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望舒的体温极高,脱下浴袍后跨坐在叶景煦身上,昂扬的性器前段兴奋地吐出ye体,明晃晃地在叶景煦面前耀武扬威。
叶景煦被一连串的重击惊得浑身僵硬,所有挣扎都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但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
翟望舒轻松地用体重压住叶景煦不断扑腾的双腿,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弯腰轻松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些东西,堆在叶景煦身边。叶景煦不太看得清,因为他的视线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覆盖,只能隐约看到面前赤裸的男人,但他直觉这些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翟望舒微微叹了口气,嘴唇覆上他的双眼,轻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像是在哄闹别扭的恋人。“怎么哭的这么伤心,等下可有得你哭的。”
叶景煦被这亲昵的举动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干呕,但是被枪堵住的嘴只能发出些许无助的呻yin。
视线恢复清明,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拿起床边那堆东西之一,按住他的双手麻利地铐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他被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才发现那是一副手铐。
翟望舒抓住少年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将手铐铐在了床头的扣环上。
力量被剥夺的痛苦让叶景煦眼前一黑,下意识地像濒死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呜呜地呻yin着。
“宝贝,还没开始干你呢,怎么就一副被干的不行的样子。”男人轻轻抚上他的脸,示意少年看向他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成功得到了少年通红着眼的怒视。
叶景煦自然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有多勾人。他穿着统一配给的男佣装,黑色的丝质衬衣勾勒出他的姣好身材,隐约可见薄肌的弧度,但因他的挣扎翻起一截,露出少年纤细的腰,白与黑的对比分外鲜明。配上少年通红的眼尾和因含着枪不断流出唾ye的小嘴,引得人体内的施虐因子成几何暴涨。
翟望舒没有再试图安抚叶景煦,他解开少年的衬衣,因挣扎而紧绷的美好rou体就呈现在他的眼前,粉红的茱萸因为骤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巍巍挺立。翟望舒按捺不住,俯下身咬住通红的一点,察觉到身下人更加剧烈的挣扎和带着哭腔的呻yin,觉得好笑,小狗似乎浑然不知这样的挣扎会将整个茱萸都往男人嘴里送去,真可爱。
翟望舒轻轻咬着,吸吮着那可爱的茱萸,在叶景煦崩溃的呜咽声中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剥去,大手目标明确地伸向少年的tun缝,轻轻抚摸着紧闭的xue口。
叶景煦被堵着嘴说不出话,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立马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杀死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他能做的只是拼命摆动着身体,拼命逃离魔掌,但这点挣扎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蜉蝣振树。
感受到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被男人掰开,试探性地伸入一个指节,少年骤然绷紧,夹得男人舒服得叫了一声。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叶景煦击垮,被塞满的嘴里隐约出现一丝血腥味,两眼一阵一阵地发黑。
要死了吗?就这么死了也好。这个混蛋不会jian尸吧。
他攥紧拳头,两眼放空,无力地思考。
但叶景煦没死,反而感觉到伸入xue道的手指越来越多。一根,两根,三根。剧烈的痛楚让叶景煦从混沌中清醒,他呜呜哀嚎着,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排出身体里的异物。
白嫩的屁股上骤然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小sao货,老实一点,还只是手指呢就夹着摇屁股了,等下鸡巴干进来你也最好给我这么摇。”
到处都好痛,但痛楚仍然无法让污言秽语得以屏蔽,砸入叶景煦的耳朵。他喘着气,无力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感受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干涩的地方狠厉地抽插着,引起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草草抽插了几下,翟望舒便欲火焚身到没有耐心给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小狗做扩张了,他拿起堆在床边的润滑ye,将手指抽出。
少年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滑腻的ye体就流入他的xue道。他一滞,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全身。
男人手指再次探入紧致的xue道,将润滑ye在初次承欢的小xue里铺开。随着手指的侵入,xue道里的ye体被挤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床单上,一片yIn靡。
翟望舒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自己的性器快炸了,他微微起身,掰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高昂的欲望抵在少年刚被折磨了一番还在往外流着ye体的xue口。
少年被屁股上抵着的性器烫得下意识一缩,翟望舒不满他的抗拒,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掰开少年的小xue,缓缓挤了进去。
叶景煦的哭叫猛地变调,绝望与痛楚连同羞耻感将他打碎,被铐住的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然后紧紧攥成拳,指甲挤进rou里,但少年丝毫察觉不到,因为他的感官被屁股里不断往里侵入的性器占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gui头完整地插了进来,性器上每一条青筋都被自己紧紧包裹。
翟望舒谋划了半个多月,如今终于得愿以偿,他被身下青春又健康的rou体夹得喟叹一声,按住少年的腰,将粗大的性器不断往里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