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和挑衅她没有什么区别了。
色令智昏,这她要是还能忍得住她也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闻槐夏伸手用食指抬了抬男人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重新看着自己,用大拇指从他的嘴角抚过他的唇珠,又到了另一边唇角,往返四五次,拂在拇指上的鼻息明显都快了些。男人把唇分开,眼睛里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闻槐夏从没见过的陌生神色,此刻她愿称之为邀请。
她把拇指按了进去,指腹压着他的牙齿,指尖碰到了男人的舌尖,男人舌尖缩了一下,又重新抵上了指腹。
槐夏坐到了他的一边膝盖上,他的大腿上很热,热量甚至透过裤子向里渗透。她们这样经常运动的人,代谢高,本就比较暖和,但卓煜比她还要烫。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脖子向前托了托,于是手指在他嘴里便插得更深一些,后颈的手轻轻安抚着他的颈椎,她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舌苔,低声问道,“是不是喜欢它?舔shi它。”
男人垂下了眼,含紧了她的手指,用牙齿轻咬着指根,舌头便开始舔弄了起来,一时之间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唇齿间rou与rou相撞摩擦又分离发出的轻微水声,男人的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错乱起来,一只手扶上了槐夏的大腿,另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身前,开始揉弄自己的性器。
槐夏将托着他后颈的手收回,捉住了他试图揉弄下体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转而自己用手开始抚摸那肿胀,不过才摸了两下,他嘴里的动作突然停下,眉间蹙到了一起,鼻腔发出一声闷哼,“嗯哼。”整个人都颤了颤。
“宝贝,你好敏感。”闻槐夏边说边又揉了几下,男人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他松开牙齿,伸出舌头转而去舔槐夏的手掌里的纹路,直到舔到掌根,然后咬住了她的手腕,用温热chaoshi的舌头拂过她腕上的青筋和动脉。
这她是真的扛不住了,都说练拳不练腕,再强也枉然,虽然往常她的发力方式并不是靠手腕,但那好歹也是她面对腕锁的最后一道防线,此刻痒意从手腕开始蔓延,下至指尖,上至肩膀,都和被抽了力一样。
于是她另一只手便拉开了男人的内裤边缘,gui头卡在那处已经挺久,洇得周围的布料都shi哒哒的,她将内裤一扯,Yinjing便挺了出来,内裤上缘卡在了Yinjing和睾丸之间,男人不适地挺了挺下身。
她用手握住了男人已经有些滑腻的性器,开始上下揉弄起来,指腹抚过冠状沟,那里已经shi得不像样子。于是她便把男人含着的手抽了出来,用半干不干的拇指按上了他的gui头揉了两下,拇指上有些口水,带着点凉意。
“恩~”卓煜呻yin了一下,槐夏听着觉得自己尾椎骨也有点发麻。
她一只手握在柱身上,另一只手包住rou棒顶端,时快时慢地挤弄,很快男人开始发抖,身下的大腿肌rou不断收缩,覆在她腰上的手掌颤抖着收紧。
他向后仰了仰脖子,直到顶到了沙发靠背,于是纤长的脖子在槐夏的眼里便暴露无遗,他皮肤实在是白,脖子上的皮肤像是透的一样,将青筋和喉结刻画得一清二楚。
或许她咬一口就会化开……一时情动,她喉咙口不慎泄出一声喘,男人眼睛闭了闭,将头向远离她的一侧偏了偏,身体一僵,射了出来。她刚刚看的入迷,甚至忘了松手握紧gui头的手,带着热量的Jingye便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从上面看隐约有一些要从指缝里溢出来。
好烫,她全身发烫。
她不过是动了动手指手腕,就好像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沸腾的血ye尚不平息,每一块肌rou都有着拉伸过后的松泛,并且心底十分愉快。
一时玩心起了,她把手伸到卓煜脸前,让他自己看看那满手的白浊,因为手的举起,浊ye的流动便换了方向,沿着掌缘向下淌,淌到了腕上他刚刚咬过的牙印上,她凑到他耳边问道,“这样沾满了你的Jingye有没有更喜欢一点?”
男人还在粗重的喘着气,闻言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转过头看向槐夏,那张俊俏的脸上浸透了情欲,眼神像是刚刚窒息过一样不清醒。
闻槐夏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下身也有些shi,异样感让她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身上退下来。却没想到卓煜一把托住了她的tunrou,然后摸上了她的腿根,哑着声音说,“别跑,夹紧我的腰。”
她只好顺势把脚从地面架到沙发上,挪动中重心不太稳,她用手撑了一下他的肩,稳住了身形才意识到把满手的Jingye都擦在了他的心口。ru尖上方,一时yIn靡不堪,她没眼再瞧,却又反复偷看。
哪怕腰上没了许多力,但夹紧男人的腰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甚至有自信发发力可以让卓煜被她掀翻。男人托着她一边的大腿根轻松地站了起来,他站得突然,槐夏突然凌空,惊呼了一声。
以往大多是别人在地面夹着她,她腰上一用力把人抬起来再摔下去,被别人抬起来的机会属实不太多,可随之而来的,男人的Yinjing蹭过她的大腿内侧,热得让她发慌,她担心又一瞬间怀疑自己夹不住,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