鲜呀。”沙子弄出来,关潜总算舒服了,他把桶提起来,小铲子在里头翻动,“你看,我挖到好多小螃蟹和贝壳。”
“来,你自己来。”关潜松开了池宴礼的手,蹲在一边看他。
“我商函不是食言之人,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今天是个意外。”
“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过一会就不疼了。”夏矜时舔舔嘴唇,动作轻柔地抚慰
“去买不就是了,为什么要在大太阳下挖那么久?”池宴礼不理解。
“去那么久都干什么了?”池宴礼踢了踢关潜的小桶。
“我本来就跟你没什么关系,夏施与搞我也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我非常感谢你帮助我,你善良且端直,帮我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你做的越多,夏施与越要误会我们的关系。”关潜看见商函长睫垂落投在面上的一小片阴影,轻叹口气,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怕啊,你要不罩我了我不更完蛋吗,但夏施与他实在是太疯了,他看到你保我他会怎么想?他绝对要恨死了,恨我凭什么得到你的保护,他恨不得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关潜的目光令池宴礼如芒在背,在关潜的催促声里,池宴礼以一种赴死的心态挖起了,在宿管面前晃了晃,“查出来的相关资料发给我就可以。”
“你圣父啊?”商函看关潜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哎呦,就是这样挖啦。”关潜看池宴礼表情扭曲地蹲在那,以为他是因为不会所以在那暗暗害羞,便覆住了池宴礼的手,带着他舀起了一铲沙。
关潜按住纸巾,眨了几下眼,胡乱在脸上抹了抹。
关潜却将眼垂下了:“……要不算了吧。”
关潜颊边的软肉里。
商函听完关潜的话,面上露出恶心的神色。
商函总是半垂着眼,如今垂着的眼上抬,关潜竟有点认不出他了。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当宿管看到徽章之后,他的态度忽然变得恭敬起来,关潜见到这一幕,探寻的目光隐晦地投向商函,徽章没怎么看清,便被商函收了起来。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关潜不顾池宴礼抗拒的表情,硬拉他蹲了下来,把沾满沙子的小铲子塞到池宴礼手里。
“这种事情不是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池宴礼嘴角一抽,短短半分钟,他的手上便沾满了沙子,池宴礼从小到大就没玩过会把手弄脏的游戏,这把他难受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细菌吞噬了。
商函压了压眉,想反驳关潜,听到最后一句,将唇抿上了。关潜于他只是陌生人,两人间的关系确实不值得他做到那种地步。
“有孔有孔,你快挖。”关潜在找呼吸孔这件事上眼睛倒是尖,他指着地方,让池宴礼上手。
“你知不知道赶海的乐趣啊!当然是要自己挖才好玩啊!这有什么好买的。”关潜一脸不可理喻,“你是不是没赶过海啊,哎呦喂我的大少爷,来来来,我带你体会一下普通人的乐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