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还在下意识地跟着身后的躯体摆动,脑子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电话里人事絮絮叨叨地问着怎么不回消息缺勤几天扣多少工资,话音是外扩的。
“嗯,不操进去哥,你好像又在流水了。”
房间被打扫得干净,好几条床单都在阳台挂着吹风,沙发上也没残余什么奇怪的水痕。
想来杯特调了,pavel想着,又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腰抬得更高,又舍不得让人抽出,pavel抱着人胡乱的回吻,试图打乱他的攻势。
临时标记,被咬破的腺体,后颈还在隐隐发痛,pooh信息素的味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消散掉。
嘴上明明是在服软,pavel的手却不放松一点,pooh脸涨得通红。
柔软的穴肉被汁液浸润,人交合处被撞得一塌糊涂。pooh听了话没再往里,只是似乎顶端还在眷恋腔口的温柔,一下又一下,顶到腔口缠绵两秒才抽回。
手发力下按,强行挤着箍到人根部,pooh身子颤的厉害。
阴茎在肌肤摩擦间抬头,抵在人小腹发抖,pavel反应过来,手握住他下身,在他耳旁轻声开口:“弟弟,能控制得住吗。”
抬头吻住人,舌尖抵着相互吮舔,像在安抚人,pooh的腰胯却还在发力往深处顶。
“呃!好哥、哥你放开”
“不进去哼嗯好爽,pavel、屁股轻点咬”
早在和他接近的时候,嗅到他信息素的时候,觉得他味道好闻的时候,pavel就应该反应过来的。
揉着腰,堆积的乳酸倒让他开始回味前几天的荒淫。
这几天过得像梦,清醒后只有他一人,更像在做梦。
在感受人手指带来的快感,pooh被喊才回神。
没什么技术,但身体实在太满意对方,往深处的顶撞也只有舒服两个字能形容。pavel从没考虑过找alpha伴侣,他以为自己会跟抑制剂共度余生。
嘟囔两句,pavel翻身下床,虽然肌肉酸胀得不像话,但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随意地煮了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尽。
“没上过课吗,oga的发情期算了,你知道操人就够了。去床上做吧,这里好脏。”
皮质沙发上积着透明或者白浊的液体,空气里交织的气味散掉些许,抱着pavel,pooh在小口喘息。
“不准操进生殖腔。”
“发情呢,弟弟。”
昏睡过后的清醒,理智终于回笼,pavel看着整洁又清爽的床单发呆。
他喃喃,下身被手圈着箍住,从顶端往下一点点滑。
人抖着握住pavel手,呼吸变得急促。
他跟pooh的关系同事还是晋升成了炮友?又或者伴侣不太可能。
“别往里操,控制得住吗。”
“没有提前吃抑制剂,这个发情期我不得不过了。”
窗帘被拉开了半边,房间的气味甜得发腻,掺着些还没有散尽的柑橘清香。
“上过实操不一样嘛好。”
“至少还算听话没射里面。”
他们气味的契合度都那么高,身体怎么可能会相斥。
感受到手里的阴茎涨大,箍着的圈口有些难以继续下压。
“什么。”
着一丝理智,pavel跪着把腰抬起不少,试图阻止人的闯入。
但是有人在水乳交融后,蹑手蹑脚地跑掉了,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他。
差点在人体内成结,肩膀被咬出了血印,pooh才舍得抽出,寻到人的上唇含住舔弄,他才悉数射到人腿间。
“我没经验”
“帮我吧,求求你。”
回完堆积的消息,看着人事发来的一堆问号叹号,震惊他和pooh的关系云云,pavel叹了口气。
“生殖腔吗。”
“不进去,哥好湿”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半,pavel神志不清地接通人事电话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还在缠着小alpha交媾。
pooh黑着脸开口:“发情期,请假。pooh和pavel。”
“嗯哼在健身房,被那个alpha的信息素引诱提前发情了。”
人手部逗弄的技巧实在太好,pooh不受控地挺腰往人手里去,好半晌才回过神pavel说了什么。
指针从黄昏转到黎明,pooh的肩膀被咬了个遍,最后在馥郁的信息素里,两人放缓了身姿。
命令的语气,手上的力道放松,pavel挪着屁股又坐到他大腿上。
“不行pooh、啊呜、好舒服在外面、别进去。”
“哈?等会,你俩——”
似乎是觉得传达好了信息,手机里的声音更加聒噪,手直接按关了机,他抱紧pavel的腰,脸埋进人肩颈,pooh吮着人的耳垂继续晃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