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站起身来,“宋意弦,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这都能睡着?”沈听肆嘴角抽了抽,也没有关跳蛋,给宋意弦盖好被子后就去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沈听肆给叔叔沈海发起了消息。
沈听肆:叔,在吗?
沈海:大侄子,叔在呢,有啥事直接说就行。
沈听肆:叔,宋意弦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能让他去我公司上班吗?我们俩现在这样不太方便。
沈海:你再说一遍。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试吗?”囚犯舔着嘴唇,喉咙滚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操死眼前这个禁欲十足的典狱长了。
宋意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随即吻上囚犯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沈听肆主动吮吸着典狱长口中的津液,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