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张脸都红了,他忍无可忍,本来小小的身体突然变大,用触手缠住了方应游的身体。
“怎么了?”方应游被伊竺这突然变大吓了一跳,但伊竺只是撒娇似的缠在人身上,并没有压制住要紧的地方。
方应游不禁有点想笑,被伊竺张牙舞爪地缠在身上也是种奇妙的体验。
他抚摸着触手,哄小孩似的:“怎么了。”
伊竺往方应游的怀里拱了拱,冰冰凉凉的缠在他的身上,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摸到我的生殖触手了。”
方应游惊住了:“你用这个形态还能说话?”
继而反应过来伊竺说的话,张大嘴:“啊…”
他有些尴尬,他属实没想到伊竺原身竟然有生殖触手这种东西…
“哥哥…”
方应游简直一听伊竺这语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几根触手已经偷偷摸摸隔着衣服磨蹭着肌肤,几乎蹭得人有些发热,有几根甚至顺着缝隙,探进了衣服。
“好吧…”方应游无奈地接受又要做了这个事实。
他们总是做爱,方应游每次都被操得失去神志,抽搐着喷水喷尿。之后他都有些羞耻,但只要伊竺黏糊糊地求他,他就会像昏了头似的答应。
那灵活的触手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兴奋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衣服解开。
没几秒衣服就被那堆触手扒的一干二净。
饱满的胸露了出来,方应游流奶的症状已经好了不少,但对比起正常的胸肌还是过分饱满了。在这样的强力吸吮下,本来浅蜜色的胸肉泛起了红痕。触手尖缠着乳尖,把那柔软的肉豆刺激得挺立起来。方应该猛地抖了一下“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艳的乳头在挤压的作用下溢出一股淡色的奶汁,顺着腹肌往下流。
“嗯…”胸真的变成了敏感的部位,方应游感到有些羞耻,底下的肉屄也被触手侵入了,触手嵌到两瓣肥鼓鼓的肉缝间摩擦。
鼓凸的阴蒂猝不及防被压到,方应游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阴蒂被冰凉的触手拨弄,酸麻的快感从阴蒂漫了上来,两瓣肉鼓鼓小阴唇本来闭合在一起,肉花被分开,被触手蹭得发酸,渐渐溢出水光。
“呜嗯…”那触手不讲道理地撑开柔软的内壁,玩弄着颤抖着的穴肉每一处敏感点,酸得方应游的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大腿不住地绞紧,反倒把触手紧紧地吃进穴道里,穴肉颤抖着痉挛,软肉吮住了探进来的性器。
“嗯…啊…”这副身体好像越发敏感,穴肉被捅得抽搐发酸,哆哆嗦嗦地流汁,滑腻汁液顺着屄口往外流,那根触手还在往里插,每寸敏感点都揉的发软。
伊竺把方应游的喘叫当做是鼓励,触手上下齐弄,触手尖探进了敏感的乳孔,下面的触手一根裹住涨得通红的性器,另一根插在穴里,越探越深,一点一点磨过敏感的g点,蹭到湿漉漉的穴心。
方应游的鼻尖溢出汗来,潮热的感觉漫了上来,他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窄细的触手尖蹭到敏感的穴心,痒得要命,宫颈口被不停地戳弄,他的脑袋猛地往后仰:“嗯啊…”
他的眉眼染上欲望,眼睛失焦地半阖着,触手顶弄脆弱的宫口,子宫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没系好口的水袋一样溢出一点温热骚水来,窄嫩宫口被触手玩弄着,慢慢咧开个小眼儿。
触手打开那宫颈口,猛地肏进子宫里。
方应游的大腿不住地痉挛抽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间溢出几声急促的低喘,嘴角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滑落。
那小小的孕育之处太过敏感了,被触手戳到宫底的软肉便可怜地流汁。
被触手肏到最深处的穴心让方应游浑身发抖,倒错感和快感一并涌上,阴蒂和宫底软肉被同时戳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形似的尖叫,蚌肉像花开了一般,抖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伊竺变成了人形,滑下身,用嘴裹住抽搐的肉花。方应游被这不一样的触感激得一颤,腥酸淫水都被伊竺卷进嘴里,阴蒂和翻涌媚肉都被柔软的舌尖妥善照顾着,延长快感。
肥嘟嘟的阴蒂挺在肉花上方,被舔舐的快感清晰地溢了上来,方应游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皮革。
“可以肏了吗?”伊竺抬起脸,还跪在地上,礼貌地询问方应游,方应游发出声难耐的低喘:“别废话。”
幻化成人形后,伊竺却没有把那根性器变成寻常的样子,那根非人的性器比原先玩弄屄穴的触手大了好几倍,一点点撑开被玩得湿软的屄口,磨过湿软的肉壁,慢慢往里探。
上面硌人的吸盘碾过溢水的软肉,把软肉肏得痉挛。方应游上面的阴茎激动地跳动,涨得通红的一根,方应游的手滑下去,想要撸动解决那灼人的热意,却被伊竺阻止。
“呃啊啊啊…”伊竺的手覆到上面,撸动着,冰凉滑嫩的触感让方应游忍不住轻喘出声,但过了几秒,那手一部分化成触手,沿着马眼一点一点探进去。
“啊啊啊啊…”方应游猛地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