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研究员时不时粗暴地敲着柜子,把它吓了一跳。
但是…还是很漂亮,黑色的长睫在白皙的眼下打出阴影,瞳孔是深黑色的,像潭水一般。方应游不觉在心中感叹。
在抓捕它的时候,伊竺藏在一旁,他看到里面抓捕他的人里有方应游的身
伊竺握住方应游抬高的腿,喘着往里面插,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穴道又软又湿,柔媚地吸吮着,肉逼都成了个肉馒头似的。
然后它被转移到一个更大的圆柱形容器中,里面的水含盐量太高,痛的它觉得皮肤都要灼烧起来,它只能看见外面白白的灯光,和走来走去的研究员。
它被抓起来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它被压在柜子里运送到特殊生物研究所,疼得喘不过气。
它被放在这里根本传不出信息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体去适应这个密度,它只能恹恹地蜷缩在角落,把身体蜷到最小。
然后,在一次研究所的水系统崩坏后,那个柜子居然受不了过大的压力崩坏了,它落到冰凉的地面还有些懵,但出于求生本能,它趁乱头也不回地顺着缝隙溜掉了。
它总是能见到方应游,方应游负责研究030~040的生物数据,它每次能见到方应游…都很高兴。
它逃出来后很认真地汲取人类的知识,也知道了喜欢的含义,它大概是…真的喜欢方应游。
离开营养液,磁场以及质地本身就会有区别,仪器也测不出。研究所的人果然被骗过了,带着它的复制体回了研究所。
它把那个难看的断口藏起来,有点欢快地在水里飘来飘去,它能帮上方应游的忙了,它想:一点都不痛。
伊竺给方应游准备了一堆书,方应游闲着无聊,也开始静心看书,工作后,他好像很久没这么认真看书了。有时伊竺看方应游的注意力全在书上,会鼓起勇气凑到方应游身边,感觉方应游没有生气或者额外推拒的意思,才轻轻用手摸方应游的衣服,再到裸露出来的皮肤,然后越来越多,渐渐整个身体像水一样黏到方应游身上。
它从前生活在大海里,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人类知识,摆脱了研究所特制的仪器压制,它成长地很快,几乎有点反弹的意思,甚至能变换出人形逃窜。
方应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难以承受过分的快感一般,修长的小腿不断痉挛,逼里烂了一般乱绞。
它好几次差点被捉到,靠着人形逃过一劫,才发现第一次抓捕它的时候,研究员们就往它身上植入了定位器。它忍着痛,把定位器从体内抠挖出来,用自己1/4的组织做成了一个和原来身体相似的形态。
它再一次见到方应游,是要来取它的样本研究,它懂了,它自己断掉一只腕足,任由断掉的腕足轻轻悠悠飘到出口。
这时方应游走过来,他登记了037的生物数值,然后在电脑上捣鼓了很久。
然后它觉得身体渐渐变得舒服起来,身上的皮肤不再有灼烧般的痛感,它透过圆形的容器能看到方应游的脸,它轻轻的把腕足贴在透明的材质上,挥舞着,像感谢一样。
“呃…啊啊啊啊…”方应游目光发直,整个穴腔都像肉套子一样,伊竺在里面重重的狠凿了几百下,把他那瘙痒的穴心彻底插透,肥厚的子宫内壁都被寸寸碾压过,才把温热的精液全部射进谄媚含嘬的宫腔内壁。
“……”在剧烈的高潮中方应游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瞳孔翻白,腰胯僵直着,宫腔猛地泄出一大股水,到达了高潮。
方应游这段日子就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每天伊竺都安静地蹲在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吃饭的时候才敢凑近,一勺一勺喂他。
在这期间,它好像有一点点懂了,原来这种一看到对方就很欣喜的情绪,是喜欢。
方应游仍不怎么想开口,任伊竺黏着他,他被绑在这也没法拒绝。时而垂下眼睛,就像摸小狗一样摸伊竺的头,伊竺也配合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太温情了,就像某个普通的午后,两个人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度过一样。
它似乎很享受照顾方应游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应游把食物吞下去,这时方应游才会觉得伊竺真的是个怪物,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真的有点非人感。
方应游有时觉得好笑,他甚至感觉自己逐渐生不起气来,又好气又怜,因为伊竺看起来…太可怜了,方应游一动他就受惊般不安地抬起眼睛,像被雨临湿的小狗。
伊竺有时又有些伤心,它好像没有东西可以留住方应游,它很恐慌,每一分每一秒它都觉得是偷来的。它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只有这样,它才能稍稍接近方应游一点,再一点。
疼了,哆哆嗦嗦地从逼眼一股一股喷汁,子宫烂掉一样谄媚地含吮鸡巴,像要将精液全部留在体内一样…
不过好景不长,研究院很快就派人来把它追捕回去。
伊竺趴在方应游的腿上,感觉浑身都被包裹方应游的气息里,它感觉飘飘然,浑身都要展开了,可能这种感觉在人类的词典中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