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关了电脑以后满肚子的火在看见穹的一瞬间突然就灭了。他站在远点的地方静静看了穹几秒钟,就看见穹抬头望过来,小声问他怎么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了?
砂金清晰的察觉到身后人在听到这个要求时的兴奋,体内性器重重跳了跳,只微微停顿了两秒钟,就开始换着角度直捣深处,里面的骚点被反复蹭弄,热涨中
砂金真是恨铁不成钢,定定瞪着穹,突然埋头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砂金的手心被铺在地上的毛茸茸的毯子挠了一下又一下,他喘着气沉默,装作没听到穹的问话,用甜腻的呻吟声作答。他完全可以哄一哄穹,调笑着说“当然可以,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穹疼,但是没躲,抓着砂金头发揉:“怎么咬人!”
这一个硬邦邦的直球打过来,砂金没接住,感觉被直击命门。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情,道:“不想走?那也可以啊,来教我打台球吧。”
穹是在爱里长大的,他天生明白爱是什么,也明白该怎么表达爱。
“当然可以。”砂金说。
砂金原本想直说,但穹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瞧他,清澈眼神里带了点莫名愚蠢,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他直接调转身体,趴在地毯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早些时候被操的软红肿烂的穴口。
这突如其来的吞咬吸的人腰眼发麻,穹明白爱人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于是伸手帮砂金摸,但却被推阻开来。
这动作暗示的太过于明显,已经不单单是欠操了,有种等待被人凌虐的讯息包含在其中。但是穹的脑袋瓜崭新,并不能很好的接收这一点新奇性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让砂金感觉不适,于是很快缩回手。
没听到正面回答的穹很固执,把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塞了塞。穹故意没戴套,用龟头顶着内里那块触感柔软的肉静止下来,感受里面的跳动和缠裹,扳着砂金的下巴低头亲他,始终用一双认真又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对方,等待那个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穹觉得他不可理喻,想再挣扎一下:“我想和你多待会。”
对于穹的一见钟情,砂金的理解是: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自己毫不掩饰的阔绰,所以想得到,仅此而已。砂金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上床的时候还要谈感情。
砂金和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片刻,终于先行败下阵来,避开了穹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是我叫你来的,那又如何?”砂金笑,“已经够了,你走吧,路费我等下转给你。”
这姿势是他最不喜欢的后入,但他却没马上等到穹的触碰,只好又催促般的摇了摇屁股,像只胡乱发情的小狗。
砂金被玩的干呕,口水从舌根往外滴,拉成长长一根,最后断在穹的手上,他双手扶在穹的膝盖上,吐着舌头笑,被捏在穹指尖的舌头轻轻勾住一根手指,慢慢的打圈,把它舔的湿亮。
“你进步很快,我很满意,长得也不赖。”砂金继续道:“还可以替我赚点钱,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穹早发现雨停了,但他没想到砂金会马上赶人,感觉很受伤,抠了抠手机的侧边,说:“是你叫我来的。”
“操快点、重点,啊啊…用后面、射。”
砂金掌握不到主动权,膝盖蹭着地毯想爬,但连半步也没挪开,被穹拽住脚腕拖回来,摁着肩膀重新钉回了鸡巴上。他被撞的直晃,只有肘部和膝盖撑着自己的身体,小腹处还被穹一只手捂着,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的。
穹把他“当然可以”四个字之后的话都当个屁放,下身重重顶他几下,龟头顶到内里更紧致的地方去,挤开堆缠在一起的肠肉,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其中的体液间歇性被鸡巴带出来,还拉着丝,黏糊成一团后再被顶回去。
“想、想,哈啊,想射…”
性器一直受冷落,直挺挺甩在前面,无处发泄的快感在砂金身体的里叠了一层又一层,只从龟头缝里时不时渗出一波透亮液体。他塌着腰用鸡巴蹭身下的毯子,想要疏解一点憋痛感,但是收效甚微,动作反把穹夹的更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砂金这样子让人看的直想把他抱在怀里勒死,除却摇尾乞怜以外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描述,但这说法似乎有点侮辱太过。
但一心等着他操自己的砂金却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砂金的过往是抛弃和利用组成的,必要的时候也会自我牺牲,比如尊严或是什么其他的,所以砂金根本不明白穹这样做的原因。
“可以不找别人吗?”
砂金摇摇头,低垂着睫毛开口:“没事。雨停了吧,还不走?”
穹莫名其妙被砂金扒光了压在娱乐间的沙发上口。砂金就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半根鸡巴吃在嘴里吞吐,舌钉没摘,时不时会刮到下面那根筋,又疼又爽。穹抓着砂金的头发,迫使他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又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出来,轻轻摩挲了两下那颗钻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