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湍急浓稠的白浊。
精液沾在了秦竹的身上,如果是往常,虞白肯定会认真欣赏美色,可现在他根本顾不上。
“你刚才说什么?”他焦急地凑过来问,生怕自己刚才听错了。
虞白相信自己的听力,秦竹绝对说出了那两个字,可他心底不敢相信。
高傲的小少爷最多说句“未婚夫”“媳妇”之类的,怎么可能喊他老公?
但虞白切切实实地听到了。
秦竹半是害羞半是生气地扭过头,不敢看他:“喊你老公了,事实而已,你不准大惊小怪!”
虞白晕乎乎地笑,低下头,试图去亲秦竹,却被无情地拍开。
“不准舔完脚后亲我的嘴!”
虞白也不生气,亲昵地在秦竹脸上蹭蹭,喊道:“老婆。”
“不准喊我老婆!”秦竹还在生虞白的气,“我刚洗完的澡,就被你弄脏了!你不准笑!”
虞白小猫咪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亲亲老婆,他走路时,身后的猫尾巴还灵活地一甩一甩。
“老婆大人,交给我吧,我帮你洗干净!”
“谁要你洗啊!变态色情狂!”秦竹在他怀里无能狂怒。
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某个嚣张的小少爷除了被欺负成娇娇老婆,还能有什么出路呢?
共浴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一进浴室,秦竹立马把虞白赶出去。
洗完澡,经过这一番折腾,秦竹也困了,懒得去弄麻烦的沙发床,在卧室里倒头就睡。
虞白洗完澡出来后,发现秦竹已经睡熟了。
依旧是四肢缠绕式拥抱法,虞白紧紧缠住秦竹,在唇上印一个晚安吻。
“老婆,晚安。”
长夜漫漫,虞白兴奋得根本睡不着,可又不敢骚扰秦竹睡觉,小心翼翼地埋在他的头顶,嗅闻沐浴后的清香。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虞白醒来,入目就是乖巧熟睡的秦竹,唇边不自觉扬起微笑。
下身隐隐传来不适和酸胀感,不是男性器官,而是虞白一直刻意忽略的女性器官。
他走进卫生间,先去上厕所,还没脱内裤,从女性器官里滑出一颗珠子。
虞白脸色微变,立刻检查内裤,黑色的内裤上显眼地粘着两颗湿滑的圆珠。
圆珠上带着透明粘液的样子,像沾了露珠的玉,也像极了…鱼卵。
虞白立刻就想起了两个字。
“怪物!”
他才不是怪物!
虞白捏碎两颗圆珠,面无表情地将手洗干净。
必须尽快做矫正手术。
等洗漱完,虞白从卫生间出来,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秦竹。
“老婆,该起床了。”
秦竹迷迷糊糊地醒来,习惯性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我还没洗漱呢。”
“我帮你洗。”虞白将秦竹打横抱到卫生间,放在洗漱台上。
秦竹一下子彻底清醒,想从洗漱台上下来,却被虞白按在那里,不能动弹。
“老婆乖。”虞白温柔地替他刷牙、洗脸,最后还用热毛巾把秦竹的小脸擦干净。
“我又不是不会,你别这样!”秦竹心里怪别扭的。
小少爷完全忘了,最初是他颐指气使,非要虞白服侍自己,将虞白使唤地团团转。
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很快收拾好出门。
以往虞白都是像菟丝子一样紧紧缠住秦竹,这次却是强势地搂住秦竹的腰。
等秦竹诧异地望过来时,虞白眨巴漂亮的丹凤眼,笑容乖巧灿烂地说:“老婆,怎么了?”
“没什么。”秦竹觉得虞白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他似乎和之前有点微妙的不同。
路上,虞白想起要和秦竹商量,说道:“我想尽快做手术。”
“怎么突然着急做手术?”秦竹疑惑,“之前不是说好,等订完婚再商量。”
虞白怔住。
他是为什么想尽快做手术?
好像是因为早上发生了一件事,但他想不起来具体的事情了。
“我想早点做一个正常人。”虞白没去深究消失的记忆,浅浅一笑给出合理的回答。
秦竹自然同意了。
“行,我问问妈妈和娆姐,拜托她们咨询一下这方面的专家。”
“谢谢老婆。”虞白低头亲秦竹的额头。
“不准喊我老婆!”出了门,秦竹要维护自己的外在形象,“我一个男人,喊什么老婆。”
“我不管,你就是我老婆。”虞白小声撒娇,“我不大声喊,就悄悄的,老婆,好不好?”
秦竹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老婆真好!”虞白甜甜蜜蜜地贴贴。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走进教室,各自来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