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禁欲的老男人根本受不得挑拨,鲜嫩可口的小徒弟一个眼神都能叫他被欲火烧得全身滚烫,偏偏平宴还是个没心肝又大胆的孽徒。
往往是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师父死活。
一句不行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么?
沈成泽埋下身子,滚烫Yinjing的柱身就陷进shi润的rou缝间,顿时浸透了裘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彼此性器的形状。
平宴太shi了,她几乎在动情的瞬间就在分泌渴求的蜜ye,叫师父的Yinjing毫无阻塞地在rou缝中磨动。
可毕竟隔着两层衣料,这点刺激在早就尝过情欲滋味Cao干的平宴前几乎是令一种折磨,她感到花xue中越发瘙痒,恨不得师父粗大滚烫的Yinjing里面插进来好好止痒。
“师父~,快,快进来……”平宴上半身被沈成泽紧紧压着,便不断扭动着tun部,好叫Yin蒂在摩擦间多多接触柱身,缓解花xue中要咬人的瘙痒。
沈成泽不说话,埋在平宴耳侧轻笑,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把整个Yinjing都压在Yin唇里摩擦,硬挺的gui头不断戳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别样的奇怪触感。
平宴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带着颤动,从外面看像是已经挨Cao的模样了,可实际远不到插入的快感。
小徒弟撑不住,哼唧的声音里面泛起哭腔,忍不住跟师父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Yinjing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xuerou,完全没入rou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Yinjing填满阿宴的小xue……”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shi滑无比的rou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xue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xuerou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rou棒,紧贴着rou和rou的接触抽搐,rou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rou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tun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xue在吃rou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xue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rou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sao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rou棒正插着xue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Yinjing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rou。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lun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Jing制服,Cao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Jingye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chao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xue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Jingye——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ru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