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们是少爷的人。
绝食?
“让她吃,给她做十道你最拿手的菜,不吃完不准离开。”
她就不信了,不信这个臭男人一晚上不回来。
神经病啊,睡觉也不让她睡安稳。
舒愠本来闭着眼的,闻声,她抬起头,讷讷地盯着他看。
舒愠心里不爽,为了找地方撒气,就喊佣人在园子里拔草,把他的园子拔秃,那些花全拿剪子剪了,改种成萝卜。
所以舒愠吃了安眠药锁上门呼呼睡了两天,一直不起,也不吃喝,还是宋凌誉让人把她门拆了,抬着她床到院子里她才起来的。
佣人根本不忘宋凌誉交给她的任务:“夫人,您都流鼻涕了,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少爷服个软,让他叫医生来。”
电话那头,略感烦躁,男人合上文件,搭在地上的长腿稍一用力就随着转椅离开了办公区域。
她探头:“你们能不能去那边?或者把我抬回去。”
柔缓的照灯落到他那张妖冶的脸上,舒愠忍不住腹诽,宋凌誉虽然长得帅,但嘴欠,欠到她想一巴掌把他扇飞。
她是绝对不可能绝食的。
舒愠忍不住哼笑起来:“对他这么衷心,那你们怎么不去当他的通房侍卫,给他生孩子。”
她都快把他当成大爷供起来了,从来没对别人这么低三下四过,他还有什么不愿意。
舒愠欲哭无泪。
男人到她对面坐下,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烟雾缭绕之后,指节微颤。
舒愠想起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有毛病吧,她要会挖地洞,二楼早被她挖穿了,哪还用得着睡觉。
“……”
“服软?我凭什么?”舒愠噘嘴,一脸不满,“我做什么了我就服软,我睡的好好的干嘛把我从里面抬出来,还放院子里,停尸啊。”
于是,宋凌誉踏进别墅的时候,舒愠正打嗝。
“撑不死你。”
“……”
舒愠流着鼻涕,一脸懵逼,她记得她是在卧室里睡着的,怎么跑外面来了。
绝的不还是他的。
而且,她人是被冻醒的。
舒愠忍不住翻白眼:“自恋狂,谁管你了,我是诅——我
她绝谁的后?
什么叫她绝后也不可能绝食。
床边围了一群佣人,纷纷微笑看她,标准的八颗露齿笑,就她躺着的那个视角来看,有种阴森的恐怖。
“夫人,这是少爷精心为您准备的露天大床房。”
既然对他这么衷心,那怎么不献身去当他的通房侍卫。
“少爷不让。”
“跟他服软的时候他不听,还想着办法欺负我,我男人是死了,我是守寡,但他也不能牛到随便欺负我吧,怎么说我也是他后妈,他怎么不给我服软,不给我低头。”
保镖义正言辞:“夫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少爷不喜欢我们。”
她那是管他吗?
佣人不解:“夫人,您不是在和少爷闹绝食吗?”
等这些萝卜熟了,舒愠就拔了送到他卧室里,再让佣人给他做炒萝卜吃。
“我就算绝后也不可能绝食。”舒愠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谁告诉他我跟他闹了,还闹绝食,我哪顿饭没吃?不都是他苛待我不让我吃。”
佣人挠头,不太了解,她不知道啊,反正少爷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只是照做而已。
反正他说话一直不算数,就爱放屁,那她就顺水推舟做点好事,让他放屁放到底。
宋凌誉把烟卷送到嘴边,悠闲自在地翘起二郎腿:“你管我。”
舒愠佯装生气,冷冷出声:“给他打电话,我要抗议。”
那天在车上她都已经那么主动了,一直哄他,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结果他疑心病那么重非说她在想灰昀,道歉也不听。
“我是夫人,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舒愠觉得她还能再谈谈。
舒愠什么也不想听了,把被子蒙到头顶继续睡。
吩咐过佣人和保镖,宋凌誉不让她出门。
黑衣人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齐声大喊。
“少爷不让,说您会挖地洞。”
回应她的,只有机械冰冷的四个字:“少爷不让。”
她睡之前明明穿了睡衣,还特意拿那些玩偶把自己围起来,不让自己睡出格,结果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就算让佣人把衣服拿下来,这么多人围着,她也不好意思穿。
“对不起夫人,我们是少爷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他的。”
他黑的不止是肺,还有心,肺是后期被烟熏的,心却是天生的黑。
她握起筷子接着夹菜:“抽不死你。”
舒愠叮嘱:“宋凌誉回来叫我。”
“怎么还带脱我衣服的。”