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逼欲求不满般颤抖着,酥麻难耐。
伊竺低头吻住方应游的唇,两唇相接,把喘息都封在两人相接的唇舌里。
硕大的伞冠顶到穴心深处细细研磨,只研磨得整个穴都在颤抖,方应游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涣散,清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唔啊啊啊…”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拒绝还是想邀请,之前被操进子宫爽得让整个屄都要化掉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让方应游爽得瘫掉的脑子又恐惧又期待。
但他想要,他想让伊竺操进他的身体更深处,最深地结合,让他爽得不断喷水。方应游主动张了张腿,任阴茎更深地往里推。
“啊啊啊啊啊啊…嗯…”柔软的穴心终于在肏弄下咧开个小口,哆哆嗦嗦地把水喷在龟头上,鸡巴猛地插进这个小口,肥厚肉环被打开,龟头牢牢地插进腹腔内最脆弱的地方。
太爽了…久违的感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柱蹿上大脑,方应游腹肌都被顶出形状了,他满腔的淫肉停顿了一瞬,然后疯狂地乱绞,从交合的缝隙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在床单上,像尿了一样。
方应游感觉自己被插透了,整个身体都爽得发颤,每一寸穴肉都被碾得酸软。他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变得极致地敏感,龟棱按摩着整个宫室,宫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馋得流水,颤抖着吸吮着鸡巴。伊竺低头亲他都让他爽得发抖,颤抖地献出舌头,被另一根舌头吸吮交缠。
就算是被亲都让人爽得发晕,方应游觉得自己像在透明的泡泡里,或者其他什么的,口腔被扫过,刮过敏感的上颚,让他甚至控制不住分泌唾液,他疑心伊竺是不是给他下药了,让他整个人都敏感地能拧出汁。
伊竺有点迷恋地看着方应游:“哥哥真好看…”他感受着身下过分的快感,低头吮住那还在流汁的乳尖,下身几乎要把卵蛋塞进去一样狠狠地插进穴里,穴壁的嫩肉一寸寸吮吸着鸡巴,因为快感疯狂地蠕动着。
“啊啊啊啊啊…好深…”方应游感觉自己被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敏感的乳尖还被人含在嘴里吸嘬。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晃悠悠地挺在两人之间,浑身爽得发颤,瞳孔都聚焦不了,眼泪都流了出来,神志早就飞天了,满脸被操爽的痴态,发出混乱的淫叫:“…呃…啊啊…好爽…我喜欢你…唔…”
最后那一句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清,但伊竺听到的一瞬愣住了,尽管他知道但是亲耳听见还是让他激动地不行,低喘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那柔软温暖的肉腔里。
“呜呃…”方应游被浇在内壁上的精柱烫得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媚呻吟,痉挛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顺着交合缝隙往外流。
这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吃晚饭的时候,方应游从冰箱拿多了一罐啤酒,顺手把多的递给伊竺。
当然,那时的方应游也没意识到,原来真有人?喝一瓶啤酒就会醉。
伊竺起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定在原处几秒,然后脑袋就摇晃着往方应游身旁靠,方应游才意识到:伊竺喝醉了。
喝醉后的伊竺只是黏黏糊糊的靠着方应游,动作有些迟缓。他似是感到冷,黏糊糊地往方应游身边靠,感觉对方没有拒绝,更用力地粘上去,像要把能接触的肌肤都相贴在一起一样,方应游觉得有趣,他没看过伊竺这个样子: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呆呆的样子。平常已经够粘人的,还有理智克制,现在一部分理智随着酒精丧失,变得更加粘人。方应游也任伊竺像八爪鱼一样把他越搂越紧。
方应游哄他似的:“我们回房间睡一觉,好不好?”他企图挣脱伊竺过紧的怀抱,把他带回房间。但伊竺抱得太紧,他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方应游只得任伊竺挂在他身上,以一种有点好笑的连体婴姿势回到房间。
方应游试图把伊竺一个人放到床上,可是失败了,伊竺把他抱的紧紧的,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方应游,不觉让人心软。
方应游弄得都有些出汗了,主要是伊竺黏得太紧了。他不禁觉得好笑,卸下力,顺势以粘在一起的姿势抱着伊竺躺到床上,轻轻地喘息:“放开吧。”他撇过头去看伊竺的脸,哄小朋友似的对伊竺说。
伊竺这次居然听懂了一般,慢慢放开了手,不再把方应游抱的那么紧了。方应游松了口气,正准备:床上起身,伊竺的手却猛然触碰上他的肌肤,方应游愣怔了一下,就被扒开了衣服。
漂亮紧实的蜜色胸膛露了出来,上面乳粒变得肥嘟嘟的,是一种色情的嫩红色,伊竺的指尖无意一般刮过乳尖,乳粒就不自觉颤抖,缓缓地挺立起来。
方应游闷哼出声,他的乳粒越来越敏感了,被轻轻刮过都会带来一阵酸痒的感受,红潮也漫上了蜜色的胸膛,他猛地呻吟出声:“嗯…”
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阴茎已经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下面肥嘟嘟的阴穴露了出来,已经湿答答的,冒着热气,肉豆挺在肉鲍上,已经被性爱调教成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一看就能知道被玩弄过多少次,一掐就能敏感地喷水。底下的尿孔也微微红肿,显然被玩得喷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