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女人半点没质疑,她把短袖的袖口往上一提,走到他面前,大大方方把胳膊递了过去,“你摸呗。”
卓煜用手掌覆住了她的大臂,闻槐夏的手臂比寻常女孩子稍微粗一些,但她本身骨架也不大,不用力时也不会有夸张的肌rou线条,围度上看起来只是稍微拱起一些。而男人的手指比常人的都长,天生就该是跳舞的料子,他手掌覆着肱三头肌,指尖盖住了手臂内侧的二头肌。
“硬吗?”闻槐夏笑嘻嘻地问道。
卓煜有些惊讶,感觉起来很难想象这样的线条里会有那么大的冲力,“还好。”
闻槐夏这才握了握拳,提了些力起来,手臂上的肌rou一下就变了形状,“现在硬了吗?”
手掌里的肌rou突然变得格外结实,拇指按压皮rou几乎都有些按不下去,卓煜用手抚了抚,感受着肌rou的纹理和脉络,良久才抬起带了些惊讶的眸子看向闻槐夏的眼睛,“硬了。”
闻槐夏被那漂亮眼睛望着,突然发现刚刚的对话实在荒唐,她一下子展示身材的心就萎了下去,撤了手上的力道,从男人手里收回了手臂,一边还尴尬地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像好兄弟一样打马虎眼道,“哈哈,你的这个线条练得才好看,我这个是蛮力。”
然后她看男人眸子垂了下去,这才意识到,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干嘛提她看过他的裸体,气氛更加令她窒息了……
过了好几个呼吸,卓煜才把手插进裤子口袋,“刚刚那位,叫你夏夏,他是你的……前男友?”
闻槐夏有点心虚,“嗯。”
“你和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男人追问道。
……她也不知道卓煜在后面听到了几句,抿了抿嘴问道,“哪一句?”
卓煜顿了一下,“‘生孩子’和‘屁眼痒’,我都没理解。”
救救她救救她……来个人杀了她吧!他怎么这也听见了!而且他怎么能一本正经重复她说的这种东西!
闻槐夏深吸一口气,为了避免他想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她坦坦荡荡没什么好遮掩的,她想了想还是该把实情和他讲清楚,“就是……我的性向不太一样……”
“嗯?”卓煜整理了一下脑内的线索,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他是女扮男装吗?”
“哈?”闻槐夏一下就笑出了声,她笑了十几秒才缓过来,“不是不是,他是男的。”
“那怎么不一样?”
“呃……直白地来说,大部分异性情侣不是男人进入女人吗?我们是反的,是我……上他,能理解吗?”闻槐夏为了解释这一堆,眉毛痛苦地都快拧到了一起,“听不懂也没事啊,你年纪还小,不懂很正常,也没必要懂,以后还指望你家多添几个舞学奇才,我这阿姨当的也脸上有光。”
卓煜眉眼间也很严肃,他好像在试图消化这件事,然后捉起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问道,“你也是用这只手让他高chao吗?”
……
闻槐夏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下一次看见大玉儿可能要先跪下给她嗑三个响头,多好一个孩子,在她的粗鄙之语里居然问出这种问题。而且他们重逢后这才?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tunrou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ye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