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游的身体还在细细地打着颤,他伸手打开床头柜,顺利摸到之前自己放在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果然,东西还在那里。
伊竺不抽烟。方应游从烟盒取出一根,点上,白色的烟雾悠悠飘起来。他还在不应期,能清晰地感受到还温热的ye体从腿间流下。方应游不自在地动了动下腿,bixue在刚刚的性事中磨的有些酸涨。Jingye混杂着yIn水从xue里流出,黏糊糊的,让方应游生出古怪倒错的感觉。
一条莹白修长的手臂横了过来,搂住了方应游紧窄的腰。伊竺的体温向来很凉,即使是在夏日也像冷冷的玉石一般。伊竺撒娇似的靠过来,略长的头发划过裸露出来的肌肤,让方应游感到细碎的痒意,神经末梢传递出的感觉让他错觉心都在发痒。
“哥哥,再来一次好吗?”伊竺问。方应游垂眸,吐出口烟,在烟雾中伊竺的脸不甚明晰,但是方应游几乎能想象到他的神情,楚楚可怜,像小葵撒娇讨要零食的样子。
小葵是方应游养的猫,一只声音又软又嗲的大橘,不过现在是他们共同抚养的了。
方应游仍能感觉Jingye从bi里往外涌的感觉,拒绝的话语到嘴边却又被咽了回去:“…好。”
他几乎是纵容地,无奈地想:快两个月没见了,就满足他的愿望吧。他任着伊竺伏身而上,取走他含在嘴里的烟。
伊竺黏黏糊糊地,如同抱怨似的:“别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说着,却把还shi润的烟嘴含入口,吸了一口然后伸手把烟摁熄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中,方应游没有阻止,两个人交换了个带着烟味儿的吻。
硕大的gui头分开两瓣shi漉漉的rou唇,插回shi软的xue中。方应游轻轻吸了口气,手拽了一下伊竺脑后的头发。伊竺也感受到shi热的甬道一下收紧了,他状似诚恳地说:“你太紧了。”
“唔…”方应游没回答,又喘得急促了些,圆硕的gui头一点一点拓开xue道,把那些流出来的ye体堵了回去。
rou道被插满的感觉很鲜明,软热的rou壁被性器上的青筋剐蹭过,复苏一般开始颤抖发sao,女xue上面的Yinjing也缓缓竖了起来。鸡巴一点一点插到了深处,圆硕冠头磨到柔嫩shi滑的rou心。
方应游被这下插得浑身颤抖,本能地想并紧双腿,却被伊竺不动声色地分开。大腿根被掐着分开,大腿内侧肌rou柔韧又光滑,手感很好,伊竺垂眸就能看见那个嫩粉色的bi口被鸡巴撑得发白,像绷紧的橡皮筋一样束着鸡巴。他掐着方应游的大腿rou,把性器抽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再一次揉到汁水四溢的xue心。
这一下cao得yIn水从交合处漫出,把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Yinjing抽插间清透的yIn汁被拍打成白沫。硕大的冠头陷入汁水丰沛的嫩rou,每次都顶到柔软的sao心。方应游抿着嘴,他在床上都尽量不出声,只是时不时从鼻腔里溢出带着气音的喘息。
伊竺却总是看不得他隐忍的模样,坏心眼地用骨节去蹭那鼓圆的Yin蒂,把那rou粒揉圆压扁。
“别…”方应游的声音抖着,手抖着去握伊竺的手腕妄图阻止,虽然他知道根本无济于事。Yin蒂传来尖锐的酸胀感和快感,伴随着在体内抽插的阳具带来的快感,整个下体又酥又麻,又漫出了一大股yIn水,坏掉似地收紧吸吮勃动的性器。
“啊…”方应游终于失控地叫出声,bixue被干得汁水淋漓,yIn水顺着bi口往外淌,拍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灼热的硬物次次往里顶,shi热的花心经过一次性爱后明显变得松软,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微微敞开个小口。
方应游错觉间感觉自己的内脏要被顶到了,最深处都要被入侵,他抖着手去搂伊竺的脖子,手被顶撞得摇摇晃晃,好几次才搂上。伊竺专注地看着他,眼尾上翘,眼尾仿佛因为性爱洇出浅浅的红,细细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Yin影,黑色的眼眸只能倒映出方应游。
方应游急匆匆地垂下眼,他仿佛要被这专注的眼神灼伤了。体内的性器还在往里插,宫颈守不住那强势的攻势,“啵”地一声打开小口。
“呃…”方应游猛得仰起头,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他像被人扼住了脖颈,只能无法自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长串重重的喘息,他能感觉到硕大的gui头破开紧窄的宫颈口,插进了他的子宫,jing身上的青筋像热铁一样烙得他内壁发热,每一寸sao痒的媚rou都被碾过,活泛地谄媚舔吮鸡巴。
伊竺的性器以要插到最深处的力道Caobi,肥厚的Yin唇都被压的扁扁的,水流从交合处喷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方应游被插得脑里混沌一片,热浪一股一股浮上来,他不住地喘,手还颤颤巍巍搭在伊竺的肩膀上,线条漂亮的手臂都绷出青筋,根本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娇小的宫腔被rou刃插透了,揉的整个宫胞滴滴答答流水,肥厚rou壁的每一寸都被结结实实地碾过。子宫嫩rou苏醒般谄媚舔舐着冠头,rou褶媚rou吸吮着jing身上的青筋。
方应游颤着身体承受着直侵灵魂的侵犯,腹肌因为难耐的快感而绷紧,他甚至错觉腹部都被顶起来一块,他不敢低头去看,只得从鼻腔里发出崩溃的喘息:“啊…!”挺立着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