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弹,然后被伊竺的双臂压住了,直直敞开腿心的柔嫩的逼,被按压着玩弄。
“哥哥,舒服吗?”伊竺问他。
伊竺捏着他肉球的手指变成了柔软的吸盘,强力又柔软的吸吮把可怜的艳红肉粒吸得变形,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残忍淫虐的玩弄,方应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大腿肌肉都在痉挛,逼口翕张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屄都被玩得肥鼓鼓的,肿得跟馒头似的,已经不复十几分钟前清纯的粉色。
“舒服吗?”伊竺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方应游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回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热意的喘息。
真的是…漂亮得要命,伊竺痴迷地盯着还在一缩一缩的屄口,手指幻化成触手,顺着翕张的逼口往里探,整腔淫肉都在骚浪地抖,触手比手指粗一点,探进去也没有什么阻力,只是谄媚地吸吮着入侵者。
带着凸起的触手进入肉道,伊竺用着触手明显比手指更得心应手,g点一下触手寻到,触手尖准确无误地摁在那块肥厚的肉壁上,肉道一下就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呃…什么…”方应游也感受到与众不同的触感,柱体上有些凸起的吸盘,在体内模仿手指一样抽插,吸盘磨得整个肉壁都在发酸,细细的尖甚至能探到花心底部的宫颈口,蹭得那可怜的宫颈口不断发颤发麻,恐惧地缩紧。
酸胀的快感从体腔一股一股漫上来,方应游整个身体过电般抽搐,他不住地喘,不自觉挺着腰把那口湿润的淫屄往触手上送。
然后,那些温和无害的吸盘像同时上了强力的发条一般,同时吸吮。
方应游发出一声惨媚的尖叫,他拼命摇着头:“不不不不不…!”,整个屄像被反向的飞机杯吮住了,每一寸淫肉都在被吸盘往里吸,要把淫汁全部榨出来一样。整个屄酸的简直要尿了,事实上,淫汁顺着绷得紧紧的逼口往外冒,流到了颤抖不堪的大腿内侧。
那些吸盘终于停止了吸吮,方应游抖着腿,他的整个穴腔都是酸的,一腔淫肉被吸得发麻。
但好歹停下了…穴里坏掉一样抽搐,方应游的气松到一半,那根在他体内的东西突然流出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方应游还没缓过来,过了几秒他简直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那流入肉腔的液体简直热得让人崩溃到极点。他紧实的腰肢不停扭动,腹肌都崩出了漂亮紧实的形状,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馒头屄都变成熟红色,“好痒!好痒…!”
整腔媚肉像活泛一样开始疯狂蠕动绞紧里面的触手,“呃呃呃呃咿呀啊啊啊…”方应游无法自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长串气泡音,整个屄都像熟了一样,热的让人难受,阴蒂涨得跟个小枣子一样,急需在什么粗糙的东西上磨一磨,能把他磨喷水更好…
“热…烫…”整个屄像真正被灼伤了一般,热的他根本受不住,方应游胡乱扭着腰,一股一股淫汁溢出来,他受不了,根本受不了,他几乎理智全失,想伸手去抠挖他的屄,就让他那灼热的屄缓解一下那杀人的热意…
方应游崩溃地并紧腿,夹紧体内的触手,用两瓣肉包挤在一起缓解他那灼人的痒意,但是不够,还是不够…他用那冰冰凉凉的铁链去碰他的肉蒂,铁链很重,压在娇嫩的肉蒂上冰得他一哆嗦。
伊竺也不知道这些液体有这么大效用,只见方应游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喘:“用你的”他自动省去了尾音“…操我…”
伊竺没有听话,垂眸重新去吻那湿腻的肉唇,两瓣肉唇又肥又肿,像脆弱的蚌被迫敞开,逼口像呼吸一般翕张着流水,肉缝被舔上的一瞬方应游崩溃地哭喘了一声。
被舔逼的快感隔靴搔痒,软软的舌头覆上瘙痒得让人发疯的逼只会让他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整口逼像坏掉一样抽搐,欲求不满的感觉从腹腔蔓延开来,子宫,穴心,再到肿大的阴蒂尖,都像坏掉一样漫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
方应游感觉自己的神志都随着这口逼的快感消失了,舌头覆在逼上只能短暂地缓解一下过分的灼热感:“别用舌头了…”他的大腿痉挛了一下,又溢出一小股水。
伊竺重新用触手探入了嫩滑的肉道,撑满整个肿烫的穴道,冰冰凉凉的触手让整个屄舒服了一点。明明它就是罪魁祸首,却让方应游不由自主舒喘出声。
有凸起吸盘的触手在穴道里抽插,古怪倒错的感觉仍让方应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柔腻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推挤缠绕而上,伊竺的触手触感很灵敏,他也被这湿嫩软肉吮得微微喘息。
细长的触手尖探到敞开个小眼儿的柔嫩宫颈口,方应游猛地呻吟一声,睁大了眼睛。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试探性地戳弄,体内抽插的东西太古怪了,酸麻的感觉一股一股溢上来,花心抽搐着,热烫淫液顺着触手缝隙溢出。
方应游的泪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他的整个腹腔都因为酸胀的快感在苦痛地抽搐,下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热,他从不知道这个女性器官会这么…他闭上眼睛,哭喘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