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娆很聪明,她是在心里谋划的,明面上,她从未教唆犯罪或者共犯。
她只是为了钱,向少年提供了蒋邺的行踪,她不过是个误以为男生来巴结蒋邺的“无辜者”。
但凑巧的是,她和蒋邺的死对头秦竹关系很好。
没有人相信她的无辜,但没有证据证明她的罪恶。
过了不久,屈娆被送回家。
躺在医院包扎的释承嗣也知道了这起事故。
他很快想起自己之前和秦竹对上时,屈娆的所作所为。
“贱人!”
释承嗣冷笑着,命人去调查屈娆。
他整不了秦竹,难道还整不了一个出来卖的情妇了?!
很快,屈娆的资料被送到他的手上。
他指着资料上的一个人,微笑说道:“屈娆的赌鬼父亲,马上就要从监狱里出来了。他们能父女相见,真是感人啊。”
周一早读,秦竹知道蒋邺受伤进医院。
他高兴地连忙将这件事写进新手指小本子。
虞白从后面目光温柔炙热地盯着秦竹。
好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
好想亲亲他。
班里的人最开始还喜欢找虞白聊天,后来发现,虞白实际上只对秦竹温柔,也都不主动说话了。
只是,总有几道目光巧合地、蓄意地瞥到虞白,然后失落又满含爱意地收回。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虞白喜欢秦竹,而且是特别喜欢。
第一堂课,班主任公布了上周期中考的成绩。
“第一名,虞白,也是全校第一,表现很不错。”
“第四十名,秦竹,全班倒一,全校倒数第十,进步两名,要继续努力。”
秦竹脸上地笑容僵住了。
下课后,他不敢置信地走到虞白面前,拿起他的试卷。
几乎全是满分!
这不可能!他还是人吗?
遭到学霸的降维打击,秦竹咬牙切齿:“输了就是输了,从今天起,这一周我都听你的。”
太好啦!
虞白喜滋滋地伸手,抱住秦竹的腰。
“你不准动,让我抱一会儿。”
直到中午,秦竹一直被迫当虞白的抱枕。
他每次都欲言又止,但想到赌约,还是咽下了话。
愿赌服输!
可虞白越来越过分,中午吃饭一定要秦竹一口口喂,手也从衣服外面摸到衣服里面。
到晚上回家,虞白一天光吃秦竹的豆腐了。
但秦竹不知道,要不是虞白不愿意别人看到他情动的可爱模样,虞白今天恐怕得缠着亲亲一整天,才不是贴贴就能解决。
等家教老师走后,虞白更过分!
虞白拿起秦竹为他买的那条蓝裙子。
“亲爱的,穿上吧。”他黏黏糊糊地亲秦竹的耳朵。
虞白像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地亲手脱掉秦竹的衣服,只留下黑色的内裤。
秦竹表情麻木,虞白让伸腿就伸腿,让伸胳膊就伸胳膊,很快换上漂亮的蓝礼服裙子。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虞白玩儿得真花。
他以后绝对不和虞白打赌!
长裙是按虞白的尺码买的,秦竹穿上去,衣服明显有些大,像小孩偷穿妈妈衣服。
但光是看着秦竹在穿自己的衣服,虞白的鸡巴就硬了。
他终于舍得脱掉秦竹的内裤,现在,穿着裙子的秦竹下面空空荡荡。
“你是暗恋哥哥的小王子,每天故意穿女装还不穿内裤,勾引哥哥肏你。”虞白眉眼含笑,“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的。”
艹!
秦竹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终于见识到虞白的变态。
“哥、哥哥。”秦竹极不情愿地小声喊了句。
“乖。”
虞白撩起裙摆,将原本用来打领结的蕾丝蓝丝带绑在大腿上。
白皙柔软的大腿的曲线优美,被漂亮的丝带勒住,形成一点凹痕,漂亮地让人挪不开眼。
尤其秦竹羞耻得脸都红了,气呼呼的,却碍于赌约,不得不放任虞白,只能强行忍住被侵入特殊地带的不适。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触碰,身体却仿佛不属于自己了,虞白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经过,让愉悦感直通大脑。
“虞白,够了。”秦竹眼尾一片绯红,喘息着制止。
“该叫我什么?”虞白隔着薄薄的礼服,捏住藏在下面的小豆子,轻轻地用指尖掐揉。
秦竹红着脸,不肯开口。
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他比虞白年长好几岁呢。
另一只手伸进裙子下面,指尖不轻不重地在后穴打转,手掌恶劣地揉捏臀肉。
秦竹:!
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