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那天看见鸣人带着佐助回来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他也不多管闲事,不过他似乎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本来是长发的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短发了,内心按压下惊讶,决定什么话也不问。
果然当天晚上鸣人竟然发起低烧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健次郎见他还坚持要照顾佐助,忍不住问了一句,“喂,你没事吧?”
“我没事……”鸣人扶着墙,身体都东倒西歪的,他只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出现了重影,但嘴却硬的很,“你出去,别待在这里。”他还没给佐助换好睡觉的衣服,也不想让健次郎看到。
“切,我可不是要看,”健次郎冷哼一声,好歹鸣人也算救了自己一命,虽然他是做过很多坏事,可也不是完全是非不分的人,更何况他现在看到鸣人,就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一样,曾经他的几个学生还在的时候,自己也是事无巨细地照顾他们,只是后来,就不说了……
“算了,随便你吧。”转身退了出去。
本来五分钟能做完的事,鸣人搞了整整三十分钟,一会儿找不到衣服了,一会儿又找不到毛巾了,他的头有些痛起来,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
“对了……我还没有铺床……”
这个旅店有一个小厅和一间房间,健次郎都是睡在厅里,而鸣人每天晚上会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另外铺一床被褥,自己就睡在上面,让佐助睡床。
正想着要去房间的衣橱里找被褥,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哐嘡一声倒在床上,接着就起不来了,没过多久房间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鼾声。
健次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觉得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也就跟着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窗外的日光直直打在鸣人脸上,他只觉得眼帘前被光刺得不行,五官一下子皱在一起,脸只往面前一个温热的东西里埋进去,直到没有光照过来。
过了一会他发现嗅到一阵好闻的香气,闻起来像一种干净的泉水的味道,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然后发现自己好像埋在什么热乎乎的rou体里面,艰难地睁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而他的手脚像无尾熊一样全都挂在佐助身上,把佐助牢牢地圈在怀里,刚刚是他把脸埋进了佐助的后颈。
鸣人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呆了好一会儿。
昨天……他就这么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一夜无梦,可谓是大战之后鸣人睡得少有的几个好觉中的一个了。
他想就这么继续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明明不是家里的床,不是家里的被褥,不是家里的房间,可是却依旧睡得这么好,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似乎人有些不舒服,一直头晕,结果最后就直接晕倒睡着了,却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或许能让他有好觉的从来不是对的环境,而是对的人?
嗯,应该是因为佐助睡在自己身边,才有这么好的效果,睡一觉病就好了。
鸣人这么想,为了以后多睡些好觉,看来要经常和佐助一起睡了,而且说不定佐助自己也觉得舒服,哪天也想感受一下,就自己解开封印了呢。
幻想总是很美好,但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鸣人起床出门时,健次郎看他的眼神中有种他看不懂的意味,好像有点调侃的感觉,他这才反应过来,昨天自己似乎是感冒了,从温泉馆回来之后忘记给佐助带上假发,健次郎一定看到他了,知道他是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也不用瞒着了,反正马上就要带他去雾隐村,到时候怎么处置他也不是自己说了算了。
只不过昨天和佐助睡在一起,估计他看到了,鸣人见他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道,“想说什么就说,扭扭捏捏的干嘛?”
“你和你里面那位,”他嘟着嘴努了努房门,“到底是什么人?”
鸣人收拾东西的手停住,“与你无关。”
“诶,他真的就这么一直昏迷不醒吗?连你也没法治好他?”健次郎见识过鸣人的治疗手段,如此能力都不能让睡在房间里的人苏醒,健次郎好奇这人到底得的什么病。
“他不是得了病……”
“?”
“他的灵魂被封印了,所以才没有醒过来。”鸣人抬头看着健次郎。
“这样啊……”
鸣人知道他想套自己的话,并不想隐藏什么,反而大咧咧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健次郎笑了笑,故作深思的样子,“我听老六说你们是从火之国的船上来的?”
“老六?”
“哦,就是那个满脸麻子的人,我们都叫他老六,”健次郎继续问道,“所以,你们是木叶的人?”
他紧紧盯着鸣人的双眼,想从他眼睛里瞧出什么。
“是又怎么样?”
“我听说木叶的宇智波佐助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就失去了他的力量,但没人知道他是生是死,木叶不愿意透露,里面这位,应该就是吧。”
鸣人有些惊讶,健次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