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煜有些后悔,他或许不该来这儿。
不远处六边形围栏里正在进行激烈的女子格斗,不得不承认这些她们身上迸发的汗水,紧绷的肌rou和致命的招式裹挟的内在的狠厉和柔和的机体确实是他今天想要找到的东西,但是这里环境实在说不上好,四周亢奋得甚至脱了上衣男人,嘈杂到淹没电子音乐的吼叫,还有身旁这个不认识却非要一直靠过来说话的人,都让他感到不适。
他用食指关节揉了一下鼻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好让鼻尖的浑浊空气暂时被指尖的皂香取代。
他本来在圣彼得堡皇家芭蕾舞团跳舞,因为疫情和俄乌战争的制裁,大量欧洲巡演取消,刚好合同到期,国内的舞团也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便回来成为了江城芭蕾舞团的首席。江芭在排《斯巴达斯克》,他要跳的是克拉苏一角。这个剧目的排练难度很大,对男舞者的跳跃和爆发能力要求很高,除了俄罗斯几个知名大舞团有排,很少有舞团会挑战这个剧目。
剧目前期就已经准备了两年,他在圣艺学习的时候也学过选段,回来后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他的部分已经基本定好了,编导和艺术指导都对他十分满意。可是他在俄罗斯跳的多是《蝴蝶》、《茶花女》、《天鹅湖》这些更为轻快柔美的曲目,?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tunrou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ye吗?”
“没……没有……”男人喘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了tun部紧实的肌rou。
闻槐夏温声说道,“那今天就先用体ye润滑,浅Cao一下,你看你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我可不想你后天屁股疼到跳不了舞,行吗?”
闻言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把她的手指夹紧了。
“恩。”卓煜用浓重的鼻音回应她。
槐夏笑着抚摸他的tunrou让他放松,然后抽出了手指,用食指抵着他依旧肿胀的Yinjing,“乖,再射一点给我。”
她又上下撸了撸,可是男人依旧没到高chao,只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尿道球腺ye,远远不够。rou棒粗胀着,大概是因为从小练舞吃苦,他是真的能忍,又或许是初尝人事不得其法,还有些紧张,放不开Jing关,闻槐夏又有点急了。她把手上已经沾到的ye体抹到了男人的会Yin处,对男人说,“把我裤子脱了。”
卓煜愣了下,颤着手解开了她腰上的抽绳,裤子便落了地。闻槐夏自己其实下面也已经shi透了,花汁从内裤边缘挤出,沾在了大腿内侧。她把内裤的裆部往一旁拨,伸手在Yin户中蘸取一些。
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脑子一空,喘了声,性器一挺便射了出来,一些落在了床单上,一些喷到了正前方槐夏的大腿上,他涨得满脸通红,槐夏挑了挑眉,用手去揩拭大腿上的Jingye,一时之间,指尖两种体ye接触交融,卓煜本就还在余韵中颤栗,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粗喘着气向后躺去。快感几乎撞破天灵盖,他的腿不自主地绷直了,每一块肌rou都在用力地抵抗着颤抖。
舞者腿部的肌rou远比上肢来得结实许多,股四头肌尤其发达,绷紧之后非常好看,闻槐夏俯身,摸了摸这像暖玉一样的皮肤,却又引得颤栗连连。
她抓住男人的脚踝,往床沿拽了一些,把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肩上,用手掌揉了揉男人的睾丸,让他把后xue露出一些。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