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微卷发上还别着两根带钻的发卡,在暖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诺维雅双臂环胸站在那里,眼底隐隐有金光跳跃其中。他就这样,不出声也不动,只肆意的打量着这只给他下跪的新雌奴。
不过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近距离的美貌冲击逼得加尔菲德忍不住红了脸,心脏砰砰直跳。
他毕业已经太久了,和之前的雄虫更是连见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时间一久,本就学的不怎么扎实的《雌虫规范条例》更是忘了个七七八八。
ss级雌虫给c级雄虫行如此大礼,这已经算是加尔菲德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了。
感受到雄虫的靠近后,加尔菲德缓缓的放松下来。他的脑中竭力的思考着讨好雄虫的方式。
对方的衬衫衣扣被尽数解开却并未脱下,而是虚虚的遮掩着,随着动作间,两块形状客观的胸大肌若隐若现。
啧啧啧。
粉色微卷的睫毛下遮掩的并不是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瞳,那藏在眼底深处的冷漠显得与那张美艳的脸十足的割裂。
如最亲密
如此一来,加尔菲德的身体便是几近赤裸的贴到了诺维雅的腿上,属于雄虫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
加尔菲德红着脸,紧张的抓着衣服下摆。他的大脑在飞速旋转,以找出此时此刻能够讨好雄虫的最佳办法。
在最好的角度最合适的视角,诺维雅摆出了他最拿手的甜美笑容。
齿。
不过这倒是从侧面证明了安佳纳这家伙没有违约。
安静的室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等不到雄虫开口的加尔菲德变得焦躁起来,尴尬的的现实渐渐与难堪的回忆重叠。
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抬起,搭上了金发雌虫那张面容硬朗的脸,手掌贴在雌虫的面皮上,轻轻搓了搓,感受着手下细腻光滑的皮肤。
换下了定制的礼服后的雄虫,此刻正穿着白色的毛绒睡衣,面带微笑的蹲在那里,还说出如此蛊惑人心的话语。
“那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抓住雄虫。毕竟,连做雌奴这么大的委屈都受了不是吗?”
凑的近了,雄虫沉睡在睡裤之下的性器也就很难不被注意到。雌虫忍不住悄悄的咽了下口水。
一蹲一跪,比粉发雄虫身体大出一圈的强壮身体此刻却以最卑微最驯服的姿态跪趴在地,亲吻雄虫的鞋尖。
好在脸和身材都还可以,虽有傲骨但又不多,这种性格在诺维雅看来,十足的适合调教。
他低下头,缓缓的俯下身,仿佛最驯服的奴宠般,将脸枕在诺维雅的膝头轻轻的蹭了蹭,声音黏腻:“雄主……”
说来可笑,尽管已经是结过一次婚还流过蛋的虫了,可他的生殖腔却连雄虫的滋味都不知道,而现实又如脱缰的野马,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明明还没有释放任何信息素,可看对方额际的汗水,分明是已经兴奋到不行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怀疑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接触过雄虫。
诺维雅身体往后撑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跪立在腿间的加尔菲德。
“好了,少校大人,不要纠结于此了。现在,是时候做些能让彼此快乐的事了。”
思索片刻,他还是选择主动挣开了那托着自己下巴的柔嫩皮肤,向前跪爬两步后再次俯身,以最虔诚的方式用嘴唇轻轻触碰到对方的鞋尖,将仪式进行到底。
按理说接下来该是诺维雅抚摸加尔菲德的金发,再继续说些体贴爱护的话,好完成这一充满温馨暧昧氛围的‘雌奴仪式’,只可惜与那温暖甜美的笑容不相称的是雄虫那双冰绿色的眸子——
还是有几分出乎意料的——根据收集的资料来看,加尔菲德可是个十足的呆瓜,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安佳纳那里获得个‘无趣’的评价。
——他必须该主动开口打破沉默,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
诺维雅低头静静的欣赏了片刻,视线在掠过对方挺翘的臀部时,轻声开口:
他俯下身,额头贴地,肩膀平直的打开,摆出了个不太标准的跪姿,干涩的字句从舌尖吐出:“雌奴加尔菲德…给、雄主请安”。
——哈,还算知道几分规矩。就是这话说的犹如缺油的机械般滞涩异常,多少是有些不太情愿呢。
尽管诺维雅作为婚姻对象来说十足的不完美,这一刻的加尔菲德却还是沉浸在被雄虫接纳的快乐中。
金发雌虫渐渐的涨红了脸,手指蜷起又松开,心里斗争许久才说出那对于雌虫来说十足羞辱的话。
……
诺维雅有些好笑的看着加尔菲德那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却也并未出言嘲笑。
粉发雄虫姿态放松的坐在床边,在他腿间是一名跪立着的高大男人。
诺维雅嘴角微勾,心情还算不错的与加尔菲德又凑近几分。他蹲下身轻轻托起对方的脸,动作轻柔的解开了那遮挡视线的蕾丝花边,微笑道:“谢谢少校大人愿意给诺维雅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