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把自己赔给秦竹,可千万不能不要哦。
亲亲热热地回了家,虞白就迎来了当头一棒。
秦竹竟然要分、房、睡!
准确来说,是秦竹收拾铺盖去睡沙发,虞白睡房间。
殷秀华知道秦竹爱邀请朋友们一起玩儿,当初装修时,虽然是一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但沙发能变形成沙发床。
没想到,秦竹没带朋友来玩,而是和男朋友一起住进来。
原以为用不上的沙发床,现在以特殊的形式派上用场。
虞白死死抱住秦竹的腰,泫然欲泣。
“我们感情很好,为什么要分床睡?”
秦竹使劲扒拉他的手,却没挣脱开。
秦竹只好头疼地说道:“大夫说了,我得禁欲几天,我不相信你的自制力。”
当然,他也不相信自己的。
这种事情,太舒服了,真的很容易上瘾。
“我不管,反正不准分床睡。”虞白下狠心说道,“大不了,我不抱着你睡,也不故意诱惑你。”
“不行。”秦竹冷酷地抱着被子走人,“在这方面你的信用早就为零了。”
长夜漫漫,虞白无法打动秦竹冰冷的心,只能一人独守空房。
才怪。
他气鼓鼓地趁秦竹睡着了,晚上悄悄夜袭,抱住秦竹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还用力过猛,不小心把秦竹的嘴唇都咬破了。
秦竹:……
差不多就行了,他装睡也很累的!
一开始秦竹确实睡熟了,可睡着睡着,好像被庞大的巨蟒死死勒住,快呼吸不过来了,于是就惊醒了。
睁开眼一看,竟然是小白莲偷偷搞夜袭。
不就分床几个晚上吗?何至于如此。
再说,他又不是不给虞白亲。
秦竹睡眠习惯很好,再加上闭着眼,没多久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所以他不知道,当天晚上,某个小白莲歹毒地含住他俏生生的小奶头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偷溜回卧室。
秦竹一大早醒来,觉得自己的左胸莫名其妙的有点疼,乳头碰到衣服时细微的摩擦都引起一阵阵痛意。
似乎是有点肿了。
秦竹只以为是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根本没想到是某个不要脸的人含了一晚上,偷偷嘬肿的。
他神色如常,哦,不,是以比前两天精气神明显好很多的状态和虞白一起出门。
“亲爱的,今天晚上一起睡?”虞白一大早就在担忧晚上的睡觉了。
“不,这周分床睡,下一周再继续一起睡。”秦竹冷酷无情地拒绝。
虞白温柔的表情瞬间破碎。
一周不能同床?
那比杀了他还狠!
虞白在心里暗暗琢磨晚上该怎么办。
必须找个办法,让秦竹放心和他一起睡觉。
到了教室,两人各自到座位上。
绝对不是错觉,虞白明显感受到窥探自己的视线数量变多。
…里面的恶意也更加明显,可以说是毫不掩饰。
这么快吗?
虞白微微蹙眉,他很喜欢和秦竹温馨的求婚后日常生活,并不想打破现状。
必须得用点手段来处理了。
但是,也要考虑到最坏的状况。假如真的发生了,至少不要吓到秦竹。
虞白忽然开口对同桌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看到你捡起我不要的饮料瓶偷偷喝了,真恶心。”
很好,这样就可以暂时让这群人将矛头对准新同桌。
虞白并不在乎新同桌做没做这种事。
凭他从小对各种类型变态的认知,这位新换来三天的同桌肯定没少做类似的事。
喜欢虞白的人,有像蒋邺那样以欺凌虞白取乐的霸凌者类型的,有像释承嗣那样开口就是包养独占的自大型,也有跟踪狂、痴汉类型。
除了可爱的小秦竹,都是一群渴望把他凌辱囚禁后据为己有的恶心变态。
果然,新同桌一脸被揭穿的惊慌失措。
“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男生小声道歉,差点哭出来。
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最喜欢的人面前,确实挺值得哭一场。
虞白对变态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可他佯装温柔:“没关系的,我原谅你了,毕竟你是我同桌。不过,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了。”
同桌,一个不近不远的关系。
说近,可以轻易替代;说远,却又朝夕相处。
不像未婚夫这种亲密无间的身份,几乎难以更改。
同桌,只需要稍微花一点点心思,就可以更换这个人,成为他的新同桌。
所以,肮脏贪婪的鬣狗们,疯狂地抢这个位置吧。
绝对、绝对不可以碰他的小秦竹一下。
笑盈盈的温柔外表下,隐藏着罪恶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