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各种手段让她成为傅家新一代的话事人;他身体很好,她可以随意玩弄折辱他来撒气……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连他吃的很少可以两天吃一顿饭这样的东西都写上去。
“江……江江,别人玩不了的我都可以玩,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帮你得到……我知道我很脏,你现在肯定很恶心,真的真的对不起……”他跪坐在地上,拉着她裙摆的手微微颤抖,他害怕极了,他真的害怕他连当狗都不能让他的江江满意。
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极悲哀的预想了:江江最是果断,他只会像垃圾一样被她丢掉。
“傅峦,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在我们恋爱前就告诉过我你不是第一次,我只是接受不了滥交。昨天,是我对不起你。”秦江低头看着傅峦,他身上还有她昨天暴怒状态下打出来的青紫,甚至连脸上的巴掌印还依稀可见。
她没办法接受傅峦,用“人不轻狂枉少年”这种说法也不可以,但她也做了许多伤害的他的事,他需要一个道歉。
听了这话,傅峦彻底绝望了,他原本挺直的脊梁也佝偻了下了。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点亮了一丝火光。
“江江,不能接受我也没关系的,你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不会阻拦的,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在江江边上就好。”说罢,他岔开了双腿,试图展示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秦江才看见他这套情趣内衣在阴部专门以透光的紫纱作为材料,那点单薄的纱让他的淫水浸的几近透明。
傅峦被秦江看着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觉得羞耻得好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又情动得不能自已。
秦江看着那片紫纱上越来越大的水迹,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抬脚捻上了傅峦的花穴,傅峦被这突如起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险些就此泄了身。
秦江今天为了参加年会穿的是五厘米的尖头小高跟,她近乎戏弄般残忍地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而他为了让她玩的开心些,甚至还把腿张得更开了些。
秦江感受到从鞋底传来的震动感,心中欲火越烧越旺。
“脱了。”她拿鞋的尖头踢了踢傅峦的花穴,不知道踢到了哪儿,傅峦一下子就呜呜咽咽的高潮了。
他瞳孔放大,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晚上积蓄的欲火一下子释放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反映过来秦江要他把内裤脱掉后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的把那片布料从身体上扯下去,等着秦江的下一步动作。
“坐上去,腿打开。”秦江指了指他的老板椅。
傅峦欣喜于秦江似乎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更是对秦江的话言听计从,膝行几步爬上了自己的椅子,红着脸把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
秦江俯下身细致地看着傅峦的私处,做过除毛的下体一览无余,花穴并不粉嫩,肥嘟嘟的,颜色是被经常使用的熟媚的紫色,阴蒂不甘寂寞的从大阴唇出探出了头,前面的男根形状好看,尺寸客观,颜色相对偏浅,此刻正高高扬起,蘑菇头上不住地往下滴清液。
傅峦那张极具气势的清冷美人脸此刻绯红一片,又羞又惧,眼里尽是被情欲蒸出的水汽。
被最爱的人细细看着私密处,那目光有如实质,让他觉得自己的两个骚穴更是瘙痒难捱。穴里发大水的同时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自知自己的私处并非令人喜爱的粉嫩颜色,反而因为早年欲海沉沦显得很令人倒胃口,当初和秦江刚在一起时他连做爱都不敢开灯,不管做得多激烈,他都要在秦江醒来前爬起来穿上睡衣。曾经藏着掖着的脏处现下让心上人那般细致的打量,傅峦想起她昨天在床上骂他的那句话,“真是一口烂逼,给我擦鞋我都嫌脏。”情欲混上一点恐惧,让他此刻的身子越发敏感。
秦江看了片刻后下达了另一个命令:“自己掰开,这样我都看不清。”
傅峦忙不迭用两指拨开了肥大的大阴唇,好让秦江看得更方便。
秦江看着眼前涩涩的场景,直接将手捅入了花穴内,才进入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触碰到了什么颤动的东西。估计了一下深度后,她直接伸进去把那根还在振动的振动棒握住,缓缓往外拉。
傅峦本就被秦江把手伸进他的花穴里这个事实震撼的说不出话,穴里一边振一边缓缓被往外拉的振动棒让他被震动折磨良久的内里更加渴望。
“嗯……嗯啊,江江……好……好爽。”傅峦从她把手伸进去就一直在喘,边喘边说一些暧昧的话。
秦江充耳不闻,她只顾一边拉一边盯着傅峦的逼看,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里一点点被迫吐出一个粉色的,还在一直振动的,振动棒。
到还剩一个头拔出来时,红红的媚肉绞得死死的,渴望挽留。
可惜没有用,随着“啵”一声轻响,振动棒被秦江毫不留情拔出来扔在了一边,随之而来的是傅峦的花穴被带出了一大股淫水,沥沥拉拉地流在椅子上,前面那根直挺挺的男根也随之射出白精,弄了一地腥膻。
现在,傅峦爽得那双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