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他皱眉,却没反驳。我笑着起哄,嚷嚷着“许愿。”
荀攸谨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闭眼装了装样子,然后吹灭了蜡烛。
我跟祁屿往荀攸谨脸上抹了奶油,叔叔给我们拍了许多照片,祁屿那个坏心眼的,趁我看镜头时还往我脸上抹了奶油,除了荀攸谨,我就成了第二狼狈。
我们分吃了蛋糕,因为奶油追逐战,身上脸上都很脏,他小姨就让我们去洗澡。
我身上太黏,被荀攸谨也报复的抹了不少奶油,所以进浴室就干脆脱了上衣,还没琢磨透他家这浴室喷洒开关在哪,祁屿就敲了敲门,喊我“宁莫。”
“怎么了?”我打开门,祁屿就站在外面,他手里拿着两条衣裤,看向我时顿了一下,面色平静道“阿姨给我们拿了换洗的衣服,她让我们把赶紧把校服换给她,她拿去洗衣机里甩甩,说一晚上就干了。”
我道“哦。”就让开身子给他进来。
在祁屿把门关上后半响,见他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我才反应过来。
我有些匆忙的背过身,说了句“我先出去。”
“走什么?”
他越过我摁住了门把手,声音干净,很平淡的说“都是男生,一起洗澡怎么了,我们以前不也经常一起洗的吗?”
我觉得这是不一样的,可又找不出理由拒绝他,如果硬是要走,就好像真证明了我对他有什么似的。
我回头时,祁屿就已经把衣服全脱赤裸,他见我犹豫犹豫就道“快些,我们赶紧洗完阿姨还在等着拿衣服。”
话已到这,我也只能也脱了衣服。祁屿开了花洒,我自知对他心思,不敢看他却也没法忽视那具炽热的男性身躯,在洗澡时整个人有些畏缩。
他拿水往我脸上一泼,在我抹去睁眼前来到我面前,面容艳丽带着水渍,眼睛明亮,问我“你在躲什么?”
我心一紧,祁屿就突然拉过我的手往他下身触去,他唇瓣嫣红,皮肤白皙,水声下声音却极其的轻,他说“我有的你也有,莫,你在躲什么?”
我的手碰到了他的男性器官,那蛰伏的东西因为沾了水,表面触感滑腻。我却如同烫到一般直接挣开了他的手。
我们浑身赤裸,在浴室内水汽弥漫的灯下对峙,我偏头躲开祁屿的视线,有些慌乱道“可是,你是同性恋,我也是同性恋。”
祁屿目光落在我身上,他顿了一下,道“你对我有感觉?”
“不是!”
我急忙辩解,想离他再远些,但怎么样都没办法遮掩双方赤裸的男性身体。我说“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怎么不好了?”祁屿靠近我,见我弓着身子贴到了墙边他也跟着贴近了我,祁屿的头发被打湿了一半,那张清俊的脸看着我,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深沉。
他的手从我的脸缓缓摸下,一路划过我的胸腹,在我要拦前抓住了那个地方,我没想到他这样做,甚至没有任何防备。
那双手清瘦修长,握着我的东西徒然揉捏动了一下,我被这种一下子过电的刺激传到身躯四角,竟感到自己的阴茎在祁屿的手里渐渐膨胀硬起。
“他们说朋友是可以互相帮助这种事的,我还没跟你弄过。”
我抓着他的手,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心脏跳的极快,只是道“不用……你不用跟我做这些的。”
祁屿却看着我,手里握着我的命根子,少年指骨青涩的抽动几下让我头皮发麻。他肤若凝脂,唇瓣嫣红,对我说“可是我想跟你做。”
他喉结滚动几瞬,面色绯红的对我说“男生是要互相帮助的,你也给我摸摸。”
我愣了一下看向他的下身,他的性器也已经半硬,那一根粉红的东西看着格外干净,正朝我微微抬着头,水珠滴落马眼嫣红。
一瞬间,我只感到面红耳赤,脑里轰鸣。尽管祁屿已经在青涩的给我打手冲,我还是不敢去抓他的阴茎,我呼吸已经乱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把我灼烧,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跟我的眼中漏出马脚,我感觉我要死在他手里。
“等等,这样不好……”
我抓着他的手臂,呼吸乱了频率,咬牙道“你不是喜欢荀攸谨吗?我们不能这样……”
我们才刚吃过荀攸谨的生日蛋糕,或许在某一刻我是认真的祝福他们,也是认真的把荀攸谨当成了朋友。
我想阻止他,我想阻止这似乎马上无可挽救的场面,心里刺痛,终于把不想说的话说出。却闭上了眼,如搁浅板鱼般等着祁屿的回答。
“我不喜欢他。”
我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祁屿那双漂亮明亮的单眼,少年赤身裸体,身躯精瘦白皙,他对我笑了一下,唇瓣在这水汽中如艳鬼般嫣红。
祁屿纤长的眼睫带了水,颤了颤,他笑了,面上却带着热度的红晕说“莫,你对我有反应。”
祁屿的手很修长清瘦,跟他的人一样。少年指骨很长,我以前就觉得他手长得漂亮,握笔时也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