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文所说请见《波特家的基因》,波特家的基因遗传非常霸道,以至于就算是马尔福家这种巫师界公认的“同样的孩子为啥你们家要生好几代”的着名铂金直发与苍白瘦削,在波特家经典的黑色乱毛面前也不得不妥协。
最典型的就是哈利和德拉科的。虽然在斯内普威胁用吐真剂时少年的沉默也许可以被当做认罪,可当时少年那继承莉莉的绿瞳里却满溢着受辱的愤怒,而并非被人戳穿的羞恼。
这个画面在斯内普脑海里挥之不去,纠结了半晌他还是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个该死的小巨怪最好是真委屈,要是等会我把储藏室从里到外检查一遍找到了任何证据是他干的,那比赛结束我就真要把吐真剂滴到他的南瓜汁里让全校都知道救世主是个可耻的小偷;一边马不停蹄的把储藏室翻了个底。
这项耗力巨大的工程让魔药大师一下午埋在里面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在核对的过程中斯内普在角落发现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线头。
看起来是个是用来织毛线袜的那种毛线,而且即便只是个线头,但也rou眼可见的粗糙和廉价。这也许可以认为是哈利在潜入储藏室时留下的痕迹,又或者只是单纯外面刮进来的污物,但魔药大师盯着那个线头看了半天,还是觉得哈利就算再没人照顾,可到底继承了波特家那可观的财产,不至于委屈自己至此。
这个线头最终没有带来任何有效信息,但却使得斯内普心上的疑云更加浓重,他把线头撵起来放到桌子上,又开始低头对着清单记录和对,而这次他没有了刚才的粗略,而是连一根药杆都不放过的仔细。
最终斯内普检查除了除腮囊草外还查出了数种魔药材料的缺失。
有些草药在和哈利对峙之前斯内普就已经发现少了,当时他自然也认为是哈利偷走的,可如今核对下来事情却开始有些奇怪,偷腮囊草就罢了,可一些材料斯内普都想不到哈利偷走它们有什么用,即便有万事通赫敏·格兰杰的帮助,这些草药能配出来的魔药也被不会太有用于比赛。
凭借过硬的魔药学知识以及日夜不休的排列组合,斯内普最终得出了一个让他脊背发凉的结论,虽然小偷还拿了其他的材料用来混淆视听,但对方最终的需要的应该是复方汤剂。
也就是说现在霍格沃茨里有一个用复方汤剂潜入进来的神秘人士,而对方极大可能跟救世主莫名被火焰杯选中被迫参与三强争霸赛有关!
斯内普立刻漏夜敲开了校长室的大门,将此事告诉了邓布利多。万幸的是,从两年前复方汤剂相关的材料就被人偷走过赫敏举手:没错是我干的!,因此从那时起斯内普就采取了一些措施,将复方汤剂材料中少见又必需的非洲树蛇皮做了标记,如果对方的复方汤剂是用他储藏室的蛇皮制作,那ye体就会有斯内普能分辨的标记反应。
可即便如此,想要在霍格沃茨众多师生和员工中中找到那个人也仍是十分困难,对方显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复方汤剂往嘴里灌而且还正好能让斯内普看见他所喝得ye体。况且目前的一切也都是斯内普的推断,仍没法排除这些东西不是哈利·波特偷走的,没用于比赛而是挪作了他用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就在斯内普一边自我怀疑,一边时刻警惕四周时,在决赛开始后的黄昏时分,斯内普走进礼堂却发现教师席仅有的位置在疯眼汉穆迪的旁边。
斯内普一直避免和这位资深傲罗有接触,即便有邓布利多的保证,穆迪也还是对斯内普有偏见,被那可怖的魔眼盯着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立,可已经迈进了礼堂,离开又会显得心虚,斯内普便硬着头皮坐在了旁边。
疯眼汉一如既往的无视斯内普,但斯内普余光看到穆迪舔了舔嘴唇斯内普发现这位傲罗经常舔嘴唇,随后又拧开了不离身的酒壶往嘴里灌。
喉咙吞咽发出响亮而粗鲁的咕咚声让一向传承蛇院优雅就餐礼仪的斯莱特林院长非常不适,硬是克服了恐惧忍不住皱着眉侧目看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眼。
可这一眼却让斯内普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铁青。虽然穆迪在灌下一口ye体后很迅速自然的用手背擦嘴角,抹去了溢出的酒ye,但斯内普确信他看到的穆迪当时嘴角残留的ye体有标记反应。
那不是用来麻痹战后应激症的酒ye,而是用斯内普储藏室材料制作的复方汤剂!
邓布利多很快注意到了斯内普铁青的脸色和眼神,老校长非常迅速的反应过来魔药教授异样的原因,他不动声色掰着那块柠檬雪宝,在礼堂的学生逐渐散去,而假穆迪也起身要离开的瞬间暴起,用咒语击中了穆迪。
在完全禁锢住假穆迪的同时复方汤剂的效果褪去,露出了假扮者的真面目——伏地魔最忠诚聪慧的追随者,小巴蒂·克劳奇。
虽然吐真剂并不好做,需要的材料也珍稀难得,但脾气和记仇一样强的不相上下的魔药大师显然没有那个耐心去优雅的往小巴蒂的嘴里滴三滴,而是粗暴的掰开小巴蒂的嘴直接让他炫了一整瓶,丝毫不去关心吐真剂喝多了小巴蒂副作用会有多难受,毕竟比起一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